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因為他一直拒絕,近兩年的聚會,也就沒有再打電話打擾他了。
她清楚他其實還是很失落的。沒想到今年又來了邀請。
難怪他興奮了。還主動挑起了參加聚會的衣服。
他見她不說話,開口:“我就是隨便看看而已。聚會我不去。”
凰妃妃走過去:“你回絕了?”
“還沒有。等一下再回信息。”
“那就行了,不能回絕。去吧。”她耍的拉開衣柜,幫他選起來:“這套怎么樣?顏色很清爽,顯得人精神…嗯這套也不錯,你穿這個顏色最帥了…不過你好幾年沒見你那幫兄弟了,這次是不是應該打扮得稍微隆重正式一點點?西裝配白襯衣如何?”
他默默聽著她的絮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用為我安排了。我說了,不去。”
她哪會不知道他在顧慮什么,抽出手臂,走到另一個衣柜邊,拉開。
這個衣柜里,全部都是帽子。
各式各樣的男士帽與假發頭套。
是他頭發全白、不肯出門以后,她為他添置的。
可他因為骨子里的傲,寧愿呆在家里,也拒絕喬裝打扮地出門。
她拿起一頂烏黑的發套,不管不顧幫他戴在頭上,將他推到鏡子面前:
“看,這樣就好了。跟以前一樣的,是不是?你也不用對他們解釋了。喬錦旸,放心去吧。沒事的。”
他愕然盯著鏡子里站在自己身側的女子,扶著自己的手肘,盈盈而笑,笑容散發著濃濃的鼓勵,驀然,開口:
“謝謝。”
這句客氣的謝謝讓凰妃妃心里莫名有些澀,又打起精神歪了歪頭:
“我們是夫妻,不要說謝謝。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兩天后。
傍晚時分,喬錦旸根據約定時間來到與舊友約好的酒店。
是凰妃妃親自開車送她來的,臨下車前給他鼓了鼓勁:“好好去玩吧,不要惦記家里。放心,你今天看著很精神。”
又給他理了理衣領。
他眼神微動,想道聲謝,卻怕又顯得太疏離,終究一頷首:“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凰妃妃開車調頭離開。
喬錦旸目送她開車遠去,才進了酒店。
一個服務生見他來了,將他帶上樓,來到一處房間,用門卡刷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喬少,韋先生他們還沒到,說要是您先來了,就先進去坐會兒。”
喬錦旸走進去。
是個總套。
外面是客廳,里面是臥室。
只是在這碰個頭,定這么大的房間,似乎有些沒必要。
不過軍校這幾個老友都是軍政圈家庭出身的子弟,向來出來玩樂都是如此,大手大腳慣了。也不出奇。
他沒多問什么,坐了下來。
服務生從冰箱里拿出飲料放到他跟前:“喬少自便。有什么需要,隨時可以打客房電話找我。”
說著便出去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喬錦旸還不見韋愷一行人的蹤影,正要拿出手機撥過去,才聽見里間的臥室傳來輕微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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