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清楚她和清司沒什么。
今天和清司見面,也是有原因的。
稍后一解釋,他應該也不會吃醋。
她正想著,沙發上的男人已經站起身,順手拿起一條早準備好的干凈白毛巾,一言不發地走到她跟前,給她擦起還有些濡濕的發絲、耳朵根子和頸項。
她被他擦得癢癢的,終于忍不住閃了一下:“好啦。我沒怎么淋濕。”
“有避雨的地方,當然沒淋濕。”語氣甕甕的。就跟此刻的天氣一樣。
她一愣,笑出來。
“笑什么。”他臉色更陰,
“我在笑,我低估了三爺的度量。”原來他還是不高興了。
他直接便勾起她粉粉的下頜:“自己的女人跑去愛慕者的家門口,還上了他車,這種事,沒有哪個男人能大度。”
她看他這反應還真是生氣了,踮起腳仰起小臉,無奈地盯著他:“那你知道我是因為你的事情,才跑去找清司嗎?”
這男人,吃醋的毛病一百年都改不了。
今天還算冷靜的。
他一挑濃眉,示意她說下去。
她也就將自己先去找冉悠然,然后看見清司,差點誤會清司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他緊繃的俊臉這才松弛下來,卻又無端端凝固。
看來瀧澤清司對這小女人,還沒完全死心。
明知道自己沒翻盤的機會了,還死皮賴臉一直泡在國內,默默守護著她。
一聽說她被冉悠然挑釁,竟親自去找冉悠然談判…
幸好多給她添了兩個保鏢,將她看得牢。
不然,今天可能就不止是在車里避雨了。
那小子向來就會在她滿前裝可憐,博同情。
誰知道會不會把她騙上樓回家?
一想到這個,鷹眸又黯熾了幾分。
“還在想什么鴨?”她又踮了踮腳,捏住某人硬邦邦的臉往旁邊拉了拉,想逗他:“老是這么垮著臉,很容易老的。”
這一下讓某人臉色更沉:“你一直都覺得我老是不是。”
“…我什么時候說了這話啊?”
“你總在我面前提起‘老’這個字。之前還喊我叔叔。”
媽呀,不是只有女人喜歡嫩么,怎么他這大男人也介意被說老啊!
她一臉黑線。
“把我叫得年輕點。”
“好吧,孫子,夠年輕了吧?”
“好啦,我肚子餓了,折騰一上午了。”她其實并不餓,只想快點繞開這個話題,牽住他的手便想離開房間。
卻被他反手一個用力,扯了回去。
她感覺他垂下頭,靠近自己耳邊你:“待車子上時,他沒對你做什么吧?”
我去,原來審問還沒結束。
做個大頭鬼啊!
“我還沒坐五分鐘,您保鏢就舉著傘短跑種子選手似的跑過來了,能有空做什么嗎?”
這句話卻顯然掀了螞蜂窩,他并不覺得只是句玩笑,臉色立刻就黑了:“怎么著,你還挺失望?”
“…”她發現這男人每次吃醋時,自己說什么都有罪!!
好氣又好笑:“那你要怎么樣?”
某人將不講道理貫徹到底了:“讓我親自驗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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