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就說了,為什么兩人結婚幾年都沒音訊,現在卻忽然有了好消息!
凰妃妃點頭。
“這樣看,他對你還不錯,”舒歌這才打消要捏死喬錦旸的心。
只要喬錦旸站在妃妃這一邊,就好說。
又斬釘截鐵:“無論怎么樣,凰姐,不管有什么事,我和舒家給你撐腰。”
凰妃妃一笑,點點頭:“知道,老大。”
喬錦旸是凌晨兩點多趕到醫院的。
舒歌給他打電話,說了凰姐的情況后,他在濱城就趕了當天最后一班飛機,回了京。
一下飛機,便讓喬家來接自己的車子,直接飛馳來醫院。
他本不想打擾已經睡著了的凰妃妃,進了病房只安靜坐在旁邊,可還是將睡得不沉的凰妃妃驚醒了。
她看見喬錦旸風塵仆仆,身上帶著夜晚獨有的涼氣坐在一邊,還以為在做夢,懵了好幾分鐘,然后才開口:“你回來了”
他在室內,脫了外衣,穿著一件干凈的白色襯衣,眉眼略有些倦容,但牢牢盯著她。
沒有戴帽子,銀色頭發就這么袒露在她視線中。
這幾年,他也就只有在她面前,才會露出一頭白發了。
喬錦旸見她醒了,將旁邊的呢子外套拿過來,披在她肩上。
雖然病房里的暖氣開了,很暖,但還是怕她會感冒。
將她裹得緊緊,才低聲:“嗯。昨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她感覺他的手將自己的手握住,修長手指穿插過自己的指縫。
兩只手,皮肉相貼,翻覆交疊在一起,互相傳遞著彼此的溫度。
“家里那邊,我會處理。你這幾天就和孩子在醫院調養。”
他的聲音比起平日,更多了說不出的頂梁柱似的沉穩。
她的心這一刻才真正地安定下來,只乖乖應了一聲:“哦。”
他又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伏在她的腹上:“它…乖嗎。”
她注意到,他問這問題時就像個孩子,眼眸泛起好奇光澤,不禁淺淺笑:“有我們教導,它肯定會很乖。”
喬錦旸目光閃爍了一下:“是啊,你肯定是個好媽媽,一定會好好教育它的。”
而他,就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陪這個孩子成長了。
凰妃妃猜到他在想什么,驀然一動,挺直身子:“對了,濱城那邊的專家怎么樣,對你的病情說了什么?”
他唇一彎,似在笑,搖頭:“和以前一樣。”
凰妃妃心底被失望籠罩,但也不意外。
他得的是早衰癥,不是感冒,也不是發燒。
哪有那么容易治好?
每次都是這樣,已經習慣了。
他看到她表情極度失望的樣子,將她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又往上提了一提,扶她躺下:
“你繼續睡覺。”
喬家大院。
一大早,喬國律夫妻正坐在餐桌邊吃早飯。
“我覺得你等會兒還是去一趟醫院,看看妃妃那邊怎么樣了,萬一真的有什么,怎么辦?也不好跟錦旸那邊交代。畢竟她還是我們喬家的人。再說,也免得和元首府那邊結梁子。”吃了幾口,喬國律還是不安心,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