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瞻珩不知道為什么藍教授非要選擇比較遠的紅橋。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卻選擇相信藍教授。
他是藍又辭的爺爺,不會害她。
二話不說,轉動車鑰匙,踩了油門,調頭就飛馳而去。
京大附屬醫院。
藍爺爺和靳瞻珩并排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相隔幾米,一言不發。
直到監護室門嘎吱開了,戴著眼鏡、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走出來。
“任醫生。”藍爺爺站起身,走過去。
任醫生看一眼藍博身后的男人。
藍爺爺知道,任醫生是在猶豫靳瞻珩在場,能不能多說,只嘆了口氣:“任醫生,你說吧。靳先生今天全程都在場。”
靳瞻珩對又辭本來就產生懷疑了,昨天還特意打電話問過他關于又辭的情況。
又辭的事兒,怕是瞞不過他了。
任醫生見藍爺爺松口,這才說:“我剛給又辭縫合清理了傷口,目前,她沒事了,不過還沒醒,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恢復,正在里面。”又壓低聲音:“放心,藍教授,跟以前一樣,這層樓只有又辭一個人休養,每天也只有我上樓。不會有人知道。”
藍爺爺低聲道了聲謝,目送任醫生離開,才聽身后傳來靳瞻珩冷冰冰的聲音:
“藍教授,關于你孫女的真實身份,您老現在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嗎。”
剛剛她明明已經沒了心跳和呼吸,這是他親眼所見。
她傷得有多厲害,他也看得很清楚。
渾身是血,只怕到處都是骨折和內臟破裂…
這一刻,在任醫生口里,卻是輕描淡寫的——‘沒事了。’
還有,從頭到尾負責處理她傷勢的,只有這個姓任的醫生一人,連個護士都沒出現。
這也是藍教授堅持帶她來京大附屬醫院的原因吧。
就是不想讓其他外人發現她身體的秘密。
藍爺爺做好了心理準備他會質問自己,緩緩轉過身:
“她的事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身上的劇痛一點點退散。
藍又辭睜開眼,發現自己正站在宮的殿門口。
不過,身上穿著的,還是今天穿的那套藍色格子長襯衣裙加牛仔褲。
這一次回到金朝初年,她好像沒變成南宮嬈。
就是自己。
她捂住腦袋,晃了兩下。
她剛才好像是被車撞了吧?
不過,應該和以前一樣沒事吧。
…南宮嬈呢?
她掃了一圈周圍,看見一抹身影站在院子里。
那身影,和自己一模一樣。
轉過來時,那張與自己沒有什么區別的臉孔,更讓她打了個冷戰。
南宮皇后,果然和她長得一樣。
看著南宮嬈,就像看著一個穿著古代服裝的自己。
此刻,南宮嬈呆呆站在院子里,一身素色青衫,眼睛旁邊是干涸的淚痕。
雖然沒說話,藍又辭卻知道她在想什么。
肯定是在想自己一出生就被抱走的那個小皇子。
看她的樣子,距離生產之后,起碼過了幾個月了。
非但沒有生產后婦人該有的豐盈,反而比以前沒懷孕前更瘦了。
正這時,碧草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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