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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學霸嗎

  然后他開始用黔省話開始給張平安唱起了兒歌:

  “載地米湯,米地沙王,新官上任,舊官退堂,乍休休,吃久久,浮地久久吃八空手,落清倉,喝米湯......”

  崔真真聽得暈頭轉向:“小慕你這唱的是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張慕笑了:“聽不懂就對了,這全是我們黔省的方言,你當然聽不懂,這是我小時候天天給心怡和雅怡唱的呢。”

  他繼續唱道:“打婆晚,買婆娘,小兒乖乖睡,媽媽給沖兌,沖兌已新糠,那根要要落......”

  崔真真頭昏腦脹:“停了停了,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啊?把平安聽傻了怎么辦?”

  張慕不以為然:“怎么可能會聽傻,我從小就給心怡和雅怡唱呢,現在她們兩個都是學霸,你看平安聽的多專注,多開心?”

  崔真真看了一眼張平安,張平安還真得好象在聽,然后把一根手指從嘴巴里拔出來,口水也隨之滴下來。

  崔真真連忙拿了一張紙巾把口水擦掉,然后嗔道:

  “你別教她這些亂七八糟的兒歌,寶寶的智商不能像你,得像我,以后我要讓她上名校,出國,拿獎學金,成學霸!”

  張慕瞪了她一眼:“什么什么,誰說我智商不如你啊?”

  崔真真嗤之以鼻:“啊呀,一個初中生,傻大兵,一身蠻力,最多就是情商有點高,居然敢自我標榜智商高,簡直太不要臉了。”

  張慕立時反駁:“什么啊?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是學霸嗎?小升初是全鄉第一,初升高是全縣第一,只要我參加的考試,別人那都只能為爭第二名而努力。”

  崔真真掩口竊笑:“小慕你還真是會吹牛皮,你要是成績這么好,怎么沒有上大學啊?那還不得清華北大的?”

  張慕嘆了一口氣:“高二那年,我父親死了,家里全靠我媽一個人,根本撐不下去,而且我還有心怡和雅怡兩個妹妹,如果我讀書,她們就得輟學。

  所以我就不讀了,先在人們縣里的小餐館里端盤子,后來又去工地上給人家做了一段時間的木工,后來馬上去當兵,退役以后就來麗科了。”

  崔真真看著他的眼神,愣了:“小慕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慕不由得忿忿:“當然是真的,你看我什么時候吹過牛?”

  崔真真不由得摟著他的腰,把頭靠著他的背:“原來你這么不容易,怪不得打工那一會,你跟很多人不一樣,對錢看得那么重呢?”

  張慕苦笑:“能不重嗎?我得養活自己,還得養活兩個妹妹的書包,我媽一個代課教師,又沒有多少收入,全靠我,我當然是錙銖必較了。”

  崔真真突然奇道:“不對啊,小慕,你平時不是挺謙虛的嗎?怎么突然之間這么這么愛炫耀了?”

  張慕揚了揚頭:“現在不一樣了,我是有女兒的人了,等平安稍微大一點,她問爸爸是個什么樣的人,難道得讓她認為爸爸是個文盲啊?

  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在平安心目中形成一個完美的形象,讓她明白,她老爸就是一個英雄,就是一個神,總之是光芒萬丈的。

  我不管任何人對我感覺怎么樣,但是我必須讓平安崇拜我,徹底的崇拜我。”

  崔真真笑了:“小慕你現在真的有當爸爸的感覺了!”

  張慕也笑了:“什么叫有當爸爸的感覺了,我現在本來就是爸爸了!”

  崔真真叫了聲好,拿出一個紙尿布:“那么,下一步,換尿布,你會換尿布嗎?”

  張慕苦了臉:“心怡和雅怡小時候都用土布用的尿片的,這種紙尿布,我還真沒用過,要不你教我。”

  崔真真掩著嘴巴嘻嘻笑了:“小慕,我還以為你除了生孩子什么都會呢,原來你也有不會的東西啊,乖,叫聲崔老師,老師教你!”

  張慕:“崔老師......”

  “嘻嘻嘻,果然是好學生......”

  幾乎在最后關頭,閔柔如同突然惡夢驚醒一般的想要跳起來,不過她已經無法跳起來,童安誠的身體緊緊壓住了他,正在準備進行最后的進攻。

  她像瘋了一樣把童安誠從身上推開,撿起一邊的睡袍套在身上,緊緊裹住在了然后大聲喘息著:“我怎么了,我這是怎么了?”

  童安誠蒙了,已經送到了牙齒邊的獵物,突然就飛走了,發生了什么了?

  他赤裸著身體想要再去抱住閔柔重新奪回陣地。

  閔柔卻對他尖聲叫道:“不許過來,你也給我穿好衣服。”

  童安誠果然不敢動,可是也沒有去穿衣服。

  閔柔茫然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喃喃自語:“我這是怎么了,我這是瘋了!”

  她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內褲和內衣,匆匆跑進內室的洗手間,又從里面反鎖了。

  童安誠追到門,敲門道:“柔柔你究竟怎么了?難道我做的不好嗎?”

  閔柔在里面大聲喊道:“你別進來,出去,一會我再跟你說!”

  童安誠無奈,只能回到房間,他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面摸出一包煙來,抽出一支想給自己點上,突然想起來閔柔很不喜歡煙味,趕緊又把塞了回去。

  然后他又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實在不太雅觀,連忙把地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給自己也穿上了內衣和內褲。

  究竟發生了什么,自己那里做的不夠好嗎?為什么閔柔會這么大的反應?難道是有什么心理陰影被觸碰到了嗎?

  童安誠抓破頭皮也想不到答應來。

  他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閔柔出來了,仍然穿著睡袍,不過衣服的束帶給緊緊地系上了。

  她默默不發一語,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的雪景,童安誠再一次從后面抱住她,閔柔并沒有拒絕。

  童安誠想故技重施,重新發起進攻,閔柔擺脫了他:“好了,安誠,暫時為此為止了,不要再繼續了。”

  童安誠問道:“這個暫時是多久,而不要繼續是指那一步不要繼續?”

  閔柔搖搖頭:“暫時的話,也許是一天,一個月,一年,也可能是一輩子,而不要繼續,是指我們今天的,還有上次的所有動作,都不要繼續了。”

  童安誠大惑不解:“柔柔,我不明白,你明明說過,如果你有感覺,我就可以要你,你剛才明明已經很想要了啊?”

  閔柔沒有回避他:“我剛才得確很想,那怕我現在也想。

  而且我最原始也最隱秘的反應,已經徹底而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你面前了,就算我想隱藏,現在都不可能再說謊。

  剛才那一陣,我已經非常享受,甚至可以說最近幾年都不曾如此享受過,我的內心直到現在都無法平靜,可以說近十年不曾如此渴望過。”

  童安誠又抱住了她,開始故技重施:“那是為什么?你突然就這么冷淡,這么抗拒?”

  現在童安誠已經更多的了解了閔柔身體的秘密,他的動作也更加精確而有效,瘋狂燃燒著閔柔的理智,使她幾度在沉淪邊緣徘徊,她強逼著自己拉住了童安誠的雙手:

  “好了,安誠,我們都太激動了,也過頭了,我們其實沒有那么自由,這樣的后果,不是我們可以承受的。

  而且我剛剛發現,我這次的動作,做得有點過頭了,可能會引起老李的懷疑!”

  童安誠一愕,終于停止了動作,疑問道:“怎么了?柔柔,你不是說,就算被李延河知道了,大不了讓他靠邊站,總是能夠保住我嗎?”

  閔柔擺脫他,坐到沙發上,然后指了指對面的沙發:“好好的,坐下。”

  童安誠不敢有違,乖乖地坐下了。

  閔柔的眼珠子高速轉動著:“老李雖然粗獷,但不是真的莽夫,而是粗中有細。

  在單飛雪沒有找到之前,其實他對小午的疼愛,比起我來只多不少,而且可以說不是一個疼愛可以形容了,簡直是寵溺。

  別的不說,就說實驗室的事,當初上面并不同意楊木搞實驗室,只是因為小午堅持,他才厚著臉皮去跟部隊要這個項目。

  等到出了事情以后,他仍然不顧一切的繼續支持小午,還專門在外面人偷偷弄了個工廠由著她胡來,

  后來我們又利用一次事故讓工廠曝光,還利用生產原料的失蹤讓他徹底無法繼續實驗,可他不死心,還一心想要追查這幕后的黑手是誰。

  直到后來,我們為了掩飾,故意把李延川的一件舊事扯進去,老李為了保護他哥,不得不最后收手。

  他的性格最重舊情,雖然把單飛雪找回來了,但對他對小午的疼愛其實并沒有減少,只是心里把他當成長女,讓她多讓著單飛雪一點罷了。

  別的不說,光在是張慕的事情,如果他真的不顧及小午,肯定會勸張慕把單飛雪娶了,并且許上一大堆條件的。

  可是我給他出這個主意的時候,他幾乎不假思索的一口給回絕了。

  這次的事件中,不管是誰動的手,總之小午剛好背了黑鍋,但老李的心中絕對不會相信是小午主使殺了單飛雪。“

  童安誠在一旁附和:“如果把我換成老李,我也鐵定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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