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悠然過來坐。
畢竟,傅南霆是有主兒的人了。另一半還是舒歌。兩人連孩子都有了。
母親雖然不知道,但也不能亂點鴛鴦譜啊。
怎么能把悠然介紹給傅南霆?
冉悠然被靳鳶喊住,一下子遲疑,望向靳老太太。
靳老太太見靳鳶亂了自己牽線的意圖,蹙蹙眉,將靳鳶拉過來:“你陪我坐。讓悠然去那邊坐。”
靳鳶見母親執意,大庭廣眾也不好說什么了。
冉悠然松了口氣,再次朝傅南霆那邊走去。
剛走過去,卻聽傅南霆幽幽開聲:“不好意思。這里有人了。”
全場僵持了一下。
冉悠然臉色亦是微微一緊。
靳老太太見悠然尷尬,有些不悅地打破靜默:
“這不都到場了嗎?還有誰?”
“喲,都來齊活兒了啊,不好意思,來晚了些。”
正這時,舒歌清音飄入宴會廳,又清緩地走到了傅南霆身邊。
傅南霆已替她拉開椅子。
她也不客氣,道了聲謝,坐了下去。
冉悠然頓時就僵在了她面前,明明離那椅子一步之遙,卻被她撥了頭籌。
“冉小姐站著干什么,那邊空位置多得是。”舒歌嫣然一笑,指了指對面。
冉悠然這才緩過神,收拾了下面部表情,重新回到靳家那邊坐下。
靳老太太見冉悠然一開場就失了面子,就跟自己被打了一嘴巴似的,也不高興了,瞥一眼剛來的舒歌:
“楚元首,怎么這次飯局,又有舒歌小姐?每次都說只有我們靳家人,可每次都有外人,你這樣騙人,不好吧?”
傅南霆代替楚修止回答:“是我請她來的。”
靳老太太臉色更難看,卻也沒話說了。
“另外,靳老太太的這句‘外人’,我倒是不能茍同。”傅南霆語鋒一轉,眸子幽深幾許:“在場所有人,非要說誰是外人,恐怕只有——”
目光停留在冉悠然身上:“冉悠然小姐了吧。”
靳老太太立刻說:“悠然雖然和靳家沒血緣關系,但是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的干女兒,怎么能叫外人?”
又瞥一眼舒歌:“倒是舒小姐,與元首府說起來,也沒什么實質公開關系,實在不懂,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參加元首府的飯局。”
傅南霆也不慍不惱,只薄唇微揚,不緊不慢:“靳老太太會不會太偏幫冉悠然小姐了?”
“我說了,悠然是我靳家的干女兒。”自己的干女兒,怎么能不幫?
“干女兒能有外孫女親嗎?”
輕飄幾個字一出,在平靜的宴席上如驚雷般,炸開了。
楚修止和靳鳶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靳瞻珩瞇了眸子。
靳老太太則是驚愣半晌,才瞪住傅南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舒歌也坐直身子,望向傅南霆。
這男人…是來哪一出?
傅南霆瞥一眼舒歌。
宣布身世這樣的大事,本應該慢慢來,給她一點心理準備,他也不想說得這么急。
但,誰讓正好今天靳老太太帶著全家過來,還有冉悠然也帶上了?
也罷,那就趁這個機會辦一場認親宴吧。
目色直勾勾落在靳老太太身上,手一舉。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