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掏出一沓類似帕子似的軟布,粗粗一看,起碼有幾十張,走到水邊,彎下腰,將軟布放在水里漂濕了。
然后拿出一張軟布,帖在肇志勛臉上。
那軟布吸足了水,就跟強力膠似的,牢牢緊貼在肇志勛的臉上。
軟布輕薄,濕透,能看得到下方肇志勛驚懼無比快要變形的五官,可手腳俱被靳瞻珩制住,完全動彈不得,只能枉費心機、毫無意義地掙扎和依稀的求饒:
“求你饒了我…我知錯了…我不該傷害你姐姐…”
靳瞻珩漠然的眸子毫無變化地看著處于死亡恐懼中的男人:
“靳家的兒女,哪配你來折損半分。”
小北又將第二條吸了水的軟布貼上去。
然后,是第三條,第四條,第五條。
隨著軟布的加厚,被完全遮住臉的肇志勛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小,直到停止。
只有五根手指像雞爪子似的,狠狠蜷起來。
露出來的額頭,青筋快要爆出來,看得出,很是痛苦。
軟布下,嘴巴蠕動著,似乎很想要大口呼吸,極度貪婪地渴求著空氣…
直到最后一軟布罩上去,幾秒后,終于,肇志勛不再有一絲動彈的意思。
身體直挺挺地躺在海灘上。
靳瞻珩松開,緩緩站起身。
又踢了幾腳早已斷了氣的尸體,確定死透了性,才彎腰抽出肇志勛口袋里的支票,撕了個粉碎。
小北毫不憐惜地瞥一眼肇志勛:“死在珩郎手上,他也算是值了。”
“收拾一下吧。”靳瞻珩淡淡吩咐,拍打了一下沾了砂粒的褲腳,大步朝車上走去。
“是。”
幾天后。
舒歌還沒去電視臺,一大早接到靳鳶的電話,得知了肇志勛的死訊。
電話里,靳鳶似乎還沒緩和過來,說是漁民昨晚出海時,在一個港灣發現了肇志勛的尸體。
早就泡得快爛掉,被魚也啃得差不多了。
指紋都泡沒了。
是靠頭發的dna驗出身份的。
靳鳶和肇志勛離婚的事情并未對外通報,所以警方一看是靳家的女婿,第一時間先通知了靳家這邊。
別說靳鳶,就算是舒歌也一時也換不過勁兒,聽得有些觸目驚心。
肇志勛剛和靳鳶離婚,怎么會無端端死了?
還死得那么離奇?
“警方說了肇志勛的死因沒有?”舒歌問。
“目前說是正在調查,說是不方便對外說什么,以防影響案情的進展。小歌,…你人脈廣,認識的人多,三爺那邊和警廳應該也很熟,能不能幫我問問具體情況?”
靳鳶不是心疼肇志勛,而是總覺得他的死有些怪異,不一般,心里莫名有些毛毛的,想知道多一點。
“好。我問清楚了跟你說。”
兩天后,在傅南霆的安排下,舒歌和專門負責解剖肇志勛尸體的法醫見了面。
辦公室內,得知舒歌是元首府引薦過來的,法醫態度很是客氣:“舒小姐有什么想問的,可以直接問。”
“我想知道肇志勛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小心掉進海里淹死的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