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資本總裁辦公室內。
趙江川舒適的躺在沙發上。
在他的腦袋下,是小秘書歐陽蘭那柔軟的大腿。
趙江川不虧是在西方混過很多年的家伙。
深得資本主義國家腐敗的精髓。
頭枕在小秘書的腿上還不滿足,一雙大腿也要找個很舒適的地方才肯罷休。
李曉月無奈的坐在沙發另一側。
穿著絲襪的大腿上,放著趙江川那雙可惡的粗腿。
她不得不幫這家伙敲來敲去。
桌子上,無線電話正在響著。
電話是魏則西從倫敦打來的越洋電話。
在年后,經過多方面考慮,魏則西轉移出一億美金直接流入了瑞士銀行。
這就是魏則西準備在國際市場搏殺的資金。
但是昨晚,由于倫敦銅突然暴漲,讓魏則西遭遇了一千多萬美金的損失。
這還是他跑的快,否則以倫銅近百分之四的漲幅,幾乎要干掉他百分之八十的保證金。
“江川,我就說了住友這種財團沒那么好對付,這特么一反撲,就把我一千多萬給滅了,被他們這樣玩上幾次,早晚得把人給玩死…..”
電話的另一頭,魏則西幽怨的啰嗦個不停。
趙江川不吱聲。
他正張著嘴含著一粒粉紅色的提子。
水嫩多汁,味道鮮美。
“喂喂….你這家伙有沒有聽我在說話,昨天收這根大陽線,你怎么看。”
趙江川輕輕咀嚼了幾下。
在把水分全部吸收后,一只小手伸到了他的嘴邊。
這廝一張嘴。
把葡萄皮吐了出去。
“怎么看?當然是看空啦,昨晚的走勢我早上看了下,有點太反常了,空頭那邊都沒有狙擊,十有八九是給多頭放的一個陷阱…..”
“怎么可能是陷阱,這么大的漲幅,空方得受到多大的損失。”
“為什么不可能,讓多頭幫忙把陣營里那些不堅定的家伙殺出去,不是好事么。”
“這倒也是,不過我聽說住友的濱中泰男被調查了,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對市場有影響。”
“如果你是羅賓森和索羅斯,會不會抓住這個機會?”
“肯定會啊,趁他麻煩就幫他再添點麻煩,你說濱中泰男被查里面有沒有貓膩。”
“大哥,你在倫敦都不知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不過這種事難說了,也許有也許沒有,反正咱們這種小散戶,跟著市場走就是了。”
“你說我特么圖什么呢,在國內玩的好好的,被你忽悠出來當散戶,昨天被那幫家伙砍了一刀。一個億啊,在國內你說得換多少小娘們。足夠換一個加強連的妞把屁股撅起來了吧。”
“哈哈,還一個加強連,你能擺平一個大洋馬我就服你。”
“你別瞧不起人啊,昨天我還找了三個大洋馬,還不是全搞定了。”
“這牛逼吹的我給你一百分。”
“怎么吹牛逼了,我讓她們自己玩,等玩的差不多了…..”
這男人,總是沒一個好東西。
兩個敗類不知道在怎么扯到女人,就隔著電話,開始互相吹起了牛皮。
什么話不下賤不說,什么姿勢不浪不說。
時而還一起賤笑出聲。
完全沒有去考慮越洋電話的高昂費用。
趙江川樂在其中,完全沒發現有人已經惱怒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歐陽蘭已經停下來手里的動作。
滿臉薄怒,咬牙切齒。
那樣子,恨不得活活咬死趙江川。
李曉月也好不到哪里。
她剛成女人不久,哪里聽過這種下三流的話。
只感覺自己遇人不淑。
如果不是還克制著,絕對會把趙江川大腿上的毛給拔光。
終于,一臉賤笑的趙江川發現不對了。
好像有殺氣。
這廝立馬收斂起了笑容,對著電話怒斥道。
“我說魏兄啊,你看看你,剛去英國幾天,就被資本主義國家的腐敗生活給毒害了,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等下次見了嫂子,小心我打你報告。”
趙江川一腔正義,數落著魏則西的不是。
想讓屋內散發殺機的人知道他是正人君子。
可惜,魏則西也不是省油的燈。
隔著電話,這家伙諷刺道。
“你得了吧,要說腐敗,你也比我強不到哪里去,你別跟我說你只有你們家小秘書一個女人,上次是誰說嘗過章魚,嘗過千條蚯蚓嘗過蝴蝶,就是沒嘗過白虎的…..”
“嘟嘟….”
電話被趙江川給掛了。
在有魏則西那家伙說下去,可是會死人的。
趙江川訕笑著看了看歐陽蘭,有干笑著看了一眼李曉月。
笑容是最能緩解氣氛的。
可惜,在這時候的笑容,那是一點用處都沒。
趙江川的笑,只換來了兩雙道要殺人的目光。
李曉月性子溫順,只是瞪著沒吭聲。
歐陽蘭就奇怪了。
盡管她聽不懂魏則西電話里到底說的什么,但最后一個可是明白的。
歐陽蘭冰雪聰明,立刻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她忽然展顏一笑,笑的讓趙江川心里一蕩。
在資本家還回味的時候,小秘書就開口了。
“老板,你告訴我,是章魚好還是千條蚯蚓好,電話里那個混蛋說你可都嘗過,現在你也嘗過曉月姐姐了,你覺得哪個好啊。”
你麻麻比魏則西,老子要被你坑死了。
趙江川苦著臉。
這個問題是在是太難回答了。
一個不好,就是雞飛蛋打兩頭不落好。
這是一個陷阱。
以趙江川的渣男程度,很快就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
防御,永遠是沒有進攻來的更有用處。
小秘書到底還是太嫩了。
趙江川在識破了歐陽蘭的陷阱后,明智的選擇不說話,摟住還滿臉冷笑的歐陽蘭直接就吻了上去。
還是這招有用。
歐陽蘭先生掙扎著不愿意配合,但在趙江川的突襲和猛攻下,最后還是被迫選擇了投降。
沒過多久,歐陽蘭就老老實實的不吭聲了。
趙江川這種人渣,那是深知女人心。
女人就像是小孩。
要想將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棍棒教育那是必須的。
趙江川抓住時機,不給歐陽蘭喘息的時間。
三下兩下就解除了歐陽蘭的全部防御。
沙發是那么寬。
寬到三個人坐在上面也不顯得擁擠。
歐陽蘭屈辱的跪著。
“小財迷,你不是想使壞么,繼續使壞啊….”
趙江川當著李曉月的面,無恥的逼迫著歐陽蘭。
可憐小秘書,以最屈辱的姿勢被資本家逼的無路可退。
她死咬著牙齒,就是不肯屈服。
“叫老公,說錯了…”
“哼…”
“叫不叫!”
“嗯,叫不叫。”
終于,在趙江川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下,歐陽蘭屈打成招。
喊出了她一直想喊又不好意思喊的那個稱呼。
五分鐘之后。
歐陽蘭一聲高亢的尖叫癱軟了下去。
那百靈鳥一樣的尖銳叫聲,讓坐在邊上的李曉月是又燥又擔心。
她早就知道歐陽蘭經常跟趙江川在辦公室里亂來,可從來沒想過兩人會亂來到這種程度。
忽然,李曉月想到了這兩天的自己。
早就通紅的一張臉,更是紅的如同要滴出鮮血一樣。
教訓了歐陽蘭后,趙江川還不滿意。
他一把將李曉月扯到了懷里。
慌亂之下,李曉月嚇得皺了皺鼻子。
那鼻子上細細的皺紋,看上去可愛極了。
趙江川也不做停留,一把抱起李曉月就到了窗戶的玻璃邊上。
隔著玻璃,外面的景色清晰可見。
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海水,對面則是維多利亞港。
高空之上遠眺,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只是李曉月根本感受不到半點心曠神怡。
被強迫貼在六十六樓的玻璃上,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產生一種本能的恐懼。
冰冷的玻璃,刺激的李曉月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那似乎可能會墜落下去的恐懼,讓她不由自主的往后挺著身體。
“曉月,快叫哥哥。”
屈辱、恐懼下,李曉月死死的抿著嘴不肯開口。
趙江川也不逼她,將懷里的李曉月用力往前一推。
“啊….”
李曉月差點被嚇死。
六十六樓,可是幾百米那么高。
盡管知道玻璃不可能被推破,可是本能的恐懼還是讓李曉月尖叫出聲。
可忽然,李曉月的尖叫突然停止了。
在她正恐懼的時候,趙江川突然發動了進攻。
“嚶…”
僅僅一分鐘不到,李曉月突然發出一聲黃鶯般的啼鳴。
在這個時候,趙江川突然再次發問。
“曉月,叫不叫哥哥,不叫哥哥我可要繼續了。”
“哥哥….”
聲音幾不可聞。
在趙江川無恥的威脅下,為了擺脫這種巨大的羞辱,李曉月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可惜,她太不了解趙江川了。
如果趙江川說的話算話,那不就等于母豬都能爬樹了。
那一聲屈辱的哥哥,刺激的趙江川更加癲狂。
不等李曉月喘息,資本家就再次施以更瘋狂的進攻。
狂風暴雨之中,李曉月再也無力反抗。
她只能凄厲的發出一陣陣黃鶯般的嗚咽之聲。
3月初。
濱中泰男遭到英美金融服務調查小組的消息被快速擴散出去。
由于住友集團面臨著多項指控,有消息濱中泰男將被迫辭職的謠言也四處流傳。
業內人士擔心,一旦這樣一位對銅價起巨大支撐作用的顯赫人物退出,國際銅價又如何能挺得住?
3月8號。
東八區時間晚上九點半。
趙江川坐在交易室里緊緊的盯著盤面。
倫銅在最近幾個交易日出現了大幅波動,在消息的影響下,空頭抓住機會發動了幾次沖鋒。
中間,已經有無數次打穿了2700點的防御線。
但又一次次被拉回到2700點上方。
盤面上,倫銅三月的價格一直在2699到2701之間進行拉鋸。
在這個位置上,多空雙方已經進行了無數次的廝殺。
巨石資本的總賬戶,已經累計了一億美金的頭寸。
占用了資產規模的百分之二十五。
這是趙江川的一次測試。
測試市場是否會在這個位置掉頭向下。
對于住友事件,趙江川有很清晰的記憶。
但也僅僅只有模糊的記憶。
他不可能記得住友是什么時候被擊殺的,更不可能知道是在哪一天被擊殺的。
但即便是如此,對趙江川的頭寸已經有很大的幫助。
至少,他可以不用去考慮止損的問題,也不用去考慮要不要做多的問題。
只需要把頭寸的風險控制在一定范圍內,就可以去承受市場的系統波動。
滿倉梭哈,那是白癡一樣的賭博。
以趙江川的老道,豈會去干這種愚蠢的事情。
市場有句話。
只有照看好你的本金,它才會為你帶來利潤。
以利潤去博取更大的利潤。
這才是真正的投機。
投機、賭博。
僅僅一線之隔。
趙江川當年,可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真正明白這一線之隔有多么的重要。
它高于了任何的投資策略,高于了任何的技術分析。
因為只有可以駕馭自己的內心和行為時。
人才是人。
四億美金的本金。
百分之二十五的倉位,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風控線。
這一次測試,是成功的。
2780的均價下,讓巨石資本的賬戶上賺取到了利潤。
目前,浮盈了近兩千萬美金。
所以趙江川一點都不著急。
作為市場中的小蝦米,他很清楚一條原則。
有利潤,就代表著是正確的。
如果不正確,就不可能賺到錢。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機會將這一筆利潤無限的放大。
也許是多空在這個位置來回掙扎都感覺到了疲憊。
往往到了晚上九點就會異常活躍的倫銅,這一晚似乎格外冷清。
盤口上,都是一些三手五手的小筆買賣。
那些會造成價格大幅變動的賣單,一筆都沒有出現。
但趙江川有種感覺。
這一切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種強烈的感覺,讓他知道這一晚恐怕就是真正決戰的時刻。
盤感、經驗和直覺結成的一種東西。
說不清,道不明。
只有經過無數次的廝殺,才能夠鍛煉出這種無法描述的感覺。
趙江川的眼睛不離盤面,順手摸過放在桌子上的香煙。
在點燃了一根后,深深的抽了一口。
那種令人眩暈的感覺,讓他輕輕瞇了瞇眼睛。
趙江川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每一次交易,他都會有一種深深的迷醉和興奮。
和征服女人的興奮不同。
有點類似于殺人時的那種興奮。
在那無數的資金較量背后,在這龐大的國際市場廝殺中,沒有人可以保持絕對的冷靜。
羅賓森不行,索羅斯不行、李佛摩爾不行,趙江川也不行。
但只有那些可以控制這種興奮的人,才有可能獲得一次又一次的勝利。
突然,盤面動了。
在趙江川一支煙還沒抽完的時候,倫銅上突然砸出了一連串肉眼無法統計的賣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