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意識里,她就是不想靳鳶受一點傷害似的。
可能是因為靳鳶幫過自己吧。
她又想起什么,說:“對了,我想讓楚叔叔和靳格格見一面,但靳家估計不如讓兩人見面,還有,靳格格自己也不大想見楚叔叔,你有什么辦法嗎?”
“以第三方的名義請靳鳶出來,就行了。”
“第三方?”
“正好程氏要辦周年慶了,可以讓爸下帖邀請靳家出席。到時叫楚元首再過去,就可以碰頭了。”
“也是,靳老太太那么愛面子的人,以你爸爸的地位,親自請,她肯定會出席。”舒歌一聽就興奮了。‘
他抬起手指,剮了下她的臉頰:“不過,靳鳶愿不愿意出來,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舒歌吁了口氣,只要能請得動靳家出來,靳鳶那邊,不是個事了。
幾天后。
鳳凰山。靳家。
夕陽落下來,鳳凰山下的庭院籠罩在漸漸沉下來的夜色中。
靳鳶少言寡語,不理外事,平日一直都是自己在樓上單獨吃。
不過今天靳老太太有事要說,將她喊了下來,一起用餐。
餐桌上,靳老太太夾了一筷子菜,望女兒一眼:“阿鳶,怎么好幾天都不見志勛來這邊了?你們兩是不是吵架了?”
女婿回國后,說是生意繁忙,住在鳳凰山這邊不方便,一直在外面住,不過每隔一天都會回來一趟。
就算不回來,也會打個電話慰問她這個丈母娘,還算比較會哄她歡心的。
可這幾天,卻再沒看見人影了,
昨天因為程氏下了請帖,邀請靳家闔府參加程氏年慶,靳老太太打電話給女婿,想跟他說屆時記得參加,也打不通。
隨后,靳瞻珩派人去找姐夫,卻還是一直找不到。
這才驚覺,這個女婿,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靳鳶握著筷子的手一凝,沒做聲。
這段日子一直沒瞧見肇志勛,她也覺得有些奇怪。
以前的肇志勛,隔三差五就會來找她要錢。
如今,居然快一周都沒過來了。
難道是那天被舒歌揍了一頓,怕了?
怎樣都好,落得清凈。
只一抬眼皮:“沒有。可能他那邊很忙吧。”
“阿鳶,不管怎樣,他都是你老公,還是得關心一下啊。等會兒吃完飯你再打個電話給他試試。”靳老太太知道靳鳶對這個丈夫沒感情,可是總歸是夫妻,還結婚了這么多年,不能叫外人說閑話。
靳鳶眉心一黯,沒說話。
幸好,正這時,老管家從外面急匆匆走來,手里還拿著個快遞袋,給靳鳶遞過去:“大小姐,您的快遞。”
靳鳶從老管家手里接過來,拆開一看,臉色一動。
竟然是一份寫好的離婚協議書。
肇志勛已經簽了名。
…這是誰寄來的?肇志勛嗎?
不可能,他把自己當成搖錢樹,把靳家當成他生意的靠山,上次還撕掉了自己的離婚協議,怎么可能輕易和自己離婚?
可這協議書卻不假,筆跡也儼然是他的。
無論如何,有了這份協議書,她這個婚,也能順利離了!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