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罰回家的付卯。
“司正。”付卯不解地問。“昌陽王世子這是怎么了?為何突然變成這樣了?”
張司正笑了笑,說:“四象城里的秘辛,只有我們這些老靈藥師才會知道。”
“什么秘辛?”
“昌陽王乃是太后母族,東羅帝國僅次于白族的遠古世家,這昌陽王世子,是昌陽王唯一的嫡子,自生下來,就被當作眼珠子一般疼愛著。”張司正說。“可是,他卻得了一種怪病。”
“什么怪病?”
“他不能沾酒。”張司正說。“沾酒必喝,喝則必多。喝多了以后…必然要奸殺一兩個女子!否則,他就會自殘身體,痛不欲生!”
“什么?奸殺女子?”付卯詫異。
“不僅奸殺,而且還將她們分尸,放在酒壇中。”張司正說。“然后,他再喝那些酒,直呼是人間美味!”
付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昌陽王世子生得一表人才,深得皇上重用,竟然會如此喪心病狂?”
張司正搖頭:“奇怪的是,等酒醒以后,他卻什么都不記得!所以,昌陽王和王妃都覺得他這是一種怪病!暗中請了不知多少靈藥師去看過。”
付卯看向張司正:“您也去看過?”
“我倒是沒有,但是…前盟主白塵去看過。”張司正說。“我是聽他說起過。”
“所以,剛才您給他敬的茶里面,沾了酒?”
張司正笑了一下:“果然就原形畢露了!”
“但是師父,您為什么要這樣對卓青鸞呢?您故意把她弄到靈藥司,然后故意取得她的信任,你們以前有過節嗎?”
張司正眼里冷意崩現,一字一句地說:“沒有過節。”
“那是?”
“而是…不共戴天之仇!”
“她害了您的親人?”
張司正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付卯點點頭。
“我們先回去吧!”張司往外走。
“司正…那卓青鸞的修為不低,名堂又多,會不會被她逃出來?”付卯問。
這段時間整了卓青鸞好多次,都被她化解了,所以心里總覺得她像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
“她若逃不出來,我便是報仇了!”張司正說。“她若能逃出來…我下半夜的時候,就去昌陽王府要人!”
付卯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說:“她若能逃出來,必然會殺死昌陽王世子!您去要人,就等于告訴昌陽王府,是卓青鸞殺了世子?以昌陽王府的勢力,她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就喜歡你這聰明勁!”張司正笑著看了付卯一眼。
付卯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扶著張司正走了。
到下半夜的時候,張司正頭上裹了紗布,跌跌撞撞地跑到昌陽王府去拍門。
“開門!開門!”
王府的大門打開,門房怒氣沖沖地問:“大半夜的,你叫喪啊?”
“我是靈盟的張司正!”張司正說。“勞煩通傳一下,我要馬上見昌陽王!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那門房聽說是靈盟的人,倒是不敢怠慢,直接進去通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