“難怪他對我如長輩般親切慈愛。”白小魚笑。“原來是沾了您老人家的光!”
那可不一定。
賀蘭上將想到總統的囑咐,終究沒有將賀蘭溪的身世告訴她,只說:“入場券好說。你回去等著就是。”
“謝謝外公!”
“你那里有不有人幫忙帶孩子?”賀蘭上將問。
“有好幾個呢!”白小魚說。“崔姨特別會帶孩子,墨戰是個大夫,他們帶得可好了!”
“嗯…千萬把我重外孫看好了!”賀蘭上將說。“不可出一點差池!”
“知道了!知道了!”
回去的車上,白小魚抱著小月光,說:“寶寶,你怎么這么可愛,這么好看呢?大家都很喜歡你!”
寶寶咧嘴笑,手舞足蹈的。
“見誰都笑得這么開心…這一點跟你爸爸可不像。你爸爸啊,渾身都充滿著一種超然的隔離感,讓人不敢靠近…”
寶寶瞪大眼睛,貌似不太明白。
爸爸有嗎?
“不過現在他可慘了…變成了一棵盆栽,還是毫無反抗力的盆栽,人把它當柴火燒了他都不知道…”
“唔…哇…啊!啊!”寶寶捏著拳頭抗議。
仿佛在說,誰敢燒我爸爸?
白小魚笑了一下,將他放在自己心口,心里泛起酸酸澀澀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門。
樓二去開了門,然后詫異地叫道:“你是…總統那個秘書?”
耿秘書笑得很甜:“請問白小姐在嗎?”
“她在。”樓二沖里面喊:“小魚,耿秘書來了!”
白小魚正在給寶寶穿衣服,聞言將孩子交給了崔姨和麗莎,出去了。
“耿秘書?你怎么來了?”白小魚問。
“給您送票來。”耿秘書遞給她一個信封。
白小魚納悶地打開一看,竟是電影節的入場券。
“這…怎么是您送來?”白小魚受寵若驚。
“昨天,賀蘭上將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給您弄幾張票,您看這五張夠了嗎?”
“夠了夠了!”白小魚感激地說。“這怎么好意思麻煩您呢?太不好意思了!”
“能為您做點事是我的榮幸。”耿秘書笑著說。“如果再有什么需要,您直接跟我打電話就好!隨叫隨到!”
白小魚再三跟他道謝,將人送走了。
進屋以后,白小魚就給外公打電話:“…人家耿秘書是總統的第一秘書,說是日理萬機也不過分,您怎么能拿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去麻煩他呢?”
“你懂什么?那華夏電影節的主辦方是哪個?”
“呃,好像是國家廣播電視總局,還有國家宣傳部主辦的。”
“對了!小耿跟那兩個部門都很熟,找他就對了!”
“可是…”
“我跟你說,咱們賀蘭家跟蕭家那是世交,你不用跟他們客氣!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找小耿,不行找蕭南遠也行!”
白小魚:“…我還是不跟您說了,謝謝您外公!”
白小魚得到了五張入場券,除了她自己,還帶了李星河、楚頌、王牧以及麗莎入場。
他們都打扮得很低調,不失禮、不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