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遠回答:“一般人,可能是需要等到失蹤一年后,可厲家不一樣,因為掌管著偌大的厲氏集團,為了防止接班人發生意外后,運作經營無法正常進行,一般是繼承人失蹤或者意外死亡一個半月后,就能夠通過他的遺囑進行財產分配了。而現在,一個月已經滿了,律師要宣讀遺囑,并進行財產分配了。”
一個半月…
所以厲顥淵已經失蹤了一個半月了嗎?
好快…
秦晚晴恍惚了一下,又聽丁遠道:
“總之,先請秦小姐和錦年小小姐來了再說。”
德政律師行。
秦晚晴握著錦年的手,一大一小靜靜坐在會議室的桌子一側。
丁遠則站在一旁。
專門為厲家管理私人財產的錢律師看一眼秦晚晴母女。
知道秦晚晴是明星,卻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真人是那種清素的美。
坐在人群里,不會像太陽一樣耀眼,卻能想月光一樣,吸引人目光。
小姑娘生得和母親一個模子似的。活脫脫也是美人胚子。
也難怪厲總對這對母女這么看重…
溫和道:“秦小姐,抱歉,厲總的母親厲太太也是法定繼承人之一,還得等她過來。”
秦晚晴點點頭。
錦年看一眼她:“厲太太是爹地的媽咪?”
她點點頭,摸了摸女兒的頭。
不多時,門開了。
厲母在司機和家里女傭的陪伴下,挎著鉑金包走進來,雖然打扮得一副貴婦樣,光鮮亮麗,卻掩飾不住短短一個多月飽受喪子之痛的憔悴和哭紅了的眼圈。
一看見秦晚晴,頓時就像是即將戰斗的母獅子,臉色一緊,既震驚又憤怒,狠狠:“你來這里做什么?!”
錢律師走上前解釋:“厲太太,秦小姐和秦小姐與厲總的女兒秦錦年,也是遺囑里的繼承人之一,今天宣讀遺囑,當然有必要來。”
“什么?顥淵的遺囑里,有她們兩?顥淵啊,你就是被這個女人間接害死的啊,你怎么還把她母女兩寫進了遺囑里啊?!”厲母咬牙切齒,哭天喊地起來。
司機和女傭忙一左一右地好說歹勸,將厲母扶到椅子上坐下。
“不行,錢律師,我絕對不會讓我兒子的財產讓這女人碰,哪怕一毛錢,她都別想得到!滾,讓她有多遠滾多遠——”厲母猶不解恨,聲嘶力竭。
錢律師兩只手攤在兩側,無奈:“很抱歉厲太太,您這個吩咐,我不能幫你做到,厲總的遺囑是具有法定效應的,既然遺囑里說了秦小姐母女與您一樣,都是他的法定繼承人之一,就和您享有同等的權利,今天,必須留在這里。”
“太太,這是厲總的遺愿…不如您先冷靜一下,先聽律師怎么宣讀遺囑好嗎?”丁遠適時開口。
厲母終于意識到眼下的局面已定,抽泣了幾下,終于鎮定下來,冷冷看了秦晚晴一眼,再沒鬧騰。
錢律師也就打開筆記本電腦,調出遺囑電子檔,一字一句,宣讀起來。
秦晚晴或許是被厲母吵暈了頭,太陽穴突突跳著,很脹痛。
但遺囑的內容,卻大概聽了進去——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