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女士的東施喵。
這算是支撐她,勉強躋身天王級訓練家的唯一依仗。
天王級的培育程度,專修“厚脂肪”特性,與“泰山壓頂”招式完美契合。
雖然因為脂肪的堆積,身體過于肥胖,不得不舍棄了快速行動的能力 但是,換來的軟硬不吃的扎實脂肪,令其成為了一座幾乎無法攻破的彈性堡壘,最為克制接近戰精靈。
它就像是一塊錘不爛的年糕,讓人無處使力,如果接近它想要尋求突破,又隨時可能被它的泰山壓頂卷進去。
同水平中,幾乎少有精靈能夠通過尋常蠻力強攻手段,突破這座壁壘。
這些情報,都是林舟昨天從賽雷婭那里問來的。
“行了,也差不多了。”
林舟看著粉紅女士出手了,也就從長椅上站了起來,他不可能讓金恩靜自己去抗一個館主兼天王級訓練家。
“女士,看來您和萌芽道館之間,是有什么誤會。”
林舟高聲說了一句,走近過來。
周圍的人見到萌芽道館的館主林舟出現,自然也是讓開一條道路讓他進去。
林舟走到粉紅女士的面前站定,同為館主,林舟這個后生站在一個天王訓練家的面前,也是絲毫不怵,不卑不亢。
“一場精靈對戰而已,旗鼓相當,下手難免出現失誤,一不小心碰傷了,不算什么大事。”
旁邊圍觀看熱鬧的人聽了這話,一個個倍感無語。
林舟這占了便宜臭不要臉,那毒薔薇單方面挨揍,都差點被打死在那了,你管這個叫一不小心碰傷了?
粉紅女士著實給氣的不輕,想要指揮精靈動手,卻發現金恩靜已經拿精靈球把精靈收回去了,而林舟他也沒有要放出精靈的意思。
這就尷尬了…
粉紅女士好歹也是個天王,插手中級訓練家的爭端,已經有點掉價了。
然而,這已經出手了,卻又是一拳打在了空處,對方根本不給她報復回來的機會,精靈一收,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么多館主同僚的眼皮子底下,總不能讓精靈去攻擊訓練家,這違反聯盟法律,而且影響過于惡劣。
粉紅女士尬在原地,臉更黑了。
心里氣道館里這些蠢貨,豬一樣的隊友,人家放精靈嚇唬你,敢真的打你嗎?
你就膽子那么小,非要放精靈出來保護自己,然后被人家啪啪打臉,真的是沒腦子。
“林館主,你道館的導師下手這么沒有分寸,自己的精靈都控制不好,又怎么能教好學生,看來萌芽道館的導師水平,可能還不足以勝任道館教學,我會把這事如實上報教育科…”
粉紅女士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句句誅心,要給萌芽道館摸黑兩筆。
林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女士,我們不用這么急躁,我覺這事好好想想,也不能怪我們道館的導師。
畢竟我們平時訓練就是這種強度,學員們都能習慣,沒想到萌芽道館的訓練家來了,會這么…不適應。”
“你這話什么意思!!!”
粉紅女士橫眉豎眼的拍桌而起,指著林舟大聲怒喝。
林舟兩手一攤:
“就是想說,你們太菜了。”
林舟的話一出口,碩大的場館中一時間鴉雀無聲,多數人都被震驚到了,誰都沒想到,林舟會說的這么直白 粉紅道館,這可是道館勢力的權重道館之一,背靠教育科,館主也再不濟也是天王級訓練家,
結果,居然就這么被林舟指著鼻子,甩了一句“太菜了”…
這個萌芽道館的館主林舟,怎么說呢…各種意義上還真是個“有趣”的人。
粉紅女士那邊面子上掛不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正準備和林舟開吵,誰想林舟轉身就跟在場各位館主說道:
“各位,這節課已經到了下課的時間,今天的參觀也就到這里結束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明天一早,道館交流賽將會在這座道館訓練場舉行,屆時還希望各位感興趣的能到場觀看。
交流賽的流程和安排,我們的內務人員已經和各道館的人通知清楚。”
林舟話說完,向周圍的館主和學員們露出個微笑,然后轉頭離開,理也不理尷尬的粉紅女士。
這一套套的,真的是連環打臉。
大家的表情都很微妙,哥譚館主企鵝表情別扭的夸張,憋笑憋的很辛苦。
“你給我等著,等我這次回去找到上面的人,看我不封殺你萌芽道館!”
粉紅女士氣的咬牙切齒,忽然想起林舟剛才說的交流賽。
這場子干嘛要等到自己回去再找?現在不就有個機會嗎。
道館交流賽上,自己點名和萌芽道館交流切磋經驗,林舟還能逃的了?師出有名,再避而不戰那可就砸了招牌了。
粉紅女士冷冷一笑,看著林舟離開的背影,心說就讓你再猖狂今天一天,明天必然讓你把今天的加倍奉還。
傍晚時候。
道館訓練場里人來人往,不少工作人員正在訓練場中穿行,布設攝影機位,海報橫幅,直播流程預演…
林舟正站在訓練場正中,看著場館一側空蕩蕩的觀眾席,思考著什么。
“我聽說你今天上午視察的時候,和粉紅道館正面挑明了?”
老王出現在林舟的旁邊問道。
“算是吧。”
林舟點了點頭,視線沒轉,還是在打量那一側的觀眾席,同時用手像是量尺寸一樣在比劃著什么。
“你有做好心理準備,她們肯定會在交流賽上給你找麻煩吧,聽說那個粉紅女士是個天王訓練家?好對付嗎?”
“天王也分人,不過算了,誰都一樣,坑已經挖好了,來的是誰都能埋。”
林舟穩的一匹的態度,讓王華晨微微詫異,他現在還不知道林舟想干嘛,不過他信任他。
“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還真有,我們的活動資金,這次支出預算能有多少。”
王華晨手一揮:
“我早說過了,錢不是問題,不過你想用這錢干嘛。”
“錢夠就行,我想把這個場館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