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松也看到敵人身上的衣服確實和那伙人有些不一樣。
“他們難道不是一伙兒人?”
林松的腦海里迅速的思索著,好像這波襲擊者在哪里見過?
“黑水公司的雇傭兵。”
秦雪從一個尸體的身上發現了有關黑水公司的信息,那是一個黑水公司的標志。
兩家雇傭兵都來這里想要阻止我們的行動,但是他們又都沒有聯手的意思,看來他們也會在某個時間火并的。
林松判斷敵人也非鐵板一塊,既然他們沒有聯手的意思,那就說明這個最后吸引他們的東西很珍貴,不足以讓他們犧牲這樣大的利益來共同對付利劍小隊。
“雪兒,我推測,他們一定也會火拼的,我們只需要坐山觀虎斗就行了。”
林松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不主動地招惹他們,特別是黑血公司已經認為利劍小隊被徹底的消滅了,他們的目光肯定就會落在黑水公司的頭上。
訴說他們是私人雇傭的關系,但是沒有國家背景的話,打死林松也不相信。
看來這件事已經超脫了眾人的想象。
“那我們現在怎么做?”
趙虎等待著林松的命令。
“尋找兄弟。”
林松把目標放在了找人上,同時也關注著兩撥人的動向。
“雪狼就是在前面的地縫掉下去的。”
趙虎忽然想起了什么,指著前面的一片冰刃說道。
那是山北坡上,有一片被北風吹起來的冰刃,褶皺起伏,參差之間有很多的冰刃,稍有不慎就會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
林松顧不上多想,一個人將武器交給趙虎,就跳進了冰刃之中,鋒利的冰刃甚至比狼牙匕還要鋒芒,只需要輕輕地一碰,就會將皮肉割開。
而在冰刃之下,隱藏著看不見的危險,許多浮冰看似很結實,可是你一旦踩下去,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下面是黑洞洞深不見底的地縫,從下面散發出一股死亡的氣息,誰也不知道下面有多深。
一股股白煙兒順著地縫的裂縫冒出地面,然后又迅速的被地表低溫凍結,凝華成冰刃的一部分。
“雪狼。”
林松沖著地縫大聲的呼喚著雪狼的名字,希望能夠得到雪狼的回應。
可是無論林松多么的努力,就是聽不到有關雪狼的氣息。
很快天色黯淡了下來,氣溫更加的寒冷,在林松的臉上已經結了一層冰霜。
眼前的景物變得越來越模糊,繼續留在地縫上面無疑是危險的。
“林松,你回來,咱們明天再說。”
秦雪擔心林松出現危險,不能隨隨便便在損失人了,現在利劍小隊處在崩潰的邊緣,所以秦雪要集中力量辦大事。
三個人在雪地上挖了一個簡單的雪坑,就像是單兵坑一樣,只是規模稍微的大一些。
“這里不像北極的積雪適合造房子,要不咱們也弄一個北極冰屋出來。”
趙虎在雪墻上面,給自己掏了一個很舒適的單人床,準備好好地休息一晚。
“這是什么?”
秦雪也在給自己造一個壁洞,忽然觸碰到了堅硬的東西,發出了金屬的脆響。
“一個鐵盒子。”
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人類活動后的痕跡,林松幫忙打開了鐵盒子,他其實是擔心里面隱藏著爆炸的危險,主動地承擔了風險。
這一點秦雪也是能夠體察到的,心里面多了一絲溫暖,就算是在寒冷的雪原上,也讓她感到無比的溫暖。
當打開鐵盒子之后,林松看到里面有一個小本子。
“這是我最后一次寫日記了,食物全部消耗完畢,我已經饑餓了三天了,再也堅持不住,他們都瘋了,我怕今天晚上我也會像他們一樣變成了瘋子…”
林松和秦雪都表情凝重,因為這本日志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都熟悉的蝮蛇。
“這是蝮蛇的日記本。”
秦雪和蝮蛇本來是多年的好朋友,曾經一起訓練多年,非常熟悉她的字體。
“你確定是蝮蛇的?”
林松也清楚這件事馬虎不得,因為蝮蛇在幾天前還和他們有過交集,而且蝮蛇就是雇傭于黑水公司。
“沒錯,就算再過幾十年我也認識蝮蛇的字跡,太熟悉了。”
秦雪似乎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兩個人一起訓練的美好時光,雖然痛但是快樂著。
林松繼續翻下去,可是后面居然什么也沒有,只是白紙。
“開什么玩笑,就寫一天的日記,什么意思嗎?”
林松感覺蝮蛇是不是神經病,故意的寫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嚇唬人。
“林松,你認為蝮蛇確定我們會得到這本日記嗎?”
秦雪問道。
“當然不可能,這種概率很低的,說明蝮蛇他們也曾經在這里宿營,我們只不過是巧合罷了。”
林松分析道。
“這就對了,說明蝮蛇并不是信口開河,而是真實的內心反應,看來蝮蛇遇到麻煩了。”
秦雪雖然和蝮蛇現在勢同水火,可是她們畢竟曾經親如姐妹,心里不免的還是替蝮蛇擔憂起來。
兩個人正說著,趙虎就像是中邪了一樣,兩只眼睛直勾勾的,好像是魂魄被勾走了似得。
“趙虎你干什么,給我回來。”
林松看到趙虎很機械的站了起來,眼神渙散無神,朝著地面上爬了上去。
秦雪看著趙虎的行為,沒有說話,只是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好像秦雪看懂了什么一樣,讓林松感覺很困惑。
“雪兒,你怎么了,難道也和趙虎一樣了?”
林松最關心的還是秦雪,他已經失去雪狼了,絕對的不能夠再失去秦雪。
“趙虎,趙虎的行為,難道和蝮蛇日記里提到的不一樣嗎?”
秦雪提醒林松的同時,也在擔心他們自己會不會變得和趙虎一樣,因為他們并沒有找到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趙虎的這種失常的行為。
“蝮蛇,你太壞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們。”
林松又把沒有寫完的日志看了一遍,此時的趙虎已經爬出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