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黑人面色一緩。
對于他們而言,最討厭的就是種族歧視。
至于在場的某些人,則一個個像是被水嗆到了一樣。
除了黑人。
這家伙嘴巴怎么這么損呢。
有人忍不住想笑。
但最終倒是沒笑出來。
因為他們發現,其實黃天華的話沒什么毛病。
肥頭大腦,全身無毛。
小腦嚴重發育不全。
這不就是動物園的無毛猩猩加強版么。
談判在繼續進行著。
在黃天華的認真解釋下,贊比亞方面的情緒都緩和了不少。
副總統戴維接過話道。
“一比八的勞工雇傭比例,是贊比亞政府和工會組織一致達成的共識。貴公司只有答應了我們這個要求,我們才能夠繼續商談后面的合作。”
“副總統先生。我想這個不太好吧。我們不希望因為巨石資本的到來讓貴國的子民失去自由。所以我認為您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給予您的子民更多的自由呢?工作嘛。不管怎么說都會失去一定的自由。您說是不是。”
“這個嘛...”
戴維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畢竟之前薩菲爾已經說過了那句話話。
現在如果反駁這個自由的定義,那前面說過的話就成了笑話。
無奈之下,戴維只好將目光投到了薩菲爾身上。
兩人在快速交換了個眼神后,薩菲爾接過話辯解道。
“雖然追求自由是我們黑人兄弟的天性,但是勤勞同樣是我們的優良傳統,所以這并沒有什么矛盾。”
黃天華撓了撓頭單手捂臉。
他實在不想再看那張混合著水漬和油污的臉。
他媽的。
公的母的都是你,你讓老子說什么。
黃天華心里暗罵著。
停頓了幾秒后,他才忍住了想罵人的沖動。
過了片刻,黃天華拿開手略帶譏諷道。
“總統先生,您的意思是絕對不同意降低這個勞工雇傭比例了么?”
“當然。這是我們國家的法律和工會達成的協議,是絕對不能更改的。”
黃天華沉默了。
一斗米養個恩人,一石米養個仇人。
這話果然一點不假。
在華國最困難最混亂的年代里,也依然沒有放棄對贊比亞的援助。
甚至耗費大量人力物力,犧牲近百人為贊比亞修建了鐵路。
可結果卻換來了這幫家伙對華人的歧視。
一想起最近幾年贊比亞政府在西方勢力下公開發表的反華言論和排華行動,黃天華就暗恨不已。
這幫該死的黑猩猩。
片刻后,黃天華咬牙質問道。
“那請問總統閣下,為什么歐美籍工人的比例是一比三,華國籍勞工就要一比八的比例呢?”
“這個么...”
薩菲爾想說什么。
但在掃了一眼桌子最后面某個不起眼的較落后終究沒有把話說完。
“這個是...”
“鈴鈴鈴...”
在薩菲爾再次準備解釋些什么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他的話。
接著,場內冒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喂。”
“那邊進行的怎么樣了。”
“那幫傻逼死咬住一比八的勞工比例不放,黃天華這邊還在談。”
“別玩了。盡快搞定這件事,黃家和他背后的人最近朝我這邊試探了一次,死了十幾個無辜的人。”
“怎么回事,你沒事吧。”
“黃家在國內被我砍了一條大腿,這次朝我試探的目的就是想看我會這邊做出什么反應,總之很復雜,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那要不我派人回去直接把他們給滅了。”
“不行。既然他們沒有直接破話規則,我們就也不好破壞規則。”
“那我該怎么做。”
“他們估計是也感覺有點不妙,所以把資本都轉移到了海外的大本營印度尼西亞。我們只需要稍微提前一下計劃,就可以輕而易舉把黃家給收拾了。”
“嘖嘖,連這種家族機密都被你打探到了,肯定是你那個小姨子跟你說的吧。哈哈,你那個小姨子可真有意思啊。難怪人家說小姨子的屁股有半拉是姐夫的。這話真是半點都不假。”
“你給我閉嘴。什么小姨子不小姨子的。那是我小姨。”
“OK。小姨,小姨行了吧。跟我說說,你和你小姨好了幾次了。這事還有別人知道么!”
“滾!”
“哈哈...”
“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但何天涯的臉上依然還殘留著笑容。
這個家伙。
該不會真的跟他小姨有一腿吧。
不然怎么連這種家族機密都會被他知道。
要是這樣,就厲害了。
嘖嘖。
自己的小姨都敢上。
真是特么禽獸。
何天涯惡意揣摩著。
然后,帶著笑意掃視了一眼場內所有人。
沒有人說話。
因為在何天涯說話的時候,場內所有人都明智的閉上了嘴。
暗水的團長在打電話。
誰敢打擾那不是作死么。
何天涯帶著笑容打了個響指。
立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先生們,我有一個還算不錯的提議各位不妨聽聽。我認為,贊比亞政府一比八的雇傭比例是非常合理的。不知道各位怎么看?”
巨石礦業一方沒有人開口。
但贊比亞一方,所有人都咧著嘴笑了。
連暗水國際都支持他們的決策,那他們還有什么后顧之憂。
薩菲爾總統開口道。
“團長先生的建議我認為很好。招募一名華國勞工就招募八名贊比亞工人是我們國家延續了十幾年的規定,所以我希望巨石礦業可以尊重我們國家的法律。”
薩菲爾的話說完。
贊比亞一方都點頭答應著。
但巨石礦業一方,都像看傻逼一樣朝他望去。
至于何天涯,他臉上笑容不減少。
在薩菲爾語落后,他緩步走到薩菲爾背后道。
“總統先生。我想您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招募八名華國勞工,可以雇傭一名贊比亞工人。”
“這...這不太好吧。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
“砰”的一聲。
薩菲爾的話突然中斷了。
在場所有人都懵了。
何天涯吹了吹槍口上的硝煙,笑著問。
“現在還有誰反對?”
何天涯的笑容很親切。
親切的就像是在跟人嘮家常。
但那親切的笑容,讓場內很多黑人都想到了魔鬼。
“咕咚”
吞咽口水的聲音不斷響起。
但沒有人說話。
除了口水聲,偌大的總統會議室內鴉雀無聲。
不少人在反應過來后看向了門口。
槍聲在總統會議室內響起,應該有衛兵過來查看才對。
可是,哪怕已經過去了幾分鐘,也依然沒有半點該有的反應。
有的人已經明白了什么。
他們突然想到,現在整個贊比亞已經完全在暗水的控制內。
盡管名義上,執政黨仍然是贊比亞政府。
但不管是軍隊的軍餉,還是各個重要城鎮的布控和巡邏,都是有暗水國際把守。
而原來的贊比亞政府軍和部落戰士,早已經在戴維和奇盧巴的火拼中死了九成九。
就連如今的總統府,士兵也全是暗水國際在當地招募的士兵。
有人已經明白了什么。
所以,一雙雙眼睛不由自主從何天涯身上轉移到了副總統戴維身上。
“噓...”
何天涯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然后,死寂的安靜被打破了。
一直關著的大門外,走進來兩名黑人戰士。
他們一前一后走到了總統薩菲爾的尸體旁邊。
無視所有人的目光。
兩名士兵拖著薩菲爾的尸體轉身就走。
何天涯彎下腰,朝著副總統戴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戴維的臉上,黑光滿面。
他站起身,認真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裝后走到了總統座椅前。
如此直白的解釋恐怕一頭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是叛亂,這是篡權。
新任國防部長卡特.卡爾費是薩菲爾一手提拔上來的。
在明白了一切后,他自知難以幸免。
卡特.卡爾費站起身怒道。
“戴維,你居然敢陰謀刺殺總統,民眾不會放過你的。”
“砰...”
卡爾費倒地。
“戴維,法律是公平的,你的陰謀一定會暴露在世人之下...”
“砰...”
再次有人倒地。
然后,沒有人再站起來了。
國際電訊。
贊比亞國內再次發生嚴重叛亂。
新任國防部長卡特.卡爾費不滿臨時總統薩菲爾和副總統戴維的決策發動了叛亂。
總統薩菲爾不幸當場身亡。
副總統戴維幸免于難。
魔都。
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從天而降。
沒有多久,整個魔都就陷入到了一片白色的世界中。
復旦大學校區內。
“咔嚓...”
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夾著一本書踏著積雪朝宿舍走著。
她的臉蛋,因為天氣太冷的緣故被凍得有點紅。
在那紅潤之下,看上去有幾分調皮和可愛。
她的頭發稍微有點黃。
梳著一個馬尾,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突然,她的腳步停了下來。
在她的不遠處,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男生。
她的眼神亮了起來。
她開始飛奔起來。
那奔跑著的樣子像極了在雪中飛舞著的蝴蝶。
她邊跑邊大喊著。
那聲音中,有著讓某人心臟顫抖的濃濃思念。
“趙江川!”
雖然只是拿到了最低的返點,但帥魚這次真的盡力了。
扣子狗,無可奈何。
是你們,讓我在每天都想著太監時又堅持了下去。
是你們,讓一個撲街作者的心血有了回報。
沒有你們的相伴,也許現在會多出一個收破爛從業者,會多出一個優秀的股票分析老師(幫助序列割韭菜)
一百萬字啊。
以前想都不敢想會寫這么多字。
這對于一個小學畢業的家伙,是一項重大工程。
不過在完成一百字后發現,那些家伙們說的百萬成神都是騙人的。
帥魚果然很單蠢啊!
不然作者餓都餓死了,還能怎么辦。
特別是這次,魚想完成一個白銀的夢想,在眾籌一個白銀。
希望大佬們可以伸出一次援助之手。
也只會有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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