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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河的修為目前只恢復至界王神,幸好他擁有越級能力,因此勉強可以駛得動金剛號。
云河曾經趁著阿芝不在房間的時候悄悄練習駕駛金剛號。
這船原本就是他的創造發明,不到一會兒他就完全熟練掌控了。
話說,這小魔尊第一次坐這種飛行器。
小魔尊激動地說:“主人,你這船閃閃發光,就像一座移動的鉆石寶堡,實在太拉風了,我的沙船真是無法與之相比呀!聽老趙說,這戒指里的法寶全都是你的作品,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能造出如此巧奪天工的船!”
“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云河嘆了一口氣。
雷族神域雖然很大,宮皇與那座秘密牢室相距十分遙遠。
但是金剛號的飛行速度是紫雷神艦的千萬倍,不到片刻就來到目的地。
正如小魔尊所描述的那樣,他們與趙英彥之間不僅隔著厚厚冰冷的墻,還隔著重重無形的結界。
小魔尊對云河說:“主人,老趙所在的地方有結界。這艘船就算在隱身狀態之下,也未必能進去的。看來我們得先下船了。我懂得陣法之道,帶你進去應該沒問題。”
云河淡然地說:“小魔尊,不必了。這船能直接穿越結界。”
云河藍眸一閃,眼中星光璀璨。
構成牢室結界的陣線便星羅棋布,在云河的眼中無所遁形。
他在尋找著這個結界的漏洞。
再精致的結界,也只不過如同一張大網。
不久,云河終于最到一個缺口。
他將金剛號進一步微縮至比那個缺口略小,然后便掌控著金剛號,輕而易舉地從那個缺口之中飛了進去。
就是這樣,在完全沒有引發結界的安全警報的前提之下,金剛號就悄然無聲地潛入地底牢室。
云河用同樣的辦法,令到金剛號不但穿越了一個又一個缺口,越過了重重的陣網。
這視覺效果,就如地球那些同穿梭于精密防盜儀器下的飛盜。
不久,金剛號終于駛進了幽禁趙英彥的那個牢室里。
趙英彥盤膝坐在墻角,閉目養神。
他依然是那么英俊不凡。
冰冷而剛毅的面容,眉宇間凝聚著一股英氣,這幽暗的牢室所關不住的。
看到趙英彥的身影,云河只覺得加心臟都開始猛烈地跳動起來,他迫不及得就帶著小魔尊從船倉里遁出來,如同一縷幽夜的青色精靈,站在趙英彥面前。
趙英彥原本正在專心潛修,突然感覺到云河的氣息,他驚喜地睜開眼睛。
果然,那道魂牽夢縈的身影就近在咫尺。
趙英彥激動起站起來,直接將云河摟入懷中,開心地說:“哥,你的能力和記憶是不是恢復了?”
同時,趙英彥用感激的眼神望了云河肩膀上的小魔尊一眼。
看來小魔尊的計劃成功!
云河已經知道了這些雷族人的真面目,否則他就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地底牢室與自己相見。
云河從前就是一個陣法高手。
這世界上,還真沒有能難倒他的結界。
如今,他踏著夜月,穿過了重重的結界來這里與自己相見,除了找回從前的能力和記憶,還有其他可能嗎?
不知道為何,雷麗絲抱他的時候,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本能地抵御,而且他覺得渾身不自在,腦海里唯一的想法,便是要從雷麗絲的懷中逃離。
而趙英彥如此抱著他,他卻半點也不覺得唐突,還有一種很親切很溫暖的感覺。
云河紅著臉,內疚地在趙英彥懷中小聲地說:“小彥,對不起…雖然我還沒能想起你,但是我沒有忘記這種感覺。你一定就是我的親人,否則被你抱著,我又為何覺得如此溫暖。我有一種感覺,我們血脈相連,我是我很重要的人。那時候,隔著結界,我就感覺到了…很抱歉,我現在才來見你。”
趙英彥聽了,心里覺得好傷感。
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跟云河這份兄弟情。
然而,諷刺的是,或許天是要懲罰當初他對這份感情的不珍惜,當他真心真意地開口喚云河為“哥”,并且決心以后在云河面前,不再以卑微的奴仆自居時,云河卻忘了他。
趙英彥抱著云河,眼眸里泛著辛酸的眼淚。
“哥,沒關系的。記憶這些事情,急不來。你安然無恙,那我就放心了。”趙英彥忍著眼淚笑道。
“小彥,他們沒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吧?聽魔尊說,他們把你抓起來,是為了研究治這種病的方法,現在我已經能幫他們治病了,他們為什么還不放了你?”云河氣憤地說。
“哥,你還不明白嗎?他們是不可能會放過我的。有朝一天,待你恢復記憶,你肯定不愿意繼續留在雷族神域,那么我就是他們威脅你繼續就犯的把柄。因此,他們既不會傷我性命,又不會放我走。只要我乖乖地待在這個牢室里,暫時倒是沒有性命之憂。”趙英彥冷靜地安慰云河道。
“可是…”云河實在于心不忍。
他住在金碧輝煌的宮殿里,而小彥卻被困在幽暗凄冷的地牢。
他怎能眼睜睜看著小彥受苦?
“哥,不就幾天的事情嗎?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快則三天,慢則七、八天,我就會來找你。”趙英彥笑道。
不知道為何,看著云河失去記憶,讓對自己如此關心,趙英彥心里覺得很幸福。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
趙英彥眼神一冷。
哼,是那幾個家伙來了!
趙英彥連忙對云河道:“哥,他們來巡房了,要是被他們發現你跑來這里,那就不好了!你快回去吧!”
“小彥,那你保重。一有機會,我就會來看你的。”云河依依不舍地說。
“護主狂魔,加油啦!”小魔尊也向趙英彥道別。
趙英彥冷哼一聲,沒啾他一眼。
小魔尊覺得好尷尬。
暈死,這個護哥狂魔,難道還對自己以前的作所作為記恨在心?
云河帶著小魔尊遁入金剛號。
趙英彥心里舒了一口氣,總算來得及!
他以為,云河他們已經回去了。
趙英彥再次盤膝而坐,假裝閉目養神。
僅僅是云河他們的身影消失不到十呼息的時間里,就有幾個人來到牢門前。
這幾個人趙英彥很熟悉,因為他們已經是這里的常客。
來的人正是雷鈞長老和他的兩個門生。
他們是來采血的。
雷鈞長老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一臉趾高氣揚的樣子。
他就是瞧不起趙英彥。
一個外族人,沒有修為,只有一身的蠻力,還是牢下之人。
目前只不過是他們實驗室里的一只小白鼠。
其哥也不是什么光鮮的身份,只不過是女王身邊的一玩物。
然而,這家伙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身份有多卑微,居然對女王陛下不敬。
趙英彥罵雷麗絲是丑老太婆的事情,可讓雷鈞十分惱火。
像女王陛下那樣優秀的女人,是無數男人心中的女神,包括雷鈞長老在內。
雷鈞長老一直以來都十分愛慕雷麗絲,只不過雷麗絲眼角高,看不上他罷了。
正因為如此,他更加不能忍耐謾罵他女神的螻蟻。
“怎么樣,這里還住得慣吧?像你這種螻蟻,能呼吸我們神族的空氣,已經算便宜你了!”雷鈞長老一走進來,就第一時間嘲笑趙英彥。
趙英彥睜開眼睛,用不屑的眼神盯著雷鈞,冷冷笑道:“如果我是螻蟻,那你們算什么?是微塵嗎?不要忘了,你們連我這個螻蟻的血都承受不了!”
“你說什么?”雷鈞長老怒道。
“你們當我是瞎子嗎?之前那些結界都是無形的,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們直接拿我的血灌人喝下去。結果他們爆體而亡了吧!哈哈哈!你們現在的實驗,是稀釋了多少倍?一千倍,還是一萬倍?螻蟻的千分之一,萬分之一,不是微塵能是什么?”趙英彥大笑:
“或許,你們連微塵都不算!”
“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們?該死!”雷鈞長老氣得沖過去,一掌摑在趙英彥的臉上。
“砰!”的一聲脆響。
有一個人慘叫。
叫的不是趙英彥,而是雷鈞長老。
因為趙英彥的臉硬得像石頭一樣,雷鈞長老的掌骨硬生生被震斷了。
雷鈞長老在心里大罵:這個丑小子,怎么硬得像石頭!痛死我了!
只不過,礙于面子,雷鈞長老不敢哼個半聲。
要是自己喊出一聲,豈不是在趙英彥面前認慫?
因此,雷鈞明明痛得大汗淋漓,卻忍著不喊出來。
活該!趙英彥心里冷笑。
自己就算失去神力,那也是無境的戰神之軀,你區區一個天神,也敢對我動手,沒有震得你靈魂湮滅,你就已經走大運了。
雷鈞長老恨恨地盯了趙英彥一眼,對那兩個門生道:“你們還愣在那里干什么?動手!這次取雙倍的血!”
“好的,長老。”那兩個門生便一個拿刀,一個拿容器。
割脈,放血。
把趙英彥當成供血體。
這種事情,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他們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回。
其實雷麗絲幾天才在云河身上榨一次血,已經算對云河很客氣了。
因為云河體弱的緣故,每次被采血,都變得更加虛弱。
然而,對待趙英彥,雷鈞長老可不會像雷麗絲那般憐香惜玉。
特別是自從趙英彥當眾罵了雷麗絲是丑老太婆之后,雷鈞長老現在天天都來“光顧”趙英彥。
這次,那兩個門生用的又是那一把遠古時代遺留下來的玄器。
只有用這把玄器,才能切得開趙英彥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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