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予纖指在沙發上叩擊著:“男的,還是女的。”
“是個年輕男子。聽聲音,也就二三十歲。他從不透露自己的信息,只給了錢,讓我應聘白家管家助理的職位,一定要應聘上,留在白家,然后將少爺的行蹤和狀態匯報給他聽…監控器也是他讓我帶來的,說讓我放在你房間,方便他了解您的動態。”
白舍予臉色一寸寸沉下來。
白管家也皺緊了眉。
到底是什么人,需要這么緊密清楚地掌握少爺的行蹤動態?
少爺畢竟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
不可能樹敵吧?
何況少爺一直深居簡出,根本不怎么對外露面。
外人根本不知道目前名列行首的jk背后老板,其實是七歲的少爺。
正這時,一個男傭從徐夕房間里回來了,將搜到的徐夕的手機遞給白舍予。
白舍予翻了下手機,沒看到通話記錄,知道她刪掉了通話記錄,將手機遞過去:“重撥。”
徐夕自然不敢說什么,重新撥打了回去。
那邊電話一直沒有接聽。
白舍予眸子一掃,看見徐夕脖子上戴著的一條銀飾項鏈,驀的眼眸一動,打了個手勢。
白管家會意,過去一把將她的項鏈拉下來。
果然,那銀墜子,是個迷你監聽器。
徐夕背后的那個神秘主使者,不但讓徐夕監視白舍予,還在徐夕身上安裝了實時監聽器,隨時監視著徐夕,怕這女孩出什么幺蛾子。
徐夕現在敗露了,那神秘人估計也即刻知道了,自然不可能再接電話。
徐夕似乎才剛剛察覺到這個項鏈是個迷你監聽器,惶恐:“我不知道這個是監聽器…這是我來白家前,那個男人快遞給我,讓我戴著的,我收了錢,也不敢說不,就一直戴著了。”
白管家與沙發上的少爺對視一眼。
當即將那監聽器踩在腳底下,碾碎,然后對著白舍予道:“看來,這個人還真是對少爺很有興趣。”
正這時,喬兒的聲音飄來:“徐夕。”
白舍予實時監控到徐夕與神秘人打電話,取得證據后,白管家便派人過去將喬兒放了回來。
喬兒剛在門口便聽到了徐夕的哭訴,也看到了所有的場景。
徐夕回頭,看見喬兒回來了,臉色一紫,既尷尬又愧疚:“對不起。”
“所以我們三人一起應聘時,那會兒你就處心積慮想要拿到這個職位了,你拉肚子,并不是豐霈霈做的,是故意給自己下藥,然后將剩下的腹瀉藥放進豐霈霈的行李袋里,就是為了少個競爭對手,是嗎?”
徐夕臉色發白,攪著手指,最終:“是…對不起。”
“我沒想到你會騙我。”
徐夕猛地抬頭:“我沒全騙你…我家里目前確實很困難,我一定得應聘上管家助理這個職位,留在白家,那個人才會幫我爸爸還債,幫我媽媽治病。我沒想過要利用你,更沒想過害你被關緊閉,對不起。”
白管家卻已帶著男傭走到徐夕面前:“徐小姐,請吧。”
徐夕身子陡然一個顫抖,明白了白家要領自己去哪,哭起來:“白管家,我不想坐牢…求你們別送我去警局,饒了我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