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舒歌還沒回過神,少年楚修止已經將小靳鳶的手腕溫柔地抓住,放了下去:
“別撒手,扶穩,小心掉下去了。”
小靳鳶雖然調皮,但是還是很聽楚修止的話的,乖乖將手重新握住欄桿,可兩條纖腿還是前后晃蕩著,像個多動癥兒童。
楚修止笑起來,似乎在笑她一刻都不能安寧,可笑容中,分明又是滿滿的寵溺:“你就不能安靜一些嗎?”
“母親一天到晚要我淑女,吃飯要小口,說話要小聲,穿裙子一定得過膝,頭發也要過肩,好不容易出來了,連你也要我安靜。你是不是和我母親一樣,只喜歡文靜高雅的女生?”
楚修止見小靳鳶不開心了,俊朗的臉生了幾分緊張:“當然不是。”
“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啊?”
楚修止望向小靳鳶:“…”
“你看著我干什么?我臉上有答案啊?”
“你真的想知道?”
“嗯。”小靳鳶忽的收斂了性子,有些莫名緊張。
“你往下面看。就那種類型。”
小靳鳶一疑,往下看去。
清亮的河波中,少女純如皎月的絕美臉龐映現在水中。
舒歌是被拍門聲吵醒的。
那場夢帶來的驚愕讓她發了會兒呆。
幾秒后,才回過神,起身跑去門口。
本以為是傅南霆來了,還在想怎么這么快,一開門,竟是靳瞻珩,身后還跟著兩個家仆模樣的男子。
“靳先生?”她一訝。沒想到靳家會找來。
但也不奇怪。
靳鳶出來這么久了,靳家只怕早就發覺了。
以靳家的勢力,迅速找到靳鳶的蹤跡,也不難。
靳瞻珩冷聲:“姐姐呢?”
“…在里面。發燒了,不過已經吃了退燒藥,放心…”
話還沒落音,靳瞻珩已經領著下屬大步踏入,走到最里面的臥室。
看一眼床上熟睡的靳鳶,他過去抬手碰了一碰靳鳶的額頭與呼吸,見溫度降下來,沒什么大事,臉色總算松弛下來。
“她淋了雨,我給她擦過身子,換了身干凈衣服,是讓服務生去附近商店買的。”舒歌在旁邊小心說道,但眼下這架勢,也不敢說肇志勛出軌的事情。
靳瞻珩卻并沒有因為舒歌對姐姐的照顧而態度好轉,深不見底的黑眸凝視著她,語氣冰涼徹骨:
“我不管你帶我姐姐出來是做什么,但今天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有下一回,即便我算了,我母親也不會放過你。”
說罷,用毛毯將靳鳶一裹,橫抱起來,朝門外走去。
舒歌追出門口,看著靳瞻珩抱著靳鳶帶著人揚長而去,依在門邊,半天沒出聲。
倒不是因為被靳瞻珩的話震懾住,嚇到了,而是還惦記著那場夢的內容。
只可惜靳鳶被帶走了,沒機會問了。
以她今天強行帶靳鳶出來的事兒,只怕近期內,靳家只怕也不會讓她這個“危險人物”再接近靳鳶了。
正發著呆,一襲熟悉的身影從電梯里走出,朝這邊走來。
舒歌看見傅南霆來了,這才醒過神。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