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白小魚也在。
對許文明的那個綠皮筆記本很有印象。
恰好鄧躍明把許文明的遺物交給他父母的時候,白小魚也在。
而且她的記性非常好,大腦就像個攝像機,回想起來,能把當時的所有細節都想得很清楚。
當時他交給許文明父母的遺物當中,沒有那個綠皮筆記本。
所以她就拿這個做文章。
她覺得,鄧躍明和許文明是同一屆的,鄧躍明也面臨著畢業論文,為了許文明網盤里的那些資料,他或許把許文明的綠皮筆記本據為己有了…
所以白小魚就訛他一訛。
打草,驚一下蛇。
這天中午的時候,沙雕告訴白小魚,許文明的網盤里,那個加密的音頻文件被鄧躍明下載了。
白小魚嘴角微彎。
許文明的網盤、郵箱等,白小魚早就讓沙雕調查過了。
或許是鄧躍明還沒開始準備畢業論文,自從許文明死后,沒有人登陸過。
所以,白小魚讓沙雕放了那個文件進去。
鄧躍明會發現這個音頻文件的日期,是許文明爬西苑山遇到他和顧行的第二天。
而且被加了密,無法打開。
如果他心里有鬼的話,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這個文件打開。
而且會好奇白小魚為什么會要那個綠皮本筆記本。
然后,一步步走入白小魚布下的陷阱…
果然,他當天晚上就約顧行見面。
白小魚讓沙雕通過他們的手機進行監控監聽,聽到了他們的秘密談話內容。
顧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你的臉怎么了?”
鄧躍明:“白小魚果然調查出來了。”
“你被她打了?”
“嗯。”
“呵呵!這小脾氣,真火爆!”顧行笑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以后少惹她,她如今可是白家的繼承人,跟她作對,你討不了好去!”
“我找你出來,要說的不是這個。”鄧躍明說。
“那還有什么?”
“白小魚今天跟我要許文明的一個綠皮筆記本,并以此威脅我。”
顧行:“什么綠皮筆記本?”
鄧躍明:“是許文明記錄網絡密碼的一個本子。然后我覺得奇怪,就打開了他的網盤、郵箱,發現里面有一個音頻文件,加了密的。而且存儲的日期就是在…那第二天。”
顧行皺眉:“音頻文件?”
“嗯。”
“你在懷疑什么呢?”
“許文明死的那天,白小魚去拘留所了。據說去的時候人還沒上救護車…”鄧躍明說。“當時有沒有斷氣…說不定。”
“所以你懷疑他跟白小魚說了什么?”
“嗯。”鄧躍明很擔憂。
“文件從網盤里刪除了嗎?”
“刪了。”
“好,你連夜把他所有的網盤、空間、郵箱一切能存儲文件的地方都檢查一遍,本子給她吧。”
“這是音頻文件,麻煩您找人解一下密。”鄧躍明遞給顧行一個U盤。
顧行點頭。
白小魚聽著沙雕的監聽語音,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許文明的死,絕對跟他們有關!
她一定要把他們揪出來!
“白小魚,你的笑容好邪惡,想什么呢?”小污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