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無奈:“秦小姐,我們也想幫你,可是現在并沒有任何證據你的女兒在這里。我們也沒有任何理由能夠將厲先生帶回去。”
秦晚晴豁出去了,母獅子一般沖過去拎住男人的衣領,激憤下爆了粗口:
“厲顥淵,你這狗日的把錦年還給我!”
力氣太重,男人的襯衣領口一下子被扯下來好幾寸。
胸膛都露出來一片。
厲顥淵瞥一眼警員:
“警官,她這樣算x騷擾嗎?”
警員忙將秦晚晴拉過來:“秦小姐,你要是再這樣的話,要被帶去警廳的就是你了。”
秦晚晴被幾個警員生生拉出了天璞園。
一出去,便又回過神,想要重新進去拼命。
被警員攔住:“秦小姐,冷靜點,您要是再進去鬧事,厲先生報警,我們只能將你帶回局子了!”
一輛跑車,嘎吱一聲停下來。
玄秉千從車上下來,一把拉住秦晚晴,低聲勸:“晚晴,看來今天肯定是不會把錦年還給你,先回去吧,我們再找他談,你放心,錦年是他女兒,肯定不會傷害她的。”
秦晚晴捏住的拳這才松下來。
這次秦晚晴回國,玄秉千本想讓她們母女住在自己京城的私人公寓里。
但秦晚晴深知玄秉千如今在娛樂圈的地位有多少人盯著。
雖然她和他的緋聞一直沒消失,外界都知道兩人私下在談戀愛,但畢竟還沒正式公開。
她不想自己和錦年被拍到住在他家里,給他造成麻煩,執意住酒店。
玄秉千拗不過她,只得幫母女兩人訂了酒店。
當晚,玄秉千送她一回酒店,進了房間,秦晚晴就疲累地倒在沙發里。
玄秉千倒了杯熱水遞給她:“不要急。休息會兒,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找他。”
錦年從出生到現在,除了她出去拍攝,幾乎一天不曾離開自己,怎能不急?
何況,還是被那個男人搶走了。
雖然知道錦年在他那里一根毫毛都不會掉,肯定會被伺候得很好,但…還是心急如焚。
她喝了口水,揉揉太陽穴,調整好心情,終于站起來。
得養好精神,接下去可能還要和那男人爭女兒。
她不能還未戰就倒下。
剛一站起身,卻一陣眩暈,可能折騰了一整天又沒吃什么,血糖低了。
玄秉千一把將她抱住。
她一抬頭,正對上他關切而擔憂的眼睛,眼神中,還夾雜著憐愛。
他情不自禁一低頭。
就在唇欲碰上她面頰的一瞬間,她醒悟,將他推開,站定:“…對不起,我今天…今天很累。”
語氣,有些愧疚。
兩年前,玄秉千向她表白。
說起來,她和玄秉千在一起也有兩年了。
對于男女朋友來說,他不管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然而,到現在,他們也只是僅僅止步于牽手。
當然,每次都是因為她的原因。
厲顥淵沒猜錯。
就因為她腿上那個他姓氏的紋身。
那仿佛是一個恥辱的標志。
潛意識里,她不敢與其他男人太親近,太深入。
生怕會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