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予眸光更森冷:“你能不能勾引到她我不知道,但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毫毛,我讓你出不了京城。”
“你什么意思舒柏言?你是想舉報我,讓我坐牢?你可別忘了,我這具身體可是你自己的!”
“可現在是你的。關我屁事。”
“你…舒柏言,我還沒見過對自己都這么狠的人!”
“反正,你自己看著辦。”白舍予撂下話就轉身離開了。
陪完奶奶,喬玥兒回到郊區別墅時,已經是傍晚了。
白舍予沒有來接她。
她路上給他發微信,他也沒回,早就察覺到不對勁。
一進別墅,便看見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安靜地不像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走過去,喊了一聲:“小白。”
白舍予這才抬起頭。
“怎么了。”她看見他懨懨的,有些不放心,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還當是發燒了,“沒有發燒啊…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嗎?”
他順勢用手指夾住她手腕,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心情:“今天見過白隱了?”’
她愣了幾秒,才明白他今天沒來接自己的原因。
他…不高興了。
深吸口氣,又忍不住笑起來:“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看見他嚴肅的面孔,又將笑意按壓回去,不敢再打趣了。
就算他此刻外表是個小男童,偶爾的眼神與表情,卻還是像極了柏言哥。
讓人不敢造次。
她老實說:“是,我今天是跟他見過了。我們去咖啡館坐了一上午,一直在想怎么能讓你們互換回去的辦法。”
只可惜,商量一上午也沒商量個所以然出來。
這種事,又不像感冒發燒,對癥下藥打針吃藥就好了。
白舍予肅冷的童稚面孔漸漸放松,看著她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憐憫與柔軟:
“不如我們試試白隱說的辦法吧。”
喬玥兒一個激靈,立刻否決:“不行!”
“其實我們都很清楚,我和白隱一起死的那個方法雖然極端了點,但是,也是現在唯一可以嘗試的辦法了,可能真的有用。”
喬玥兒的頭搖得就跟撥浪鼓似的:“你也說了,是可能,那就是說可能沒用,白搭上你一條命,萬一換不回來,你不白死了嗎?”
“就當是賭一把。”
“現在不是用別的賭,而是你的命,不行!”
這個賭注也太高了!
她禁不起他會有一點危險,說著,因為焦急,情緒激動起來:“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與其這樣,我寧愿你像現在這樣。再說我們現在一切不挺好嗎,生活得很平靜,為什么要再次打亂呢?…現在,雖然你的外表變了,但至少還是你,你還在我身邊…萬一你互換不成功,白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沒了,到時我怎么辦?”
他凝視著她。
真的一切都挺好嗎?
她守著一個比自己小十七歲的小孩子,真的會感覺幸福嗎?
連陪她回國看望生病的奶奶,他都無法陪她出現在他的家人面前。
卻只能收起心思,握住她的手背,輕揉了一揉,寬慰她:“我只是說說而已。”。
“你不會偷偷去跟白隱實施這種互換的辦法吧?”喬玥兒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