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見她仍是執意,也不好多說什么了:“好了,不提這個了…無論如何,你現有了簽好名的離婚協議書,總算可以擺脫肇志勛了。”
靳鳶卻沉默了一下。
舒歌察覺到什么:“不會還有什么不方便吧?你要是沒有認識的律師,我幫你介紹。”
因為工作的關系,她也認識不少律師,其中不乏打離婚官司很厲害的。
靳鳶遲疑了一下,最終搖頭:“不是。是我母親那兒有些問題。恐怕,離婚的事情得遲些日子再說了。”
舒歌明白了,估計是靳老太太覺得離婚不是件榮耀的事情,阻止靳鳶,皺了皺眉。
這種庭院深深的貴族門戶,還真是麻煩!
末代皇朝都覆滅百來年了,還這么多規矩。
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她也不好再插手了,又轉移話題:
“對了,我聽說程氏財團最近要辦年慶宴,邀請了靳家闔府參加,靳格格,你會去嗎?”
“你怎么知道程氏財團邀請了我們全家?”靳鳶若有所思地凝住舒歌。
“我們舒家和程氏有合作,也有來往。”
靳鳶臉上的探究似明似暗,又意味深長地回頭瞟一眼樓下院子里正在和踏雪玩耍的小奶糕,最后才望向舒歌:
“不止是合作吧。”
舒歌一滯。
雖然靳鳶不是很關心外務,卻也知道程氏的繼承人傅三爺是元首府的下一任接班人,目前一入駐了元首府,更聽家傭人斷斷續續八卦過,三爺膝下有個幾歲的幼兒。
其實那天第一次和小奶糕見面,得知他姓傅,就已經猜到了幾分。
舒歌這個未婚誕下的兒子,十有八九與傅三爺有關。
也對,不然,舒歌又怎能與元首府關系這么近,還能稱呼楚修止一聲“楚叔叔”?
還用說么,小奶糕,就是傅三爺和舒歌的孩子。
不過,靳鳶沒說什么,只道:“這種場合,我一般不參加。應該不會去。”
“可上次一舞傾城你不都出席了嗎?”
“那是因為冉悠然是我母親的干女兒,看在母親的面子上。不得不去。”
“那現在也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嘛”舒歌腆著臉。
靳鳶瞇了瞇眸:“所以你這是間接承認你和程氏的傅三爺有特殊關系,是嗎?”
不然,怎么會為了程氏勸她參加宴會?
反正瞞不過,舒歌也就默認了。
只要靳鳶愿意去年慶,什么都行。
正這時,小奶糕也抱著踏雪進來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舒歌見他一下子就回來了,好奇:“糕糕,怎么了?”
他看一眼懷里的踏雪:“踏雪不想吃東西,是因為舌頭上有個小刺,每次吃東西都疼。”
靳鳶一訝:“你怎么知道?”
臥槽,又來了。舒歌生怕小奶糕說出些什么暴露了自己的能力,朝小奶糕瞪一眼:“靳格格,小孩子瞎說,你別聽他的。”
幸好,靳鳶沒多疑:“不,糕糕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踏雪厭食的前一天,我讓傭人給它喂過一些小海魚,不知道是不是魚骨頭沒剃干凈。”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