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
趙江川感覺很蛋疼。
不是蛋疼的蛋疼,是蛋很疼的蛋疼。
至于原因….
當趙江川喘著粗氣好不容易將李寒若抱到宿舍后,李寒若總算是回過了點神。
雖然還不會說話,但也算是知道把鑰匙掏出來來了。
趙江川早就累的夠嗆,他把門一開就抱著李寒若進去坐到床上喘了起來。
剛開始還好。
可是等趙江川喘過氣后就發現不對了。
李寒若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怎么了,再也不復平時的嚴厲不說,智商似乎也降低到了小女孩狀態。
整個人就像一只布袋熊一樣,死死抱住趙江川脖子不肯下來。
就好像趙江川身上散發著的體溫,是她唯一能夠找到的安全和依賴,似乎那溫暖的懷抱才能讓她那顆心安定下來。
無論趙江川說什么,李寒若就是不肯放手。
這可就苦了趙江川。
他是個男人,還是早就食髓知味的男人,并且,他的身體還是一個男人在某些方面最巔峰的狀態。
李寒若的柔弱無骨,李寒若的楚楚可憐無疑最能激起一個男人的保護欲。
只是當這么一個柔弱無骨的女人,躺到一個男人懷抱的時候,就會混合成一種最猛烈的毒藥。
她身上若有若無散發著的香氣,她那帶著一絲熱氣的吐血,她身上那逐漸恢復著的體溫。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化作了最致命的毒藥一般,讓趙江川開始蠢蠢欲動。
趙江川不是沒定力的人。
以他前世的眼界,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但趙江川姓趙不姓柳,他不是柳下惠。
懷里的人兒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玉頸靠在他肩膀上的時候,胸口也若有若無的貼在他胸口。
最讓趙江川痛苦的是。
那張豐滿的翹臀,正好死不死的壓在他的某個地方。
所以趙江川感覺很蛋疼。
換做任何男人,要是蛋蛋被緊緊卡住的時候,也會覺得蛋疼。
趙江川不敢亂動。
他不敢驚擾到現在的李寒若,也不想做那趁人之危偷偷沾人便宜的下流胚。
以他的個性,就算是沾便宜,那肯定也要光明正大的沾。
“李老師,那個…我得回去了。”
李寒若不說話,就好像睡著了一樣沒有反應。
不過趙江川知道,李若寒并沒有睡著。
因為在他說完話后,李若寒緊抱著他脖子的手又用了用力,明顯并沒有睡著。
趙江川很坐蠟。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反應。
那種不受控制的反應,讓他多少有些尷尬。
不管怎么說,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有了沖動,那肯定是男人在沾便宜。
無論他心里有沒有那種想法,都無法否認這個事實。
要說趙江川對李寒若沒想法,那也肯定是假的。
李寒若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趙江川要是沒什么想法才不可能。
不過那種想法,只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本能的想法罷了。
如果是放在平時,這種滿懷香玉的時候,趙江川恐怕早就禽獸了。
然而現在,他卻怎么也禽獸不起來,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去當那個禽獸。
畢竟他不是真正的禽獸。
他很清楚,現在李寒若的反應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那是在心理崩潰后只想找個安全地方的本能反應罷了。
“李老師,真的沒事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再來看你怎么樣?”
李寒若這次沒有反應,就似乎真的睡著了一樣。
趙江川一看有戲,他連忙動了下已經快發麻的身子,想要把李寒若放到床上去。
然而就在這時,李寒若睜開了眼睛。
那雙充滿水霧的眼睛,再沒有之前的呆滯,可那雙大大的眼睛,卻讓趙江川心里一抽。
李寒若的雙眼充滿了哀求。
盡管她什么話都沒說,趙江川也看懂了她在哀求什么。
她在哀求趙江川不要走,她在哀求趙江川不要將她放下去,她在哀求趙江川讓她再抱一會。
這一刻的李寒若,再也不是平時那個故作嚴厲的老師,這一刻的李寒若,只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女生。
趙江川沒有再動。
在讀懂了李寒若那哀求的眼神后,趙江川就再也沒有動一下。
他終究是個有血有肉的人,那顆肉長成的心臟又如何忍心就這么將李寒若放下。
說到底,李寒若被嚇成這樣,跟他有著脫不開的關系。
然而當一個小時過去后,趙江川還是坐不住了。
李寒若看上去柔弱無骨,但這么一個大活人自然分量不輕。
被這百來斤的身體壓了一個小時,趙江川感覺自己的兩條大腿已經發麻了,他不得不動一動身體來活動那種血液不通的感覺。
然而這一動,讓似乎快睡著的李寒若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睜開了眼睛,甚至她的胳膊也不由自主又用了用力。
那緊張和害怕的樣子,明顯是擔心趙江川想把她放下去。
“李老師,我的腿有點麻…..”
李寒若還是不說話,她靜靜的看著趙江川的雙眼,直到確認了趙江川沒有把她丟下的意思后,才再次一歪腦袋靠到了趙江川的肩膀上。
趙江川忍不住苦笑一下。
他只能就這樣抱著李寒若活動下發麻的大腿。
可這一活動,就活動出問題了。
在這種姿勢下活動身體會有什么后果可想而知,好死不死的,趙江川的身體正好頂住了李寒若最敏感的地方。
哪怕是隔著衣服,趙江川也感覺到一種完全不同的熱度,那種熱度差一點就讓他化身為禽獸。
而李寒若,則激靈靈的抖了下。
我真不是故意的。
趙江川剛想這么說的時候,他就發現,李寒若并沒有他預料的發怒或者害怕,僅僅是抖了一下身體后又慢慢放松下來。
甚至那顫抖的身體在平靜后,也都沒有再挪動一下。
唯有那緊閉著的眼皮,在不住的跳動著,一張俏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粉紅色。
但明顯,李寒若并沒有抗拒趙江川無意的侵犯。
所以,趙江川也不由自主的跳動了下,一種根本就不由他控制的跳動了下。
這一刻,他在考慮一個問題。
推!還是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