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不可能。
她怎么會是第一次。
直到一起來發現了床單上的落紅,才完全確定了。
與自己相處了幾年,今天才第一次圓房的妻子,居然真的是個處。
“很驚訝?”
凰妃妃睜開眼睛,抱著毯子坐起來,纖臂一伸,將掛在旁邊椅背上的外衣拿過來,披在身上。
動作遲緩和僵硬。
腰酸背痛的感覺,斷斷續續從關節傳來。
說真的,沒想到她的這個丈夫,體力真的還是很充足的。
喬錦旸這才收回目光,卻很誠實地坦白了內心感受:“嗯,確實。”
從他知道她在帕蓬巷做過的第一天起,就從沒想過她還會是完璧。
“在歡場工作的女人,想保住這一層,雖然有點麻煩,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凰妃妃自嘲地調笑,一彎唇,經過雨露滋養的臉越發艷麗動人,看得面前男人幾乎又有種梅開二度的沖動。
許久,他克制住心念,才又開口:“為什么不早對我說。”
若知道她是第一次,他昨晚可能更加溫柔。
此刻看到她脖頸、手臂上留下的紅痕,心頭驀然收緊,說不出是疼惜,還是懊悔。
她又是輕巧一笑:“早點說晚點說又有什么分別,反正,你和我昨晚,也不過是為了生孩子。我是不是第一次,不是重點。”
他眼神微微一動。
凰妃妃忽的心念一閃,有種不服輸的沖動,豁出去地從床上雙膝一彎,跪坐起來,距離他不過幾厘米:“喬錦旸,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我們剛結婚時,我就對你說我其實…其實沒有過男人,你會不會喜歡我?”
男人對這種事,看得都是很重的。
或許,在他心里,一直覺得她是個萬人騎的貨,心里過不了這關,才沒法喜歡上她吧?
但是,如果她一早就告訴他,她其實…很干凈呢?他會不會早就愛上她了 喬錦旸呼吸微沉,似乎冷靜了下來,將她肩膀上滑下去的外衣往上是拎起來幾寸,幫她穿好:“如果的事情,我從來不想。”
她臉色微怔。
是啊。并沒有如果。
他這么說,側面也是在說,他真的對她沒有愛情吧。
又深吸口氣,救場似的一笑:“我就隨便問問而已。”
他恢復清俊淡泊的臉色:“還早。天還沒亮。你再多睡會。我先走了。”
門拉開,又合上。
伴著男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凰妃妃盯著緊閉的門扇,抱著膝,發了會兒呆,方才睫毛垂下。
接下來一周,喬錦旸每隔一天,半夜就會來一次。
直到她排卵期過去了以后,才沒有來了。
她知道,剩下的時間,就是看自己了。
看有沒有運氣能懷上孩子了。
說實話,對這種做法,若是以前的她,是嗤之以鼻的。
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公婆既然想將她掃地出門,那就走吧。
有什么好留戀的?天地之大,還沒有她的去處么?
她凰妃妃又不是不會賺錢,在哪里都是能活下去的。
何必死抱著一個被公婆嫌棄的婚姻?
她又不賤。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