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賀蘭溪叫道。
“怎么?”李星河驕傲地斜著他。
“今天你再上最后一天班吧。”賀蘭溪說。
李星河:“我不!”
“你簽了三年的勞動合同,還沒有到期。如果我要追究,你得賠給公司大約一年的工資作為違約金。”
李星河跟牛魔王一樣噴著氣:“賀蘭溪!你自從認識了白小魚,心肝兒更黑了!”
賀蘭溪:“所以你是今天走還是明天走?”
“我明天再走,行了吧!”他說著又頓了頓。“但是,明天你不會還有別的什么花招吧?”
“不會!明天我會放你走。”賀蘭溪說。“只是,希望你明天別又不想走了!”
“我呸!明天我要再來這里,我就是孫子!”李星河轉身大步走了,又把門搡得“哐”地一聲巨響。
十年后游戲人間,一眼能看穿女人的三圍和內涵的李星河…原來這會是這樣癡心又盲目的家伙…
白小魚撇著嘴,搖了搖頭。
一上午安然無事。
到中午吃飯的點,白小魚接到了一個電話。
來電顯示為:叉叉快遞。
電話里是個男人的聲音,叫她下樓去拿快遞。
“我最近沒有買東西啊!”白小魚說。“怎么會有快遞的?”
“13×××××××××,這個是你的電話號碼吧?”
白小魚:“是啊!”
“那就是你的快遞沒錯,快下來取吧。”
“那你放到我們前臺就行了,快遞不都送到那邊嗎?”白小魚回答。
“這是一個到付件,你得親自來簽收,而且還要付錢。”
白小魚罵了一句MMP。
特么你要綁架我,還要我給你付錢?
她回答了一句:“好吧!”
然后跟賀蘭溪說了一句下樓拿快遞,就走了。
賀蘭溪打開了手機。
白小魚來到了大樓側面的巷子里。
那里停著一輛印著叉叉快遞的小面包。
白小魚毫無防備地走了過去,問:“我是白小魚,是有我的快遞嗎?”
“對。”一個穿著快遞工裝,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遞給她一個快遞:“18元。”
“誰寄給我的?”白小魚拿著那個快遞左看右看。
然后突然,有人拿一塊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白小魚掙扎了兩下,暈了過去。
但她是假暈。
手絹上的麻藥足夠在極短的時間之內麻倒一個人。
但是白小魚不是人。
她體內住著一條鯊魚。
她被扶進了面包車,有人拿繩子將她的手腳捆了,拿膠布封了嘴。
然后從她身上搜出手機,將手機丟出了車窗外。
因為手機都有定位系統。
車子在城里穿街走巷,左拐右拐,最后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廠房。
白小魚偷睜眼睛往窗外看,覺得有些眼熟。
仔細一想,這里不是上次抓到人販子,救了四個孩子的廢棄工廠嗎?
看樣子,對于罪犯來說,這里還真是個好地方呢!
車子開進了一間空曠的廠房。
空氣中充斥著生銹機器的味道。
她閉著眼睛就能感覺到,有七個人。
六男一女。
那個女人,也許就是傅君。
“是她嗎?”昨晚錄音里面的那個男聲問道。
傅君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