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被他擦著燙傷藥,抹了,才聽他道:“好了。以后再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她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燙傷的手,萬分緊張的樣子,驀然開口:“顥淵,你是心疼我,還是心疼秦晚晴的手被燙傷?”
厲顥淵沒料到她會問出這問題,一下怔住。
顏顏仿佛聽見內心希望泡沫破碎的聲音,失落:“其實你早就不喜歡我了,你真正喜歡的,是秦晚晴,對不對?”
厲顥淵心臟似乎被什么撞擊了一下,平靜道:“行了,別胡思亂想。”
“你都不愿意回答,是因為怕我難過,對不對?其實,你很想讓她快點回來,只是看我太可憐,才不好意思說出口,是嗎?”
厲顥淵唇瓣動了一下。
幸好,這時丁遠走進來:“聶教授來了,厲總。”
今天是顏顏做催眠的日子。
顏顏見厲顥淵下意識松了口氣,臉色更暗淡無光,卻又打起精神,強擠出一抹笑容,站起身:“好啦,我去做催眠治療了。盡快把晚晴還給你吧。”
說著,與平時一樣,走到聶崢面前,打了聲招呼,跟著他一起上了樓。
厲顥淵看著女孩上樓的背影,沒來由愧疚涌了上來。
正這時,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接起來,那邊響起年輕男人的聲音:“厲先生你好,我是玄秉千。”
他眸子頓時瞇了起來,浮現出一抹迎戰前的精光:“你找我有什么事?”
這段日子,他住在元首府陪顏顏的事情,玄秉千應該也知道,心情肯定很復雜吧。
畢竟,顏顏的身體是他的女朋友。
“不是我找你,而是晚晴的父親,想要見你一面。”玄秉千平靜回答。
厲顥淵一驚:“什么意思,你是說她爸爸…醒了?”
“是。昨晚的事情。我剛剛通知舒歌了。準確說,秦叔叔現在想見你和舒歌兩個人,說一下關于晚晴的事,方便的話,請即刻過來。”
厲顥淵和舒歌雙雙趕到秦晚晴父親長年住的醫院時,玄秉千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等著。
看見拄著拐杖的厲顥淵時,玄秉千的神色有些復雜。
晚晴現在最需要旁人關愛的時候,自己這個男朋友卻不在身邊,只能由他在晚晴身邊。
若說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偏偏現在的晚晴,是另一個人格,又不愿意讓自己接近。
他也只能在元首府外,默默關注著晚晴的動態。
“秉千,秦叔叔真的醒了?”舒歌迫不及待走過去,打破沉靜。
玄秉千收回心思,將兩人領進了病房。
秦父昏睡這么多年,剛剛蘇醒,還很虛弱,正倚靠在病床上。
看見厲顥淵,目光閃爍,亮了一點,卻又沒有太大意外。
顯然,蘇醒后,妻子將女兒和這個男人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也知道了,女兒現在人格分類又發作了。
只輕聲道:“請坐。”
每個字都還虛得很,聲音也有些沙啞。
舒歌坐下來,道:“叔叔,您身體剛剛才恢復,有什么慢慢說,不急。”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