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鳶似乎意識到,沒有舒歌的幫忙,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回鳳凰山的,終于按捺下來,雖然很不情愿地瞪她一眼,卻還是乖乖沒走了。
不一會兒,天色陰了下來。
間或有零星小雨飄下來。
舒歌見她出來得急,只穿著件家居裙,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又將她拉到屋檐下,免得被雨淋到。
靳鳶顫抖了一下,似乎極少被人這么關心過,又望向她:“你到底還要我在這里待多久?”
正這時,車燈照過來,伴著車輪聲音軋過地面。
一輛轎車停定在細雨霏霏中。
路燈與車燈的交相輝映下,男人走下來,朝別墅敞開的鐵門里走去。
靳鳶聲音噤住,甚至還朝前走了兩步。
是肇志勛。
而后,她跟了進去。
舒歌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庭院里,上次看到的那個女人舉著傘,走下臺階接肇志勛,嬌軟的聲音幾乎能融化人:
“下雨了怎么還來啊。小心感冒了。”
舒歌看著一對男女相擁著舉著傘,朝別墅內走去,又看一眼身邊的靳鳶:
“你現在相信了??!這樣的丈夫,你還要嗎?還準備繼續給他錢讓他在外面搞女人?”
雖然知道有些殘酷,但,比起她被丈夫騙得渣都不剩,讓她直面現實也好!
靳鳶一個靈激,回過神,轉身。
舒歌見她想走,一訝,過去便拽住她的手臂,低低:“你可別告訴我你要走!”
“不然呢?”
舒歌被她氣得快吐血了:“當然是你剛才給他的地契轉讓書拿回來,不,把他從你這兒拿的錢都吐出來!再甩他和那小三兩個耳光啊!放心,你要是怕打不過,我幫你,再不行,我幫你找人!”
說著,袖子都卷起來了。
“我說了,你別管我們夫妻的事。”
拉拉扯扯之間,驚動了別墅內的人。
肇志勛跑出來看清院子外的人,一驚:“阿鳶,你怎么——”
那個女人也出來了,猜出靳鳶的身份,竟也不知道羞恥,還妖妖嬌嬌地抬起手臂搭在肇志勛肩膀上:
“誰啊,喲,這不是你那個格格老婆么…”
這下,就算靳鳶不做聲,舒歌按不住了,朝那女人走過去:“把手放下來,要不要臉啊?”
明知道正宮在面前,居然還擺出這種工作,分明是挑釁!
“你誰啊,管得還真寬,你私闖民宅,我還沒報警呢!”女人怒嗔。
“私闖民宅?這是你的房子么?你不過就是被人包養在這里罷了!虧你有臉說!腿”
女人惱羞成怒,氣得半死,下了臺階就朝舒歌揚起巴掌。
還沒打下去,一襲風過來,一記耳光提前砸在女人臉上,打得她懵了圈兒。
半晌,捂住腫脹的臉,看著面前的靳鳶,才反應過來。
女人自然不敢還靳鳶的手,卻哇一聲哭出來,回頭朝肇志勛博起同情:
“志勛,你看啊,你老婆帶人合伙跑來欺負我——”
話音還沒落,靳鳶又一巴掌丟在她另一邊的臉頰上。
女人驚愣,準備開聲,又是幾耳光落下來。
靳鳶左右開弓,打得女人唇縫淌出血,徹底傻住,方才停下來,冷幽幽看一眼早就呆若木雞的肇志勛,拉起舒歌便離開。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