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下午,舒歌正在電視臺忙,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一接,竟是靳鳶打來的。
“靳格格…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上次靳鳶就那么跑掉,還以為生氣了,再不會理自己了。
“上次我失態了,不好意思。”
“…沒什么,您太客氣了。是我不好意思,不該隨便提起一些您不愿意提起的人和事。”
“上次的事情,謝謝你。你下班沒?下班了要是沒事,來鳳凰山一趟吧。我想請你來我家吃個飯。”靳鳶的聲音很平靜,也多了幾分誠懇。聽得出,是真心實意的。
舒歌有些受寵若驚,半會才點頭:“好,那我下班就過來。”
掛了電話,她半天才回過神。
看來,上次在咖啡廳的事情,拉近了她和靳鳶的關系。
靳鳶這個人,倒也不是那么難相處。
今天本來說要去幼兒園接小奶糕,再送他回元首府。
她不想失約小奶糕,但送小奶糕先回元首府時間怕也來不及,便干脆去幼兒園接了小奶糕,將小奶糕一起帶去了鳳凰山。
小奶糕知道要陪舒歌一起去她的朋友家,一路倒也也乖乖的,很聽話。
到了以后,靳家老管家將舒歌和小奶糕迎了進去,讓兩人先在客廳沙發坐會兒,便上樓去叫靳鳶了。
小奶糕陪著舒歌并排坐在沙發上,正好奇地打量著房子內的狀況,只聽一個略蒼老威嚴的女聲傳來:
“你怎么來了?”
舒歌看見靳老太太在女傭的攙扶下,從大宅側門進來,應該是剛逛完花園進屋,忙拉了小奶糕站起來:
“靳老太太,您好。是靳格格請我來的,說是想請我吃晚飯。”
小奶糕也跟著鸚鵡學舌:“靳老太太,您好。”
靳老太太眉蹙得更深:“阿鳶請你來次晚飯?怎么可能?”
這么多年來,女兒一向孤僻,別說朋友,與自家人話都不多。
主動邀請人來吃飯,還是頭一遭!
還有,怎么又是這個舒歌?
女兒為什么對這個舒歌偏偏獨具好感?
還是這個女主播給女兒下過什么迷魂藥?
“老太太,確實是靳格格邀請我來的。”舒歌說道。
靳老太太冷冷:“抱歉,阿鳶可能只是客氣話而已。我們靳家,從不招待不熟的客人。請回吧!”
她不想外人與女兒太過于親近。
一次兩次倒也罷了。
次數多了,萬一女兒有什么端倪被外人發覺,不好。
而且,她對這個舒歌印象也不好。
畢竟,這女人害得悠然到現在都還在被輿論議論紛紛。
說完,一揮手,吩咐女傭:“送舒小姐出去!”
“慢著。”
正這時,靳鳶從樓梯走下來,呵斥一聲,攔住女傭,又望向靳老太太:
“舒歌確實是女兒邀請來的客人。”
靳老太太臉色很難看:“阿鳶——”
靳鳶卻難得地違逆:“母親,我的客人,誰都不能趕走。”
說罷,示意舒歌先上樓。
舒歌牽著小奶糕,趕緊先上去了。
靳鳶吩咐女傭:“去做些待客的好菜。”說罷,緊跟其后,也上樓了。
女傭無奈地看一眼靳老太太。
靳老太太臉色半明半暗,卻也只能冷聲:“隨她去吧。”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