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瀏覽至此,瞇了瞇眸。
看樣子,冉悠然今夜開始,深陷輿論風波,只怕是有一陣子麻煩纏身了。
是夜,鳳凰山。
車子載著靳家人回家,在庭院停下。
一路上,氣氛幾乎凝固,靳家母子三人都沒說話。
車門打開,靳鳶正要進去,才聽靳老太太在背后喊住自己:“阿鳶。”
靳瞻珩知道母親想對姐姐說什么,開口:“母親,今天天色不早了,您讓姐姐先——”
“我在跟你姐姐說話,你少插話。”靳老太太加重了語氣。
靳鳶看一眼弟弟:“阿珩,你先進去。”
靳瞻珩沒再說話,先進了屋。
靳老太太望向女兒:“我沒想到你今晚竟會為了一個外人而拋頭露面,還弄得悠然下不了臺。阿鳶,你這是干什么?”
靳鳶淡淡:“冉悠然是母親的干女兒,但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在我心里,也和外人差不多。我沒理由袒護她,看著她去冤枉一個無辜的人。”
靳老太太蹙蹙眉:“你覺得你對那個舒歌是不是太好了點?就算悠然跟你沒關系,到底也是我們靳家的干女兒,那個舒歌,跟我們靳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你胳膊肘干嘛往外拐,莫名其妙幫一個沒關系的人?”
靳鳶臉色微動。
沒錯,舒歌確實是幫過自己。
可是,上次教她跳凌波舞,這份人情,已經還給她了。
不知道這次自己為什么還會為舒歌出頭,甚至為了舒歌,不惜說假話。
說起來,冉悠然是自己的干妹妹,與自己更親近。
母親說的沒錯,她這次確實是莫名其妙地胳膊肘往外拐。
可是…剛才看著舒歌被在場所有人攻擊,她真的看不下去,情不自禁就站了出來。
靳老太太見她臉色復雜,怕繼續說下去會引發她的舊病,只道:“算了,做都做了,只可憐了悠然,這段日子估計得一身麻煩…哎。不早了,阿鳶,進去睡覺吧。”
靳鳶剛上樓回到房,一進去,便看見熟悉的身影坐在自己床上,頓時后背汗毛一豎:
“你怎么來了?“
肇志勛笑著站起來,過去將臥室的門合上:“你這話說得還真好笑,我是你的丈夫,是靳家的女婿,也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怎么不能來?這里也算是我的家啊老婆。”
靳鳶被他一句‘老婆’喊得反胃,厭惡得退后幾步:“有什么事就快說。”
肇志勛也不兜圈子了:“我看中了城北的一塊地,面山臨海,要是拿下來開發做地產,絕對能大賺,不過手頭還差那么點錢,阿鳶,你是我妻子,也該跟我分擔一下吧?”
“我才給了你一處房產不到幾天,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那房產是投資別的地方用的,這塊地是另外的事兒,你別混為一團啊。”肇志勛臉皮厚得都能敲鼓了。
“肇志勛,你別得寸進尺,你給我馬上滾!”
肇志勛變了臉,幾步過去掐住靳鳶的脖子:“叫我滾?好啊,我要是滾出去了,我就去找媒體揭你的底兒,讓你和靳家都不好過!”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