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搖搖頭:“幸虧我回來拿東西,看到這邊在冒煙。”
“你也來這邊供奉了長明燈?”白小魚問。
“我媽給我姥姥供奉的。”顧行說。“我們每個月都會過來。”
白小魚點點頭,正待說話,賀蘭溪突然插到了她和顧行中間,語氣有些生硬地問:“顧大少,毯子哪來的?”
顧行挑眉:“我們那個洞里比較寒潮,里面常備著蓋腿的毯子。怎么?”
賀蘭溪說:“縱火的人是葉姿,她還有同謀,不知顧大少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顧行仔細回想的模樣,搖搖頭:“這個,真沒注意。”
“那個小和尚很可疑,他跟我說,讓我跟他去取素食給你們。”麗莎說。“我差點就走遠了。”
“嗯,警察快到了,把這些都告訴他們,他們應該能調查清楚。”顧行說。
賀蘭溪還想說什么,白小魚一把拉住他,對顧行說:“今天的確多虧了顧大少!如果不是您拿了濕毯子來,可能我爸就算出來,也會被燒傷。”
顧行笑了笑,指著麗莎說:“我也就拿了個濕毯子來,要謝…得謝這個小女孩。她可真勇敢,直闖火場不說,而且幾次進出竟毫發無傷。”
賀蘭溪眉頭微皺,看了麗莎一眼。
麗莎立刻面露痛色,說:“其實我受傷了,不過不嚴重。”
說著,她撩起衣袖,胳膊上有好幾處紅色的焦痕:“顧大少,您不是有燒傷藥嗎?可以借我抹一抹嗎?”
顧行看著她的胳膊,點點頭,把藥遞給她。
就在這時,一直暈倒的葉姿動了動,慢慢醒了過來。
醒來,她竟一眼看到了白澤、白小魚!
他們竟然沒死!
沒死…她要怎么辦?
她一骨碌爬起來,一臉茫然地問:“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大股煙味兒啊?著火了嗎?”
白小魚看笑了。
可真會演戲呀!
她要是做演員,絕對是頂級實力派。
“老白?”葉姿繼續裝失憶。“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我們不是在洞里給唐瀅祈福嗎?怎么會著火?”
“怎么?你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了?”白澤淡淡問她。
“嗯…我剛才祈福的時候,好像昏昏欲睡,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拍著自己的腦袋,說:“我現在覺得頭好痛!怎么回事,頭這么疼,跟被什么東西擠進去過一樣。”
她打算編造個邪祟上身的說法。
好歹先應付一下。
白小魚突然轉頭說:“顧大少,老公,這里煙氣重,空氣不好。麻煩你們先帶著我爸去前面空曠地去吧!我有幾句話想跟‘葉阿姨’說。”
賀蘭溪點頭,和顧行一起,扶著雙腿發軟的白澤往前走了一段,在一個空曠的地方等著她。
白小魚便拉著麗莎走到葉姿面前,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話說:“葉姿,我告訴你個秘密唄?”
葉姿盯著她們,不說話。
“你看這是什么?”白小魚抓著麗莎的手給她看。
她手里,有只黑色的小螃蟹。
螃蟹?葉姿眼神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