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他回來,手里提著兩套一模一樣的湖綠色衣裳,將其中一套丟給了她。
“哪里來的呀?”
“距離這兒不遠,有個小城。我在賣成衣的地方買了兩套。”
青鸞笑了一下,接過衣服,施法換上了。
李瓚也換上了,跑過來上下打量青鸞,說:“咱們倆要把所有的氣息都收斂起來。”
“嗯。”
“不許做任何小動作提醒他。”
“好!”
“不行!我不放心你。”李瓚說。“榕兒,等會你把我們倆給定住。”
蕭榕笑著點了點頭。
見自家媳婦兒也有興趣,李瓚更來勁了。
拉著青鸞跟轉陀螺似的轉了一圈兒,直到在場的人都分不清他們倆誰是誰以后,方才停下來。
蕭榕給他們擺了個一模一樣的姿勢,將他們定住了。
蕭衍和祁娥皇忙完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青鸞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嗯?他們倆這是怎么了?”祁娥皇不解地問。
“李瓚和青鸞打了個賭。”蕭榕笑道。“說讓太子來辨認一下,能否認出誰是真正的青鸞。”
祁娥皇仔細看了看,笑著搖搖頭說:“你還別說,單憑肉眼看,連我這個做娘的,都分不清他們誰是誰了。”
蕭榕笑道:“連娥皇上神都認不出來了,太子殿下,你辨認一下試試?”
蕭衍看向面前的兩人。
一模一樣的外貌,一模一樣的穿著打扮,且氣息都收斂了。
“她是青鸞。”蕭衍指著右邊的。
“確定?”蕭榕問。
蕭衍:“確定。”
蕭榕將兩人的定身術解了。
左邊的正是李瓚,施法一變,將自己的偽裝抹去,嚷嚷道:“太子殿下,你是怎么認出來的?”
“猜的。”蕭衍說。
“那你怎么就猜她不猜我呢?”
蕭衍回答:“你站的離我遠些,我只是順手。”
李瓚瞪著蕭衍半天,感覺很氣。
“別忘了賭注哦!”青鸞笑盈盈的說。“十年后,送小堯兒上蒼梧宮拜師學藝。”
“拜師就拜師。”李瓚氣呼呼的。
“大不了我讓睿兒也拜你為師就是了。瞧你小氣的!”
李瓚眼前一亮:“當真?”
“當真!”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出去說,睿兒是我徒弟了?”李瓚緊張地問。
青鸞覺得他有些奇怪:“你要跟誰說去?”
“哼哼!”李瓚說:“跟嘲風!”
“嘲風是什么人?”青鸞問。
“是我一個庶兄。”蕭衍笑道。“仙荒海的水君,他馬上要過五千歲壽誕,我們都要去賀壽。”
“那為何要跟他說這個?”
“你不知道!”李瓚說。“那嘲風最擅畫符結陣,還收了些專門學這個的徒弟。
每次他那的聚會,他都讓他的徒弟們表演這個。
還讓別人跟他的徒弟比,上次,我爹就…顏面盡失啊!”
“蒼龍主都敗在他徒弟手上了?”青鸞詫異地問。
“那…那怎么可能?是我父神的徒弟。”說著,李瓚得意洋洋起來:“這次他過五千歲大壽,定然又要顯擺,尤其是拿他最得意的弟子湘秦來顯擺。
到時候,我就讓我徒弟出馬,看看到底是他的徒弟結陣厲害,還是我的徒弟破陣厲害,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