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話了,休息吧。”
靳老太太順從地躺了下去,卻又眼神灼灼盯著舒歌:“小歌,外婆真的對不住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認靳家,愿不愿意原諒外婆,靳家以后都是你的依仗,你的后盾。”
舒歌走出病房,看見靳鳶正站在門口,顯然聽到了一切。
靳鳶臉上有些淺淺的欣喜,似乎沒料到母親因為這場病倒是對小歌敞開心扉,愿意示軟了。
剛準備把女兒送出醫院,走到電梯口,電梯開了。
傅南霆提前大步走出來,目光直直落在舒歌身上:“輸完血了?”
“嗯,”靳鳶代替女兒答道,“正準備送她回家休息。”
“輸了多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傅南霆見她小臉有些發白,抬手就去蹭她的臉蛋肉。
怎么都是一個樣兒啊。舒歌將某人的手輕輕扒下來:“沒事。我本來不想走的,怕老太太還還需要輸血。”
“你是拿自己當血庫?”男人一擰眉,手滑下來就牽住她的手,又回過頭,睨一眼身后,“放心,元首已經就近派人調血包過來了,三分鐘內可以到。你可以安心回去了。”
舒歌和靳鳶這才察覺電梯門還沒合上,此刻,一襲熟悉的昂長身影從電梯里走出來:“南霆,你先帶小歌回家。”
靳鳶一訝,楚修止真的親自過來了。
“阿鳶,不要急,血馬上到,我陪你等,”楚修止朝她走近幾步,壓低了嗓音,哄孩子似的。
靳鳶:“…”
好像比較急的是他吧。
舒歌看一眼傅南霆。
傅南霆明白她不想在這里當電燈泡,帶她進了電梯。
在醫院本來還好,一上車,暈眩感更重,舒歌也不客氣了,躺在副駕駛的椅背上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他在元首府的臥室床上。
看來,他沒送自己回家。
“你醒了,麻麻。”小奶糕正趴在床邊眼巴巴瞅著她,見她醒了,烏黑的眸子里閃過放心。
她撐著身子起來,點點頭。
小奶糕拿起個枕頭塞在她腰下面:“這樣舒服一點。”
又舉起小短腿,爬上床,去摸她的額頭:“你還頭昏嗎?”又跪在她背后,兩只小手去捏她的肩膀:“我給你沙琪瑪。”
“沙琪瑪?”舒歌一訝。“…等等,你是說馬殺?”
小奶糕這才點點頭,噢,對,不是沙琪瑪,好像應該是馬殺雞。
她噗呲一聲笑出來,捏了把小家伙的小肉臉:“是哪學的這些討好女孩子的東西?”
“錦年教的。”
“噗,麻麻教你幾個成語,一個星期都背不會,小女朋友教的一下子就學會了。”
“不要吃醋,我只會對你這樣。”小奶糕趕緊表忠心,把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胸腔前。
傅南霆端著杯熱牛奶剛好進來,正看見這一幕,嚴肅了臉色:“傅澤熙,你在干什么。叫你照顧一下,動手動腳干什么。”
舒歌見他又在兇小奶糕,忙將小奶糕拉到懷里:“你怎么又把我拖這兒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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