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芬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為了這個秘密,自己可是付出了將近一生的代價,還為此在漢斯面前不惜卑躬屈膝,隱藏了很久才爆發,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所以約瑟芬要給林松一點顏色看看,她使出了全身的潛能,恨不能立刻就把林松碎尸萬段。
林松察覺到了來自約瑟芬的震怒,一股無形的力量再次的加大了籌碼,似乎自己的身體被來自另外空間的神秘力量所牽制。
對于林松來說,此時他的身體好像是被無數的力量朝著各個不同的方向,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撕扯著。
并且那股力量不斷地扭曲,變換著方向,讓林松產生了莫大的痛苦。
“林松,你怎么樣?”
蝮蛇看到林松痛苦的表情,臉上的五官都因為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而有些變形,十分擔心的問道。
“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林松強忍著痛苦,努力的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來,可以說這已經是林松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還不死,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時。”
約瑟芬看到林松就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就更顯得抓狂,幾乎喪失了理智,她催動著體內僅剩不多的精元,幾乎是掙扎的釋放了最后的潛能。
這些無形的力量看似不可見,可是卻蘊含著恐怖的能量,若不是約瑟芬急眼了,只對于一個林松,她所能夠調集的能量幾乎可以撼動一片小規模的暴風雨。
可以說約瑟芬已經能夠主宰一小片天地的力量,只是此時此刻的約瑟芬,徹底的走向了反面,心魔出動就等同于自取滅亡。
“林松,你騙我,我恨你。”
約瑟芬釋放出了全部的能量,忽然意識到了自己陷入了林松給不下的陷阱,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痛苦之中已經無法挽回了。
“哈哈哈,約瑟芬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只差一步你就可以踏入神秘世界了,可惜就差這一步。”
林松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然后猛地狂吐了一口鮮血,就一頭栽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約瑟芬雖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清楚了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可是已經無法挽回。
無論是什么方法都不能過,而約瑟芬就是犯了這么一個嚴重的錯誤,被林松激怒,忘乎所以造成了如今無法挽回的地步。
反噬,無論是多么神秘的方法,都離不開這個規律,約瑟芬被自己釋放出來的能量反噬。
最終約瑟芬虛弱的倒了下去,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皮膚快速的衰老,本來看上去如同白雪公主一樣的美人坯子,卻因為皮膚因為衰老而松弛,最后臉蛋子上的皮膚松弛到了恐怕的地步。
給人的感覺看上去,約瑟芬就是一個活了萬年的老妖婆,七分不像人三分好像鬼,畢竟是活了將近一百年的人了,靠著神秘功法才維持著年輕人的氣血,在這一刻完全的被打回了原形。
“不,不,林松我恨你,我殺了你。”
約瑟芬看到自己的樣子,就像是死了一樣,痛苦的哀嚎著。
可是她做不到殺了林松,因為此時的約瑟芬已經衰老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身體的技能不足以維持她繼續做她想做的事情。
甚至連自理都成了問題,約瑟芬就是想行動一下都顯得極其的困難。
“林松,你害了我,我…”
約瑟芬還沒有說完最后一句話,就在極度衰弱的情況下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蝮蛇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些都是事先情報里沒有涉及的。難道林松真的解開了卷軸里面的秘密?
想到了這里,蝮蛇顧不上昏迷不醒的林松,伸手就要去拿還攥在林松手里的卷軸。
卻不料林松猛然的睜開了雙眼,死死地盯著她看。
“蝮蛇你醒一醒吧,都是這個東西害的,你還想繼續去害人嗎?”
林松猛地坐了起來,好像他從來就沒有虛弱到不能起身的程度。
“林松,你不是昏迷了嗎?”
蝮蛇吃驚的看著林松,此時的蝮蛇已經完全看不懂,更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大男孩了。
似乎稚氣未鎖的臉龐下面全都是深不可測的城府,看來敗在這樣的對手面前,蝮蛇也是心服口服。
特別是對秦雪而言,蝮蛇更是輸得心服口服,秦雪能有這樣的眼光,已經勝過自己一萬倍了,為什么蝮蛇就看不透林松呢?
“不,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能夠看懂呢?”
蝮蛇找不到理由,這個卷軸被漢斯研究了一輩子,最終也沒有弄明白,可是林松為什么只看了一眼就看穿了里面的秘密,也許這就是天才吧。
“呵呵,我要是告訴你我沒有看懂呢?你信嗎?”
林松傻呵呵的笑道,似乎這充滿了天真的笑容里面,真的是沒有說謊的意思。
“我不信。”
蝮蛇明確的告訴林松,她已經對他失去了信任。
“哦,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林松說話間,緊握著卷軸的左手一使勁,一道無形的藍色火苗就開始在手心里跳躍,不一會兒的工夫,卷軸就銷毀在了一團火焰之中。
“林松,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兒?”
蝮蛇心痛的看著卷軸毀于一旦,顯得痛心不已。
要知道本來這個卷軸蝮蛇已經拿到手了,可惜最后還是被狡猾的漢斯搶走了,現在居然被林松給毀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蝮蛇,你沒看到我的變化嗎,這份卷軸就是一個禍害,誰要是得到它,就會毀了一輩子,我也不例外。”
林松有些遺憾的說道,好像他已經看到了自己最終的結局。
“什么?”
蝮蛇吃驚的看著林松,眼睛都快撐爆眼眶了。
“當然,如果我傻乎乎的像約瑟芬那樣的話。”
林松說完大笑起來。
“你又騙我。”
蝮蛇感覺自己被林松再次戲耍,有些惱羞成怒,但是去不敢真的對林松發火,因為此時的林松,早已經不是曾經的林松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掌握里面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