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臉色一動。
上次飯局也是說靳格格身體不適,今天又不舒服?
她親眼瞧過靳格格,雖說有些消瘦蒼白,但也絕對不是病入膏肓的人。
擺明了是老太太不想人家見女兒。
不過,靳老太太都這么說了,容子萱也不好強行要去看望人。
正這時,樓上傳來纖弱的聲音:
“子萱。”
靳老太太一看女兒出來了,一驚,對著女兒身后沒攔住的女傭狠瞪一眼,又忙站起來走過去:
“你怎么下樓來了…”
“我身體沒事。我想和子萱說說話。”靳鳶繞過母親,看向容子萱。
容子萱看見二十多年沒見的老友,激動地走過去捂住她纖瘦的手:
“阿鳶,你還是這么漂亮,一點沒變…就跟小姑娘似的。…但怎么瘦成這樣了?”
靳鳶望向母親。
靳老太太見狀,只得說:“那…你們上樓慢慢聊吧。不過,不要太久了,阿鳶,記住你的身體狀況。”
靳鳶點點頭,牽著容子萱的手,走上樓。
容子萱一邊走一邊看一眼舒歌,舒歌也趕緊跟了上去。
舒歌陪容子萱進了靳鳶的房間,四下打量著。
這是頂樓的套房,自帶浴室、書房、陽臺。
裝潢素凈,以白色基調為主,就跟主人一樣冷清絕美,倒是與靳家古典恢弘的中式裝修有些不一樣。
不過,最令她生疑的還有一點。
房間內,基本看不到——男性留下的痕跡和氣息。
鞋架上沒有男士拖鞋。
敞開的浴室門的盥洗臺上,沒看見男士刮胡刀、剃須水之類的。
就連煙缸、香煙之類的都沒有。
明顯,這房間,是靳鳶一人獨住的。
…靳鳶和肇志勛不住在一起?
想起那無意跟蹤肇志勛撞見的事情,舒歌心里覺得怪怪的,對于這個家庭的疑惑也越來越深。
三人坐下來之后,靳鳶和容子萱開始聊起天。
兩人聊的多半都是年輕時的一些過往。
舒歌在一旁,安靜的聆聽著,也沒有打擾兩人。
當容子萱問起靳鳶,為什么二十多年前不告而別,突然離開京城去往國外,靳鳶平靜如水的臉才不經意的震動了一下,只輕聲說,家里出了點事,一帶而過。
容子萱看得出來他不想多提,也就很失去的,沒有多問。
正這時,門被敲了兩下。
門被打開,肇志勛回來了,站在門口,對著容子萱禮貌打了聲招呼:“不好意思,我找內子有點事。”
靳鳶臉色一動,看一眼容子萱,先出去了。
舒歌一看見肇志勛,就想起那晚撞到他出軌的事情,撇撇嘴,望向容子萱:“干媽,你有沒有覺得靳格格這個老公看起來衣冠楚楚,文質彬彬,其實一點都配不上靳格格?”
“當年追求靳格格的優秀男人其實挺多,不知道為什么靳家獨獨選了肇志勛,肇家做生意的,前幾代還不錯,可到了肇志勛這一代,幾乎是一代不如一代,就剩個空架子了,我聽你干爹說,肇志勛最近幾年經常找國內大銀行貸款借錢,可見公司已經在連年虧損了。”容子萱搖頭嘆息,似乎有些為好友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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