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自從嫁進聶家,與他相處的時間,比與名義上丈夫的相處時間還要多。
這個男人,處處維護自己,現在還幫自己治好了嚴重的恐懼癥,她對他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覺了。
她承認,自己不討厭他,甚至還多了一點情不自禁的親近,畢竟他是整個聶家唯一護著自己,照顧自己的人,但是還是對他有那么一點緊張,害怕,因為不知道他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
這天的治療結束,她沒像平時一樣馬上立刻匆匆離開,而是看著他。
聶崢見她有什么想問自己,也就主動澹然開口:“有話就說。”
鐘亦恩也就照直問:“衛霜最近沒回來,搬到學校附近住,不是你的主意吧?”
聶崢并沒否認:“是的。”
鐘亦恩見他坦率承認,倒吸口氣:“為什么…你不會是為了那天的事吧?其實那天的事,真沒這么嚴重,你也不必這么做。”
“就讓她呆在外面吧。這樣,對你好,”他頓了頓,又低聲補充:“我也放心。”
對她好,這一點,她倒是能理解,畢竟衛霜總是針對自己,若搬離聶家,自己也清凈,不會再被騷擾。
可是…他放心這是什么意思?
衛霜不再接觸自己,他為什么就會放心呢?
這話說的,就好像衛霜的出現,會讓她怎么樣似的。
她習慣了他總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知道他不會詳細說,也懶得問,只抿了抿唇:
“可是衛霜畢竟是你的表妹,和你從小一起長大,我只是個外人。”
“你不是外人。”他糾正了她的話。
還有,讓衛霜離她遠點,他才放心。
其實從回來這個空間,看到衛霜的第一眼,他就存了這個打算,想讓衛霜搬出去住,這次不過是找到了機會而已。
她被他黑黢黢的深美眸子看得呆住。只當他的意思是自己是聶家夫人,不算外人,也沒多想和多說什么。半會兒,她才開口:“謝謝你最近對我的治療,不過現在我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也不用每天來在這里了。我先走了。”
垂下頭,便轉身,還沒走出去,卻被他一個蠻勁兒拉了回去,重心不穩,又始料不及,一下子撞進了他懷里。
“走什么,”他的聲音沉沉濃濃地順著她的耳輪,進了她耳朵里,“每次看著我,就這么急著想走嗎。”
這不是她和他第一次這么親近,卻還是立時紅了大半張臉。
年輕男人的氣息潮水灌溉似的一波波襲來,讓她站立不穩。
他留戀地欣賞著她因為緊張失措而漲紅的臉。
怕現在少看一眼,便再也看不見。
“別走。多陪陪我。好不好。”沉沉語氣里多了幾分哀求。
她也察覺到他眼神里的復雜光彩,他每次看著自己都是這種眼神,就像看見失而復得的東西一樣。
半晌,察覺他抱著自己的力度越來越強,才腦子一醒,后背滲出虛汗。
她在干什么,被自己繼子這么在后院抱著,若被人發現,一千張嘴都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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