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辦公室自然就是真不大。
只有一百多個平方。
跟香港巨石資本的辦公室相比,那是確實很小。
不過放在華爾街這種寸土比寸金還貴的地方,絕對不能說是小。
所以這一切都是趙江川自己感覺很小。
沒辦法,這家伙覺得自己現在太窮,從未有過的貧窮。
要想鎖定對東南亞國家的攻擊,除了戰術戰略的運用外,最重要的還是要依靠火力。
以巨石資本目前可以動用的十三個億,哪怕是趙江川也感覺很有壓力。
杠桿畢竟是個雙刃劍。
可以擴大殺傷力不假,但一個弄不好就把自己給炸死了。
不管是金融歷史上,還是那些撬動月球的炒房團,最后把自己用杠子打死的可比比皆是。
這種情況下,趙江川不得不考慮一下節流的問題。
當然,節流永遠不如開源。
就像再好的防御也不如進攻一下,錢從來都不是省出來的。
艱難的日子讓趙江川奮發圖強,他拿著世界地圖開始研究統戰部署。
辦公室里,歐陽蘭跟個花癡一樣看著趙江川。
在她的眼里,恐怕世界上再沒有比趙江川更帥的人了。
特別是現在的趙江川,無意中露出的氣息讓歐陽蘭深深迷醉。
一張寬大的世界地圖上。
被趙江川拿著筆在上面畫來畫去,有無數的國家,都被他涂抹上了不同的顏色。
最讓歐陽蘭崇拜的是,趙江川的美術功底很好。
他在將地圖涂抹上綠色的時候,還畫出了一只只小羊。
“老板,你好厲害啊,我都不知道你還會畫畫,這羊畫的實在是太像了。”
趙江川有些納悶。
他看了看自己畫出來的那些狼,怎么看都不像是羊啊。
“小財迷,你見過誰家的狼還吃草了的。”
“啊…..那些綠色的是草?”
“綠色的不是草,難道肉啊。”
歐陽蘭也很無語。
她看了一眼被趙江川畫到面目全非的那張世界地圖。
從亞洲到歐洲,到處都被趙江川用畫筆畫成了綠色。
從蘇聯到瑞典到英國再到意大利,幾乎全被畫成了綠色。
至于非洲,全被涂抹成黑色。
中東地區,則被鮮艷的紅色所替代。
整個地圖上,只有美洲似乎還保持著原樣。
除了墨西哥以外,趙江川沒有對美洲有太多的涂鴉。
最讓歐陽蘭想笑的是,趙江川在一只公雞的版圖上寫了幾個字。
掛逼,惹不起。
那些挨著公雞的板塊上,則全部花成了黃色。
歐陽蘭好奇道。
“老板,你畫的花花綠綠是什么意思啊。”
“這是一個狼吃草的過程。”
“你不是說狼不會吃草么,怎么又說狼吃草。”
“1991年蘇聯解體后,世界格局為之變化,在政治格局動蕩中,盧布全面崩盤…”
當年,蘇聯的解體下政治格局混亂,建立在信譽本位上的貨幣盧布也從最早的1美元兌換0.6盧布全面崩塌。
新成立的俄羅斯為重整經濟使用了“休克療法“。政府被迫放松銀根,增發18萬億盧布。
但依然無力回天。
大量的資本外逃下,前蘇聯體下的各個國家,經濟進入快速衰退期。
哪怕是到了后來,俄羅斯也依然陷入在貨幣全面崩盤的泥沼中無法自拔。
接著就是1992年的歐洲貨幣戰爭。
在老虎基金、量子基金的進攻下,以英鎊為首的歐洲貨幣體系也宣告失守。
導致的后果就是,歐洲經濟進入衰退期。
再之后1994年的墨西哥比索崩盤,一度讓其臨近的南美洲國家受到牽連。
除了這些,站在未來已知的角度上,趙江川還知道更多的東西。
東南亞經濟危機下,新興市場國家的貨幣全面崩潰。
泰國、馬來、印尼、韓國、香港…..等等地區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失。
可以說整個亞洲都已經淪陷。
除了華國因為半封鎖狀態逃過一劫外,所有的國家地區都大量失血。
這是一條狼吃草的戰線。
財富的本身是一種交換和積累,當一個地區的經濟崩盤后,這個地區的資本必然會轉移到其他地區。
在亞洲歐洲地區經濟陷入崩潰或者衰退的時候,大量的資本流入美國,推動了美國經濟持續走強。
如今的趙江川,隱隱約約已經能夠看到那條看不到的線。
寄生、放牧再到驅趕。
在政治、軍事以及金融手段下,所有的國家和資本都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
果然是只有吸取別人的養分,才能夠更好生長。
所以趙江川并不是在隨意亂圖亂畫,他是在推演著寄生和驅趕的路線。
也是在測算那幕后黑手的底線。
如果他玩的太過火,很有可能招致無法抗衡的災難。
“老板,你怎么不說了。”
說著說著,趙江川突然停下了話題,這讓歐陽蘭有些不滿意。
她最愛聽的就是趙江川跟她說一些國家政治格局以及經濟的變動關系。
盡管聽不懂。
但那種不明覺厲的感覺,總會讓她深深的驕傲和自豪。
自己的男人這么有本事,還能有什么比這更值得驕傲的。
歐陽蘭最迷戀的就是趙江川在跟她講這些東西時那無意中露出的霸氣和狂妄。
那神采飛揚的眼神和氣質,總會讓歐陽蘭深深為之迷醉。
在歐陽蘭的嘟囔中,趙江川哈哈一笑。
他將手里的畫筆隨手一扔,朝歐陽蘭勾了勾手指。
小秘書總是最乖巧的,在資本家的示意下,屁顛屁顛的起身跑了過去。
沒有任何的意外,資本家一把將小秘書跟抱到了腿上。
歐陽蘭也不掙扎。
現在的辦公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不管資本家想做什么,她都只會去迎合。
她太想每時每刻都可以被自家老板抱在懷里。
那寬闊的懷抱里,有著讓她三生三世都不想離開的誘惑。
趙江川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動作。
他只是習慣了將歐陽蘭抱著的那種感覺。
懷里小小人兒的嬌弱,總會激起他心中大男子主義的呵護欲。
當然,趙江川也不會有多么老實,那伸手在懷里那小人兒柔弱的身體上來回游走著。
跟魚一樣游滑的雙手,把歐陽蘭逗的只能埋在趙江川懷里喘息。
不過也僅僅止步于此了。
趙江川享受著那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的細滑,隨口問著。
“小財迷,這兩天天天悶在這里是不是悶壞了。”
歐陽蘭輕輕閉著眼睛去感受趙江川的愛撫,她搖搖頭說。
“沒有,跟你在一起我永遠不會悶的。”
“這樣啊,我還想帶你到紐約看看呢,那看樣子不用啦。”
這下,歐陽蘭睜開了雙眼。
她扭了扭身子撒著嬌,但就是不肯去收回剛才的話。
趙江川樂個沒完。
他故意逗著問。
“怎么,你不是說不悶么,怎么又想去了。”
“嗯嗯….帶人家出去玩玩嘛,來一次美國,都還沒有怎么出去過,多虧啊。”
“好好好,那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還沒想好。”
“那咱們就隨便找地方轉轉?”
“好啊,只要你跟我一起,去哪里都行。”
“地獄去不去?”
“去,你去哪我就去哪,這輩子你都別想丟下我。”
歐陽蘭嬌憨的撒著嬌,但那明亮的眼神下,卻有著讓趙江川都感動的真誠。
趙江川笑了笑,輕輕在歐陽蘭鼻子上掛了下。
然后他往上頂著壞笑道。
“光去地獄多沒意思,應該逛完地獄逛天堂才對嘛,想不想去天堂?”
趙江川的動作和話里的暗示,讓歐陽蘭嬌羞無限。
她輕笑著在趙江川身上錘了下罵道。
“壞東西,一天到晚就想干壞事。”
“那你不喜歡嘛?不喜歡那以后再也不干壞事了。”
這讓歐陽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她只好白了一眼趙江川,把嘴巴給閉上。
可惜,資本家也不是好惹的。
小秘書不答,資本家就開始用無恥的脅迫手段。
哪怕是隔著衣服,也逼的小秘書臉越來越紅。
“小財迷,想不想干壞事。”
“想不想?”
資本家很有耐心,手也很靈活。
哪怕是兩人還緊緊抱在一起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怎么就直接解除了小秘書最嚴密的那道防線。
這一下,小秘書慘了。
城防失守下,敵軍圍而不攻,那讓人膽戰心驚的騷擾,逼的她都快哭了出來。
眼看隨時面臨被屠殺的危險,小秘書只得掙扎著扭動著身體。
那欲拒還迎的掙扎,激的資本家隨時都想攻城略地。
“小寶貝,想不想,不想我可要走了。”
也許,歐陽蘭的腦子傻了。
她無意識的輕哼道。
“想….哦….”
一個想字沒說完,就引來了早在城門前等候多時的敵軍。
城防軍的不盡職,讓要塞頓時被敵軍占領。
一場你死我活的廝殺就此在沙發上展開。
盧薩卡是贊比亞最大的城市,也是贊比亞的首都。
由于贊比亞是一盛產銅礦的內陸國,盧薩卡有鐵路通往鄰國坦桑尼亞以運銅出口,而有“銅都”之譽。
但國際銅市的持續低迷,讓這個以銅為生的銅都發生了嚴重暴亂。
貧窮、饑渴讓處于死亡邊緣的人們忘記了對權利的恐懼。
在一次次忍饑挨餓中,整個贊比亞發生了一次又一次暴力沖突。
由于執政黨無力解決民眾的生存問題,在前總統肯尼思戴維的帶領下,組成了反政府武裝想弗雷德里克奇盧巴的政權發起了進攻。
在這一場武裝斗爭中,盧薩卡成為了雙方廝殺的最重要地區。
盧薩卡總統府內,奇盧巴的眉頭幾乎快擰到了一起。
那張黑到發亮的臉上,沾滿了汗水和油膩。
“噠噠噠…咚…..”
外面的槍炮聲,哪怕是在總統府內也是清晰可聞。
反政府軍和奇盧巴的政府軍已經發生了交火。
這正是讓奇盧巴緊張的原因。
他也不知道以他手中的兵力能不能打敗肯尼思戴維的反政府武裝。
如果他的士兵失利的話,他可能只有走上流亡一途。
“該死的,戴維怎么會有直升機,他從哪里來的錢買直升機,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沒人能回答奇盧巴的問題。
所有人都很疑惑,為什么戴維可以擁有直升機。
而且還是三架直升機。
阿帕奇軍用直升機,每一架可都是上千萬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