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雖說夫妻乃是一體,但是思想畢竟不同,山水是男人,你們男人喜歡寫的是粗大硬狂拽酷霸吊炸天,嫂子不一樣,我們女人并不喜歡狂拽酷霸吊炸天,我們只要前面三個字就行了。
咦嘻嘻,開個玩笑啦,不算開車。
事實上,從明天開始,嫂子要在整理的時候加入一點細膩情節,比如唐代的風俗習慣,比如各種稱呼,各種不能做的是,各種和現代思想有沖突的歷史習慣,這些會用劇情的方式推動,希望大家能夠接受和喜歡。
以下是正文 “但是…”
李云忽然再次開口,語帶深意道:“我如今已是諸侯,出場費用很高,我可以幫你去揍人,可你拿什么和我交易?”
說到這里停了一停,緊跟著語氣促狹又補充一句,道:“或者說,你拿什么來支付我的出場費?”
“嗯?”
許多人面帶迷惑之色!
渤海國主很窮嗎?竟然不顧身份問人要好處…
要好處也就罷了!關鍵討要目標是個小丫頭…
話又說回來,倘若這小丫頭支付一定代價真能讓渤海國主出手,那么,咱們是不是也可以這么做?
在某些人眼中,只要是花錢的事那就不叫事,相反若是能夠請動李云,那真是多大的代價都敢花。
數萬人的場面,滿場落針可聞,許多人目光不由自主伸長脖子,想看看武家小丫頭到底怎么回答。
結果目光才剛剛望過去,眾人的心思瞬間分成兩派。
第一類人多是男子,而且基本以朝中大臣居多,這部分人幾乎都是瞳孔微微一縮,心中暗暗咯噔一聲道:“難怪渤海國主如此,原來這小丫頭別有特殊,乖乖不得了,如此小小年紀,已顯絕世之姿,雖然尚未迸發,但已含苞待放,倘若這小丫頭求到我門上,我也會毫不遲疑想幫她,看來剛才的謀算需要打個折扣,渤海國主并非誰都能花錢雇傭的,至少得是女孩,而且還是美女,咦,莫非渤海國主貪歡好色?據說他一輩子要娶七個老婆,不多啊…”
這類人都是大臣,萬事多以利益為先,他們的所思所想和百姓不同,當官的每天都在琢磨如何攫取最大利益。
第二類人則是女眷,而且基本都是大臣家的后宅,這部分人看向小丫頭的目光明顯嫉妒,而嫉妒又讓她們產生故作不屑的想法,紛紛暗道:“這小丫頭何德何能?竟然讓渤海國主專門留心?看她身材,瘦小平坦,看她臉蛋,一臉寡落,看她腰肢,粗的像桶,看她眼睛,將來肯定是個不要臉的狐媚子,這種毫無出色的小女孩,如何能跟我家女兒(我)相比,渤海國主莫非沒見過女人,這種沒胸沒屁股的小丫頭也喜歡,哼,氣死人啦…”
人的出發點不同,所思所想也不同,大臣們關注的是利益,所以看到武媚娘的第一想法是能不能效仿,而大臣女眷關注的李云,如今天下有幾個女人不想嫁給李云?
然而不管眾人如何想法,李云只是目光悠悠看著小丫頭,自從問出剛才那話之后,他一直仔細觀看小丫頭的表情。
小丫頭的表情果然有些迷惑。
“為什么要我拿東西換?我家應該比不上他富裕吧?”
好半天過去之后,小丫頭忽然抬頭看向李云,這女孩真是了不得,行事舉止和人不一樣,她明明滿腹迷惑心存懷疑,然而抬頭后的第一句反而是:“您要什么代價?華姑無不遵從?”
嗯哼!
稱呼改了!
李云目光微微一動,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剛才自稱媚娘,為何又改稱華姑?”
但見小丫頭輕輕吸了一口氣,略顯羞澀解釋道:“華姑是我乳名,媚娘是家里對我的戲稱,小女子原本只想利用您一番,所以沒打算告知您真名,您這樣的人物沾上就甩不掉,所以我剛才告訴您的乃是戲稱假名。本意是想用完就扔,沒打算讓您能找到我…”(百度有專家說武媚這個名乃是李世民賜的,甚至連拍電視劇的都受了影響,別聽他們放屁,其實武媚就是她家人對武則天的戲稱,史書可考:‘…年尚小,媚已生,母甚憂,喚為媚娘,意警醒也…’)
李云目瞪口呆,忽然哭笑不得道:“你才多大?心思這么鬼?”
小丫頭搓搓衣角,低頭道:“過完年就有十四歲了,我只是身材沒長開,所以看起來有些小,但我真不是小丫頭。”
李云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十四歲的小丫頭,按說智力已經初成,可你看看你剛才的打算,怎么看都有些小兒嬉戲,你莫非以為用了假名就找不到你?這天下難道還有我想查卻查不到的人?”
小丫頭似乎很是羞赧,垂著小腦袋訕訕道:“剛才情急之下,并未太過深思。”
“嗯!這倒也符合常理…”李云點了點頭,忽然又好奇問道:“那你現在是想明白了,所以才乖乖告訴我乳名?”
但見小丫頭再次輕輕吸了一口氣,猛地勇敢抬頭看著李云道:“如果不說實話,恐怕后果太大,如果惹毛了您,我全家都得遭殃。”
“哈哈哈,好,果然夠干脆。”
李云哈哈大笑兩聲,沖著小丫頭伸出一根大拇指,突然臉色一肅,道:“既然你答應支付代價,那咱們可得好好說說,本國主不想欺騙你,我要讓你付出的代價有些高,若你心生退意,現在還可以反悔,我保證不予追究,也幫你向陛下告罪,陛下寬宏大度,必然也不會追究。”
話說到這個份上,任何人聽了都知道乃是誠心之言,然而小丫頭卻忽然轉頭,翹起腳尖站在車上往后看,她俏臉一片急色,猛然回頭道:“我不反悔,我要你幫我去打人。”
“好!”
李云毫不遲疑,大聲問道:“打誰?”
“那里…”小丫頭急急伸手一指,道:“我爹,段伯伯,他倆劍拔弩張,眼看生死相搏,我需要您…”
轟隆!
小丫頭尚未說完,猛聽身前一聲巨響。
但見大龜的四個巨爪重重按地,猙獰的甲殼猛力向上一震,震的李云騰空而起,輪著兩把舉錘宛如飛行。
“打架是吧?來跟我打!”
他人在空中暴吼一聲,兩把擂鼓甕金錘凌空砸下,轟隆,又是一聲巨響,天搖地動,塵土飛揚,周圍地面不斷震顫,至少有七八十人瞬間摔倒。
大地之上出現一個方圓五尺的大坑。
李云并沒有直接打人,而是把錘子砸在了地上,砸中的位置很有講究,恰好處在武士彠和段志玄即將搏殺的場地中央。
如此陣勢,何等駭人,由于距離很近,更舔三分威猛,武士彠和段志玄的戰馬幾乎同時驚嘶,驚馬前蹄騰空發瘋躍起。
此時到處都是人,倘若被兩匹驚馬沖刺起來,恐怕瞬間就會造成混亂,更兼可能傷人,踐踏沖撞百姓。
然而,驚馬沒能跑起來。
前蹄騰空就是它們最后的動作。
但見李云雙錘砸地之后,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馬驚,他口中暴吼一聲,整個人拔地而起。
“殺!”
一聲震喝,宛如炸雷。
兩把擂鼓甕金錘同時脫手,赫然砸向場地兩邊的兩匹驚馬。
連續兩聲悶響,前后仿佛一瞬,擂鼓甕金錘何等威猛,兩錘同時把兩匹驚馬砸死當場。
空中到處都在迸濺血肉。
而騎在馬上的武士彠和段志玄也不好受,兩個國公幾乎同時跌落下來,屁股重重著地,然后被慣沖之力推的連續翻滾。
等到他倆停止翻滾之后,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冷靜下來。
直到此時,李云才把目光看向兩人。
他眼光帶著森森兇意,但卻似乎并不是針對兩個國公,只是冷冷問了一句,淡淡道:“還打么?”
還打么?
兩個冷靜下來的國公對視一眼,目光下意識看向不遠處那個大坑。
大坑足有五尺,深度半人還多。
大地尚且被砸成這樣,如果砸在人身上會如何?
兩個國公面皮抽動一下,目光忍不住又看向自己的坐騎,這一看之后頓時打個哆嗦,入眼只看見兩匹戰馬已經血肉模糊。
這還打個屁啊?
找死也得看對手…
倘若惹得眼前這位國主暴怒,恐怕他倆的下場不比戰馬好多少。
兩個國公幾乎同時翻身而起,訕訕咽口唾沫低下了頭。
“不打了是嗎?”
李云目光仍舊很兇,給人一種隨時暴怒的錯覺,兩個國公心里一顫,終于硬著頭皮道:“臣二人該死,望國主贖罪,任打認罰,聽憑做主…”
說著各自拱手一禮,臉色顯得更加訕訕,同時心下暗自踹踹不安,不知道眼前這位渤海國主怎么懲罰他倆。
李云轉身便走,竟似不愿再和他倆說話一般,只是冷冷說了一句道:“你倆是大唐的臣,輪不到我渤海管。”
說話之間人已急速而去,轉眼之間到了李世民的天子車駕旁邊,忽然抬頭看向李世民,語氣鄭重問道:“陛下以為如何?打罰您該做主!”
然而李世民卻搖了搖頭,突然道:“你錯了,該你做主。”
說著轉頭看了一眼,目光盯著兩個鬧事的國公,皇帝眼中帶著冷厲,分明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語氣森然道:“今日是你迎駕大禮,此二人卻枉顧威儀,身為開國國公,應當罪加一等,不過朕不能懲罰他們,應該由你做出懲罰,他們雖是大唐的臣,但他們今天惹的是你,顧因如此,當由你辦。”
顧因如此,當由你辦。
這話才一說出,滿場倒抽冷氣。
啥意思?
這是天子同權的架勢啊。
皇帝說出這種話,分明是在告訴李云,別看他倆是朕的臣子,但是犯了你的霉頭你完全可以處置,李云身為一個諸侯,卻可以懲罰皇帝麾下之臣,這不是天子同權是什么?這和皇帝的權威有何區別。
李云也有些驚住,他想不到李世民竟然待他如此。賜下這種權柄,誰不怦然心動?
但是這種權柄不方便用。
皇帝給他了,那是因為皇帝信任他,如果他真格拉大旗作虎皮,那就有點不懂君臣之道了。
“陛下…”
李云忽然鄭重開口,道:“您真要我自主決斷嗎?”
李世民毫不遲疑,反問道:“否則朕豈會當場說出?”
當場說出,便沒有反悔余地,皇帝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朕就是要賜給你這種權利。
李云深深吸了一口氣!
臉上忽然現出淡淡笑容。
他猛地轉頭看向后面,笑呵呵道:“既然如此,那就罰吧,臣罰他們苦役一番,幫臣把兩個錘子乖乖抬回來。”
李世民登時一呆,目光大有深意看向李云。
滿場大臣也是如此,只不過他們看向李云的目光乃是迷惑。
渤海國主做出的這個懲罰,委實有點太過輕飄飄了點。若是按照大唐律法進行判定,武士彠和段志玄不死也得脫層皮。
然而李云僅僅是讓兩個國公去抬錘子,這幾乎是天底下最為簡單的處罰。
到底是為什么,渤海國主竟然選擇高高提起輕輕落下?
李世民忽然抬頭看向前方,似乎很是仔細看了一眼武家小丫頭,皇帝目光閃動幾下,突然好奇問道:“是因為這個女孩?還是因為不愿惹朕猜疑?”
李云左右看了兩眼,壓低聲音苦笑道:“二大爺,這是老六,我家祖師批語中人,想不到今年已經十四了。”
李世民先是一怔,隨即臉上現出驚喜,顫聲道:“你一生當遭七劫,唯有七妻才可化解,朕接到你二大娘書信之后好生擔憂,一直害怕你找不到最后的兩個妻子,想不到,想不到…”
皇帝說著突然一停,轉頭看向兩個國公,尤其專門看了一眼武士彠,語帶古怪道:“難怪你小子不敢重罰他倆,原來是因為其中一人乃是媳婦老爹,這武士彠以后乃是你的六岳父,果然不可以隨隨便便去懲罰,不過么,臭小子該打,你手段越來越油滑了。”
“嘿嘿!”
李云訕訕低笑,小聲小氣道:“二大爺莫要調侃,侄兒今天也差點懵了,我實在沒有想到,老六竟然敢沖撞車駕。”
李世民斜斜看他一眼,故意冷哼道:“所以你就急吼吼幫她擺平事情,生怕朕會搶在你前面降旨治罪…”
李云尷尬‘咳嗽’一聲,突然神情轉為嚴肅,道:“二大爺,我得回那邊去了,今日迎駕之禮尚未結束,總得做完禮儀才算合規。”
說完微微一停,緊跟著又壓低聲音道:“不過您得先給我留點時間,我要把老六的私事處理完,這丫頭不是普通女孩,今天不處理日后肯定頭疼萬分。”
李世民豈能不答應他的請求,不過皇帝明顯很是好奇,忍不住道:“這武家小丫頭才多大?你一個諸侯怎會擔心她?”
李云口中‘嘿嘿’兩聲,模棱兩可道:“若我不娶她,擔心的就是您。”
皇帝一臉糊涂。
然而李云已經不再解釋,只是突然沖著他拱了拱手,聲音也變大起來,很是莊重道:“陛下,容臣暫回。”
伯侄稱呼一改,便是私事變成公事,李世民只得按下心中好奇,大喇喇點頭道:“渤海國主且去,朕在此等你恭迎。”
說著似乎遲疑一下,故意抬手指著不遠處的武妹妹,冷哼道:“此女,當早早處置。”
皇帝這是幫李云找借口,讓李云有機會先停下迎駕之禮去處理私事。
李云連忙拱手告辭,然后大踏步走了回來。
幾萬人的目光跟著他腳步而動。
大唐車隊這邊,武士彠和段志玄已經開始領罰,但見兩個國公一人去抬一個錘子,結果累的滿頭大汗仍舊紋絲不動,他倆也算頂尖武將,此時卻吃力萬分,偏偏這事不能求人,受罰之時誰也不敢相助,兩人憋屈半天,終于想到一個辦法,于是暫且拋棄相互成見,合起伙來共同去抬一個錘子。
這才終于抬動,滿臉尷尬抬著一個錘子走,由于李云判定的懲罰乃是把錘子送回去,所以他倆必須抬著錘子一路前行,漸漸的脫離大唐車隊,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眼中。
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兩個國公全都漲紅了臉,只覺面皮火辣辣發燒,這一刻真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恰好李云的聲音緩緩響起,似乎很是鄭重,又似別有用心,道:“小丫頭,我已幫你解決了問題,現在,咱們該談談付出的事情了。”
武士彠忍不住抬頭,目光略顯擔憂看向前方,他總覺得渤海國主今天很是古怪,堂堂一個諸侯為什么會和自家女兒做交易。
旁邊段志玄忽然吐出一口氣,冷冷道:“倘若因為此事,你家小女受罰,老子會做出補償,補我心中愧疚,畢竟你家丫頭是為了我們才敢沖駕,也是為了我們才敢去求渤海國主。”
武士彠看他一眼,隨即又把目光看向前邊,顯然這位國公此時心思不屬,所以連死對頭的服軟也不怎么在乎了。
可惜他抬著大錘走的很慢,暫時距離李云那邊還有三四十步之遠,并且由于馬車遮擋視線,所以一時看不見自家女兒和渤海國主在干什么。
只能聽到聲音不斷傳來,越聽越覺得事情古怪。
但聽自家丫頭很是干脆利落,大聲答應道:“既然國主解我所求,小女子自然要說到做到,您說吧,我該付出什么代價…”
武士彠連忙豎起耳朵。
段志玄在另一旁看他一眼,忽然吃力幫他多分擔一些擂鼓甕金錘的重量,兩個國公不敢放下錘子,仍舊抬著慢慢行走,不過注意力卻完全放到前方,他們還在意李云想讓小丫頭付出什么代價。
“代價么…”
只聽渤海國主語氣很是悠然,就仿佛抓住老鼠的貓在戲弄一般,突然語氣猛地一肅,很是冷厲道:“今日你所求,我已幫做到,世上萬千之事,從無唾手可得,求了別人,就得付出代價,小丫頭你聽好了,我要和你約法七章。任何一約,不得忤逆,一旦忤逆,立時殺之。”
好嚴厲的要求!
武士彠心中忍不住一顫。
他暗暗焦灼擔憂,卻聽自家女兒毫無遲疑,反而大聲道:“好!”
這便是答應了!
然后,只聽渤海國主似乎很是得意,猛然發出一陣哈哈大笑之聲,突然笑聲猛地一收,語帶鄭重道:“約法第一章,從此你老六,小丫頭,記住你的排行,不可覬覦更多,你一生只能是第六,前面五個都是你的姐姐,打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渤海國主的第六個未婚妻…”
擂鼓甕金錘重重砸在地上。
武士彠目瞪口呆,段志玄瞠目結舌,然而兩個國公似乎沒有察覺錘子落地,只是一臉傻傻的看著正前方。
而大唐車隊這邊的大臣們,以及坐在車中的家眷們,也全都楞住了。
誰也沒有想到,渤海國主要做的竟然是當場提親,這事若是聯系起剛才渤海國主出手砸錘的場面,怎么看都有種啼笑皆非的古怪。
剛剛用錘子嚇唬人家老爹,轉眼就要霸占人家閨女?
這是渤海國主嗎?
這簡直是開山立寨的山大王。
滿場幾萬人,落針可聽聞,如此好半天之后,段志玄才一臉古怪看向武士彠,突然苦笑一聲道:“老子怎么忽然覺得,你今天賺了大便宜。”
言下之意不說自明,倘若沒有他和武士彠爭吵,也許小丫頭根本沒機會認識李云。
武士彠仍舊一臉呆滯,目光直勾勾看著前方,這位國公明顯已經有向口歪眼斜發展跡象,喃喃自語道:“我家閨女,成了渤海第六妃…”
突然打個哆嗦,猛然一拍大腿,咧嘴狂喜道:“俺滴個老娘唉,這豈不是吊了個金龜婿。”
嗡嗡嗡!
前方忽然一陣甕聲,但見大龜高高昂起腦袋,似乎看了這邊一眼,樣子很是迷惑,像是說:‘咱是霸下,李云是霸下騎士,他不是金龜婿,他是霸下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