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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即使多一分鐘的等待,都是艱難的

  童安誠連忙道:“李延河是個蠢驢,有眼不識金鑲玉,可見你本來就該屬于我,老天對我,真的不薄。

  你這么美,我怎么可以不看,我要把每寸地方都記下來,記到我靈魂中去,這輩子都不會再忘卻半秒!”

  他抱起閔柔,把她抱進內間,平放到潔白的床上,從脖子而下,開始一寸一寸的親她每一處的肌膚。

  閔柔仍然不可抑制的緊張,緊緊護著自己的上圍,作無助的抵抗。

  童安誠壞笑了下,他故技重施,雙手向下滑動,再一次試圖解脫她最后的防線。

  柔柔果然上當,雙手轉而向下拉住最后的屏障,卻把上面徹底地暴露在童安誠的火力之下。

  童安誠立即對兩處高地開始高速、致密而全面的進攻。

  他的細膩和無微不致,讓閔柔的緊張感漸漸消失,而某種期待卻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如同決堤的江河一般,將她慢慢的淹沉過去。

  童安誠的頭掠過閔柔緊緊拉著的雙手,轉為從下而上,斜撕開一條防線,然后用深入進攻。

  閔柔感受到了這種進攻,連忙用手去攔截,驚呼道:“別,那里,臟!”

  童安誠移開了她的手:“柔柔,在我心里,你每一處地方都是那么圣潔,都是那么無瑕,根本不存在這個臟字。

  李延河從沒有像我這樣過嗎?那他可真是沒有福氣,這里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地方,而這個方法,才能讓一個女人享受到極至的體驗!”

  他開始深入防線!

  閔柔一聲狂亂的輕嘶,她第一次發現,自己依然這么敏感,甚至比年輕的時候更敏感。

  她趕緊用雙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得自己發出太過夸張的聲音,卻也將最后的防線徹底交到了童安誠手中。

  童安誠趁機將她繳了械,然后在更佳的位置上,用老方法進行更持續更深入的進攻。

  閔柔只是強按著自己的嘴巴,把喊叫聲抑制在喉嚨深處,不至于過大聲地泄漏出來。

  然后童安誠抬起頭來壞笑道:“柔柔,我想你現在的想法已經足夠強烈,已經不會再拒絕了,把你徹底地交給我,好嗎?”

  閔柔知道自己最原始,最本能的反應已經徹底地展露在童安誠面前,再不需要假裝,也不需要掩飾。

  可她現在不敢開口,只怕一開口就會讓童安誠聽到更銷魂也最膩歪的聲音,她只能輕輕地點著頭。

  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女強人,而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柔弱而空虛的需要人安慰和填充的女人。

  童安誠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卻沒有著急著動作,而是一邊脫自己的衣服,一邊繼續深入作戰,他已經確信,這是李延河從未用過的招式,卻是征服閔柔最為有效的方法。

  大部分人都知道閔柔的性格是外柔內剛,雖然表面看似柔軟,人畜無害,可是任何人認為她柔弱可欺地話,一定會一頭撞到墻上,被反擊的體無完膚。

  但是童安誠卻知道,在閔柔堅硬的內殼里面最核心的地方,卻還有人完全不了解的柔軟,只有那個她真心愿意相待的人,才能看得到這樣的柔軟。

  而他,幾乎花了一生的時候,又得到這樣一個機遇,才有機會見到這樣的柔軟,所以絕不能一蹴而就,必須借機徹底剝去她堅硬的內核,讓她最深處的柔軟徹底暴露在自己之下。

  所以,一定要讓她在身體上得到極致的快樂,讓她的身心徹底的沉淪,而那樣以后,他才有可能永久地——擁有她。

  閔柔的意識終于被滔天的洪水淹沒了,但是在即將沉沒的時候,她卻看到水中有一個人。

  那個人是——李延河。

  他居然在向自己——微笑!

  此時,在帝都密雨君山別墅莊園呢,江承業正在陪著李小午吃早餐。

  不過,這一次,兩人享用的是莊園內的自助餐,江承業并沒有包場,也沒有在乎邊上有人的來來往往。

  江承業連吃飯的動作都極盡優雅,帶著風度和韻律,讓人忍不住會著迷,他喝完一匙白粥之后,用餐布擦了擦嘴:“小午,這個地方怎么樣?”

  李小午點點頭:“挺不錯,一派田園風光,密林、水庫、冬雪,簡直就是一張傳統的中國水山畫卷。”

  江承業點點頭:“帝都內也有不少很好的居住之所,但是隆冬時節,市內空氣太差,大街上也少了景致,你肯定不喜歡。

  本來我住的西山也是一處風水寶地,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隨我去。

  那只好選在這里,在這山水之間游獵,可以感受中國傳統文化的隱士之風,或可讓你放開心扉,徹底把西安那邊亂七八糟的都放到一邊。”

  李小午微微嘆了口氣:“西安那些事,全部都是硬傷,誰也解決不了,包括我也完全無能為力,只能靠時間慢慢磨平!

  既然是無能為力的事,我就不去花心思了,徒增煩惱!”

  江承業一愣:“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在背后給你栽贓,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李小午不以為意,自顧自將一片西瓜再分成三片,然后叉了一小塊放到嘴里:“我知道啊!”

  江承業奇道:“那你干嘛不說,非要把事情搞得這么復雜?”

  李小午的臉上突然有點難過:“如果一個你至親的人,比如說你媽媽,為了你去犯些事情,你會不會去報警?”

  江承業的湯匙在半空中頓了頓:“我多半不會,而是想辦法偷偷把這事情擺平了。”

  李小午點點頭:“現在也是這樣,對我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只能做得也就是現在這樣了。”

  江承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算準了我肯定親自去接你,而且會把一切痕跡抹掉,所以就在里面等著我?”

  李小午把最后一片西瓜放進嘴里,用餐布擦了擦嘴角:

  “不止如此,如果我妹妹不出事,我留在那里可以做調和劑,可現在我妹妹死了,我卻反而成了催化劑了,所以我得離得越遠越好。

  剛好,我一直沒法說服自己主動去帝都找你,也不愿意暗示你來乘州找我,現在有這樣一個契機,不是挺好的嗎?

  你可以覺得是救了我,而我也可以覺得是被你救了,大家多自然。

  而且你也算是和張慕正式見了面,還是彼此都不用打招呼的見面,不尷尬,多隨意?”

  江承業啞然失笑:“這么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嘍?”

  李小午搖搖頭,眼底里有濃濃的悲傷:“不必了,我親妹妹死了,我三叔不知道有多傷心,誰要感謝那個兇手,我就跟誰沒完!”

  江承業抬起頭來看了看她:“小午,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需要我做什么嗎?”

  李小午傾刻間恢復了常態:

  “不用,這次的事情,我三叔根本沒有懷疑我,也不是想要對付我,可是有些人保我太快了,反而著了痕跡。

  只不過這件事最后的結果,只怕連三叔自己也報不了仇,還是那句話,只能依靠時間,讓傷痛慢慢過去。

  最傷痛的事,三叔都熬過來了,這一次,也不會有問題,我不要去煩他,偶爾發個信息安慰他,就算是把自己做好了。”

  江承業贊賞道:“小午,你做事,果然與別的女孩子不同,真的別具一格!”

  李小午笑笑:“你更別具一格,這么一大早從西山趕過來陪我吃早餐,有心了!”

  江承業溫柔地笑笑:“書上說,共進早餐的意義與其他的不同,尤其是男女之間,代表他們昨天晚上整個晚上都在一起。”

  李小午呵呵一笑:“昨天整個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人是那個藍冰蓮吧,你應該陪她去吃早餐才對。”

  江承業似乎知道她會這么說,他沒有否認,也沒有反駁,而是拿餐布擦了擦手,又擦了一下桌子上的某處污跡,問道:

  “地方早就準備好了,只等你進去那里,然后你就是那里唯一的女主人,16歲和61歲之間的女性,都不會再在那里出現。”

  李小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正宮娘娘這種事情,我暫時不考慮,你可以繼續留著你的藍大明星,你把她當我也罷,當別人也罷,我懶得管。

  以色事人者,色衰則愛馳,愛馳則恩絕,我可不學她們那一套,更不是為了你這個正宮娘娘的位置跑來爭寵的。

  你那些石油的事,我顧不上,但是醫藥那一塊,從現在開始全部交給我,三年之內,我會讓你成為這個行業的王。

  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來談論這個正宮娘娘的事吧?”

  江承業一愕:“三年的時候,會不會太長了?而且萬一三年時間里,你還達不到這一步呢,是不是還得繼續等?”

  李小午把所有的餐具略略向前推了推,把身體微微向后仰:“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呢?還是對我沒有信心?”

  江承業略略有點尷尬:“小午,你知道的,這些年中,我一直在等你,所以對我來說,即使多一分鐘的等待,都是艱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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