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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案子被拒

  主動伸手,而何律師伸手,兩個人握了一會,就坐下了。

  坐在付瑤他們對面,拿出筆記本,打開,然后看著付瑤和何律師。

  付瑤看了看旁邊的何律師又看了看,有點急迫想知道父親付正陽的情況,于是,立刻開口問道。

  “程律師,請問我父親犯了何種罪,需要把他關起來還不讓家人見?”付瑤口氣比較急,語氣也稍微重了點。

  倒是沒有介意她的情緒,笑了笑,問:“你是付正陽的女兒?”

  “對,我是。”

  “關于你父親的案子,我只和你的律師談,你的問題恕我無可奉告!”是微笑的說著,但是語氣是非常不友善,甚至有點蔑視付瑤。

  付瑤還想開口說點什么時,被旁邊的何律師攔住 何律師朝她搖搖頭 示意特別不要說了。

  付瑤有些氣餒的坐下了。

  何律師這時才說道:“抱歉,我的當事人有點著急了,比較血肉至親,請見諒!”

  說道:“我可以理解。”

  何律師繼續問道:“我以付瑤小姐律師的身份想問問程律師,我當事人的父親所犯何罪?需要你們這樣悄無聲息的關了起來,還禁止探視!”

  靠在椅子,雙手抱胸,用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請何律師注意措辭!這里是警察局,不是私人住宅,我又怎么可能關人,而且還是‘悄無聲息’,不知道何律師這樣說是不是在暗指人民的公仆在非法操作?”

  何律師馬上說道:“當然不是,我是學法懂法的人,怎么可能這么想,這么說呢?我的當事人極其母親都來詢問過,可是警察這邊給出的答復是受害人不允許探視,程律師這又是作何解釋?”

  付瑤靜靜的聽著兩個的話語,表面上風平冷靜,實際上波濤洶涌,她雖未從事律師的工作也不懂他們的做事方法,但是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找對方的空隙和破綻。

  合上電腦,單手敲打著桌面,但是沒有聲音,就好像只是做了一個敲打的動作而已。

  過了好久,才慢慢說道:“我覺得何律師現在根本不了解整個案子的起因和緣由,這樣的詢問簡直毫無意義,我提醒何律師一下,這個案子是發生時間在十多年前,而且因為付正陽,造成了我當事人家破人亡,十多年后,我當事人終于找到了兇手,你覺得我們會這樣私自操作嗎?再提醒何律師一件事,這個案子或許跟十多年前面名城最大的人口販賣有關,希望你查過之后才來和我談這個案子!”

  話音剛落,他對面的椅子發出“吱——”的聲音,很難聽。

  付瑤突然站起來,激動的大聲喊道:“不可能,我爸爸不可能做這件事,絕對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弄錯了,弄錯了!”

  付瑤的這聲讓敲桌子的手也頓時停了下來,他笑著看著付瑤:“付小姐這么說有證據嗎?”

  付瑤被他給問住了,想說的話給逼回肚子里,過了一兩秒,她還是執拗的說道:“我爸爸是不可能去干那樣的事的,不會的。”

  “那就是沒有嘍,凡事要講證據,更何況是在這里,既然付小姐沒有,那么我告訴你,我們有,我們有證據想證明付正陽販賣人口,人證,物證都有。”

  付瑤睜大眼睛直直看向,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怎么會呢?

  她爸爸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不會的,他那樣善良的人,怎么可能?!

  什么人證,物證?這些是從哪里來的?

  “你十多年年才幾歲?五歲?或者六歲?你父親做了什么,你又怎么會知道?他會告訴只有幾歲的你,他販賣了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嗎?會嗎?肯定不會的。”逼視付瑤說道。

  付瑤被他堵的說出話來,整個人攤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何律師看著她那樣,警告:“程律師你這算是精神攻擊嗎?這里是警局,付小姐可不是罪犯!”

  “那可說不定呢!”懶懶說道。

  “你…”何律師也被他的語氣以及態度有點氣毛了。

  “我受當事人之托,說可以讓見付正陽。”

  付瑤一聽睜大眼問道:“真的嗎?我可以見到我爸爸嗎?”

  想到可以見到爸爸,付瑤剛才那些不好的情緒全部被一掃而空,涌上來的全是喜悅和激動。

  “別忙,當然是有條件的。”又補充了一句。

  “程律師請說!”何律師說。

  “只允許何律師去見付正陽,其他人一律不允許!”

  “你說什么?”剛才溢滿喜悅的心臟又被的這句話給打散了。

  “程律師這是什么意思?這就是警局,由不得你們這樣肆意妄為!”何律師對的話也非常欺負,哪有這樣專橫的。

  “肆意妄為?哈哈,何律師貴為律師居然這么措詞,真是有點可笑了,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去見一下犯罪嫌疑人,或許你就會知道你的會有多么幼稚了,對了,忘了說,何律師見付正陽的時候我本人也必須在場,否則就是無效的。”微笑的說道。

  何律師被他氣的,如果這里不是警察局,他早都一圈打在了那張可惡的臉上了。

  可是,他不能,地方不對,而且這是唯一見付正陽的時候,惹毛,他就一點線索就找不到了,所以此刻他能做到就只能忍。

  “那就麻煩程律師了。”何律師咬牙切齒的說道。

  “何律師,請!”站起來坐了 一個請的姿勢。

  付瑤想跟,看了她一眼,說:“付小姐何不去外面轉轉,今天的太陽看起來不錯的。”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何律師也走了。

  付瑤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會議室。

  何律師去見她父親了,而她被拒絕了,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讓她見父親呢?

  會那么說,肯定那個所謂的“受害人”說的,那么他為什么這么說?

  這個受害人到底是誰?

  付瑤很擔心父親的情況,自然在會議室呆不住,她出了會議室站在了剛進警局那塊,靠近大門。

  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警察們,再想想父親,付瑤就有點煩躁了。

  而和何律師在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收押付正陽的屋子。

  警察打開了房間,又叮囑了拒幾句就離開了。

  “好心”的給何律師端了一把椅子遞給他,又給自己短端了一個,放在離他不遠處。

  “何律師開始吧,時間可不等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何律師接過椅子拿著進了屋子,坐在靠近窗口的地方。

  付正陽看見門開了,又進來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也就沒怎么抬頭。

  何律師開口說道:“是付正陽先生吧?”

  一聽有人叫他的名字,付正陽慢慢抬起頭看向喊自己名字的人,然后點了點頭。

  “付先生,你好,我是你女兒付瑤請的律師,想有幾個問題問你。”

  聽到女兒的名字,付正陽的眼眸這才有了色差,剛才一直是黑白色的,現在才有了比較多的色差,然后又是一臉愧疚和淚水。

  她知道了,他的女兒還是知道自己父親做的事,肯定失望透頂了吧。

  而付瑤先是在門口處等著,看到警局人比較多,她又移動到了外面,只是頭每隔幾秒就會向里面看一次。

  說的沒錯,太陽是不錯,但是,她卻絲毫沒有感覺到。

  大約過了有二十分鐘。

  何律師拿著本子從收押付正陽的兒屋子走了出來,表情甚是難看。

  走著另一側,說:“現在何律師明白我之前話里的意思了吧?”

  何律師沒有回應他,只是眉頭緊鎖的看著腳下的地面。

  走到快到大門口時,拍了拍何律師的肩膀,并且湊近何律師耳朵用只能他們兩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再告訴你一件事吧,其實這個受害人就是…”

  說完后,笑著看了何律師一眼就大步走開了。

  走出警局時他還對付瑤說道:“我說的沒錯吧,太陽是挺好的。”

  在付瑤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開車離去了。

  緊接著,何律師就出來了,付瑤立馬上去詢問:“何律師,見到我爸爸了嗎?他人怎么樣?身體還好吧?他有沒有說什么?”

  何律師面無表情的對付瑤說道:“付小姐,這個案子有點復雜,我需要回律師事務所整理一下,過幾天給你答復。”

  話剛說完,就在付瑤還在絲絲喜悅和期待中匆匆離去了。

  留付瑤一個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沒辦法,付瑤只好回了家。

  付媽媽問起了此事,付瑤就說律師還在整理案子的資料,但其實付瑤覺得不太對勁,就在何律師從警局出來的那時起,他的神情就不一樣了,不像是之前和在會議室爭論的那個人了。

  但她還是想守住一絲希望,因為他見過她的父親了。

  明天,明天再問問他吧,或許他掌握了有些其他線索了也說不定。

  第二天中午,在付瑤的期盼中,何律師打來了電話。

  付瑤帶著期待接通了電話。

  “抱歉,付小姐,您父親的案子恕我無能,接不了!”

無線電子書    他與時光皆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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