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
是任何時代最見不得光的事。
不管是什么時候,背德都會被綁在恥辱的架子上。
法律無法約束。
但道德是人們心防下那最后一道底線。
李曉月和歐陽蘭兩個人都是懵的。
她們很清楚自己干的事情有多么荒唐。
被趙江川抓個現行,兩人早就被嚇得不輕,再加上趙江川一恐嚇。
兩人肝膽幾乎都要碎裂。
羞愧、自責和后悔。
但說什么已經完了。
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如果有后悔有用,也就不會有后悔這個詞存在了。
對于李曉月而言,她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她知道自己干的這事不對。
不管是她先主動還是歐陽蘭先主動。
現在再爭論已經沒有意義了。
歐陽蘭也知道自己傷了趙江川的心,惶恐自責和后悔下,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辯解。
現在,她只能以死來證明對趙江川的忠誠了。
“你以為你能跑的了啊,你們兩個都得陪我。”
陪我和賠我。
李曉月和歐陽蘭對望一眼,誰也不知道該怎么賠趙江川。
這種事,已經發生了。
又如何能賠。
兩人無助的望著趙江川,等待著那最后的判決。
趙江川努力的瞪著眼。
他大咧咧的往那沙發中間一坐。
沙發很軟,軟的他半個屁股都陷進了沙發里。
李曉月蜷縮著身體,在一邊瑟瑟發抖著。
歐陽蘭滿臉淚水,癱軟在不遠處的地上。
趙江川狠狠心,無恥的朝著歐陽蘭勾了勾手指。
“小財迷,你過來。”
這個時候,歐陽蘭哪里還敢反抗,她連忙起身到了趙江川身邊。
“李曉月,你也別坐那么遠,給我過來。”
被趙江川一喝,李曉月忙不迭地的往趙江川身邊挪了挪。
臉上,全是緊張和畏懼。
她知道,怕是最后的宣判要來了。
趙江川忍著想咽口水的沖動,他努力做出認真的樣子問。
“你們兩個自己說,你們這么做對得起我么?”
“對不起…”
“對不起…我…”
“我平時對你們哪個不好?小財迷,我對你不好么?”
“老板….我…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很好….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李曉月,我對你不好么?我什么時候呵斥過你,還是我什么時候扣了你的薪水,你要這么報復我?”
“沒有….老板,你人很好…我,都是我的錯,真的對不起….”
“你們兩個既然知道對不起我,那為什么還要這么做,你們自己說吧,該不該陪我。”
“該!”
“該!”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回答。
誰都知道,自己干的事情是不對的。
趙江川強忍著沖動,他再次道。
“知道該陪我還愣著干什么?”
李曉月和歐陽蘭對望一眼,都不明白趙江川說的賠是怎么個賠法。
怎么這么不開竅呢?
趙江川有些著急了,他只能提醒道。
“李曉月,你要是搶了別人的寶貝,是不是該賠別人一個寶貝?”
“嗯。”
“那你現在搶了我的女人,你說該怎么賠我?”
搶了寶貝,得賠個寶貝。
順著這個邏輯,搶了女人自然得賠個女人了。
可是….
這怎么賠?
歐陽蘭到底是跟趙江川的時間比較久。
她忽然發現好像哪里不對。
趙江川的眼多毒辣。
一發現歐陽蘭眼里的疑惑,這家伙就發難了。
“小財迷,你這么做讓我很心痛,你說是你逼李曉月的,那你就先陪我。”
趙江川的話打斷了歐陽蘭心里那絲疑惑。
她懾諾道。
“怎么賠?”
趙江川轉過頭,在李曉月的身上不動聲色掃了兩眼。
那眼神,閃過一陣陣幽光。
在李曉月被看的毛骨悚然時,趙江川終于開口了。
“曉月,你看好小財迷是怎么陪我的….”
沒等歐陽蘭和李曉月明白怎么回事。
趙江川就像一只禽獸,把身邊的小秘書給拉到了懷里。
兩人一接觸。
歐陽蘭就知道趙江川說的賠到底是怎么賠了。
只是這種時候,她哪里敢反抗。
她只能任由趙江川把她再翻身壓到身下。
“啊…”
在趙江川的突然進攻下,毫無準備歐陽蘭發出一聲驚呼。
旁邊的李曉月已經完全懵了。
她傻傻的看著趙江川問歐陽蘭索取著賠償。
難道她也要這樣賠償?
這代價….
終于,歐陽蘭逐漸適應了趙江川的進攻。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可是在資本家的瘋狂索取下,小秘書除了尖叫之外,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
也許是之前和李曉月異樣接觸的刺激還未消退。
也許是被趙江川當著李曉月的面這么蹂躪,歐陽蘭變得比平時更加的敏感。
兩分鐘不到,小秘書就全身痙攣著翻起了白眼。
李曉月在旁邊早已看的目瞪口呆。
她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
可是沒等李曉月下定決心做出反應,打了勝仗的趙江川就把目標轉移到了李曉月身上。
到了這種時候,李曉月哪里還能逃出趙江川魔爪。
連掙扎都來不及,李曉月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李曉月慘叫出聲。
淚水從她的眼里無聲的流了下來。
在這一刻,女人的本能讓她明白,她這是上了資本家的惡當了。
在李曉月的慘叫中。
趙江川傻眼了。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李曉月的異于常人。
也就是在這時,趙江川才發現他究竟干了什么。
李曉月是第一次。
轟的一下,趙江川腦子炸了。
趙江川怎么也沒想到,資料上結過婚的李曉月是第一次。
如果他知道的話,他一定不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女人的第一次,怎么可以這么草率而野蠻。
可是現在已經遲了。
“你個大壞蛋,我恨死你了。”
歐陽蘭已經從虛脫中恢復過來。
到了這種時候,她要是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就是傻了。
不過歐陽蘭罵了一句后,并沒有再做什么。
她只是輕聲道。
“曉月姐是第一次,你要對她溫柔點,她很可憐的…..”
在歐陽蘭的訴說下,趙江川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只是事到如今,再辯解也沒有什么意義。
趙江川低下頭,輕輕吻了吻李曉月臉上的眼淚。
“對不起…”
李曉月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
事已至此,再說什么又有何用。
但讓李曉月感覺怪異的是,她對趙江川的圈套并沒什么恨意。
反而莫名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復雜。
如今,她才算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李曉月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
但話到嘴邊后。
她開口道。
“我會害你倒霉的,你只要不怕….嗯...”
趙江川明白了李曉月的意思。
但在趙江川的世界里,又怎么會有怕這個字。
這一夜。
細潤無聲中似乎春天之夜。
這一夜。
又似乎是狂風暴雨炎熱夏季。
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