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是故意的!
李翩鴻覺得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她眉頭擰起說:“元佑…我不是開玩笑的,若是我懷孕,回到西蜀那將是一場災難性的風波。”
“我知道…我會想到辦法,我保證…”他討好的親她。
她無力的由著他親,心想早知道就應該抵住他的男色,不應該允他。
可是,可是跟他歡好,真的很快活!
誰讓他生的這么一張好面皮和好身材,讓她這般喜歡呢!
等他們從房間出來時,皇帝一臉神清氣爽,倒是女皇,臉色蒼白,眼睛虛腫,頗為憔悴。
杜鵑和水仙二人看到,恨的咬牙切齒,只想將女皇帶離此處,以免被大安皇帝蹂躪。
此時冬雪過來:“女皇,用完早膳,你還要再泡一次藥浴。”
“好。”
用早膳時,長樂坐在李翩鴻身旁,不時看看她。
“長樂,怎么了?”
“姨姨,你的脖子紅紅的…”長樂說。
她摸摸脖子,自然想到是他啃的!
她看了眼男人,男人卻一本正經的照顧女兒吃早膳:“長樂,將這個蝦餃吃掉…”
“哦…”長樂乖乖的用早膳。
早膳后,冬雪幫她泡藥浴,她一褪衣裳,白皙細滑的身子前前后后全是密密麻麻的印子。
皇上呀,當真是毫不留情的在啃呀!
饒是冬雪是過來人,看到這樣,都有些不自。
李翩鴻泡在藥浴里,問冬雪:“冬雪,可有能避子的湯藥…”
避子?
冬雪一愣,馬上想到女皇現在這般情狀,只怕不便生育,所以才會有此要求。
“自然是有的!”她說,“只是多多少少會對身子有點損傷?”
“無妨,你給我開吧!”她說。
皇上會肯嗎?
冬雪心里想,但女皇有此要求,她自然還是要做的。
“你的毒已經清的差不多了。”冬雪看她肩上的印子幾乎不見了。
“嗯…”李翩鴻閉著眼泡藥浴,她身體酸軟的很,這般泡著,她幾乎要睡著了。
等泡完藥浴,冬雪給她煎了避子湯。
但皇帝很快就知道了,他沉下臉,但也知道她的性情,是鐵了心不能生的。
他叫來冬雪,細細問了避子湯。
“是極溫和的湯藥,只吃一次倒也無礙,若是長期吃的話,對身體是會有損傷的。”冬雪這般回答。
聽了冬雪回答,他由沉下臉,知道下回絕不能再由著自己了。
“不過女皇的蠱毒清除干凈了。”冬雪道。
“…”皇帝想了想,“此事先不要跟女皇說,這幾日就開些溫補的藥給女皇補身子,藥浴也泡著,總有一些養膚養身的藥浴…”
“確實有…”不過,她已經跟女皇說了啊!
“她身子有些虛,需要好好補補。”皇帝說。
冬雪想說,皇上你既然知道女皇身子虛,就應該節制節制呀!
她只好委婉的說:“皇上,女皇身子虛,到底是受蠱毒所致,要細細的將養。房中之事,不可過度的。”
皇帝被冬雪說了,輕咳一聲,便說:“朕知道了。”
跟冬雪說完話,牛知州又來了,跟皇帝稟告神女節一應安排。
不一會兒又聽到楊士昭來了,在跟女皇在花廳說話。
泡完藥浴,李翩鴻臉色紅潤了,也有了精神。
楊士昭今日見女皇,隱隱感覺女皇跟昨日有些不同了,神色更柔媚,美眸隱隱還有水光,仿佛多了一抹以往不同的嬌媚氣質。
他看了眼杜鵑和水仙,二花看到他,欲言又止,眼眶赤紅。
他是男人,立即明白了,不免心里一痛,不可置信的看著女皇。
但李翩鴻卻不在意,反而神情慵懶。
“皇上,末將知道皇上跟大安皇帝早年有些情份,如今有所來往再所難免。可是皇上,如今朝中局勢緊張,若是讓那些大臣知道皇上與大安皇帝這般種種,只怕無端會引來紛爭。”楊士昭語重心長的勸著女皇。
這些李翩鴻早就想到了。
“朕知道…”只是情之一字,有時候是難以克制。
“皇上既然知道,等皇上身上蠱毒一解,便隨末將回天府。”楊士昭道。
“朕昨日不是就已經答應你了,楊將軍,你不必如此緊張,朕識得大局,不利西蜀之事朕絕對不會做的。”李翩鴻道。
“皇上,那大夫可說了皇上還要治幾日?”楊士昭又問。
“大概還要兩三日吧!”她淡淡的說。
楊士昭看女皇神色,絲毫不像中毒模樣,他竟覺得女皇在故意拖延,只為留在這兒。
“那三日后,我們便起程回天府,女皇覺得可以嗎?”
“好,你準備吧,三日后我們便回天府。”李翩鴻自然知道不能耽擱,只好道。
“是,皇上。”楊士昭得了女皇準信,又試著勸,“皇上還是要住在大安行宮嗎?不如搬回百花園,若在醫治每日過來便是…”
李翩鴻看著楊士昭,她懂他的意思。
“皇上…末將以為住在大安行宮當真的不妥,崖州朝中各方勢力也極有眼線的,…”楊士昭苦口婆心的勸著。
“是啊,皇上,還是咱們百花園住著方便些。”那個大安皇帝,簡直是過分,一旁的杜鵑亦勸道。
其實李翩鴻也知道,自己的毒清的差不多了,確實沒必要住下來。楊士昭也說的有道理,他這行宮大安的臣子亦是進進出出的,她住這里也不妥。
“那好吧!”她道。
“正好臣帶了護衛來,杜鵑、水仙,你二人將女皇的東西收拾妥當。”楊士昭立即道。
正好皇帝處理好政務過來,聽到楊士昭的話,不由擰眉看李翩鴻。
“皇上,你來的正好,早上冬雪給我泡藥湯時說,朕的毒已經清的差不多了。朕這就搬回百花園,若再要醫治,朕再上門請冬雪醫治。”李翩鴻道。
皇帝就知道,這個楊士昭來了沒好事,他心里更惱冬雪將實情跟女皇說了。
“蠱毒不容輕視,女皇還是住在這兒比較好。”皇帝道。
“皇上…”李翩鴻用眼神示意他,“朕在此已打擾多時,實在不便再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