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鹿小綿被人當刀子使,倒是有點同情,瞬間,煙消云散。
回頭望一眼警廳,自作自受。
若不是糕糕攔住自己,不讓自己跟她去,只怕又多添事端。
走出警廳,兩人看見傅南霆的一個下屬開著車,已在門口等著了。
下屬見兩人出來了,下車,拉開后門。
舒歌帶著小奶糕上了車,下屬轉頭:“我先送舒小姐回家。”
“江芷汀怎么樣了?”舒歌在后座問。
小奶糕也在座位上支起小身子板,雙手趴在前座椅背上:
“是啊,芷汀姐姐怎么樣了,剛才流了好多血。”
下屬回答:“說是脾臟破裂,我過來時聽說已經做過手術,輸過血,應該沒生命危險了吧。”
舒歌頓了一頓:“你送我去醫院吧,我去看看。”
江芷汀雖然是為了救傅南霆而受傷的,但這件事是因她而起,不管怎樣,也不能說跟自己毫無關系。
“是。”下屬應了一聲,駛離警廳。
一路上,小奶糕見舒歌看著窗外,一直沒吱聲,軟綿綿的小手很暖心地伸到她掌心,握住:“你怎么了?”
他答應過粑粑,要照顧好她。
舒歌回過神,輕輕勾唇:“沒什么,就是有些擔心芷汀姐姐。”
小奶糕卻認真地盯著她:“你撒謊。”
明明說了芷汀姐姐沒事了,有什么好擔心的。
她一怔,這才會意,將手從他手心抽出來,卻知道已經晚了。
小家伙已蹭過來,低聲說:“你在想,芷汀姐姐對粑粑這么好,連命都不要,到底有什么企圖。你在吃醋。”
她連忙望一眼前面的駕駛座,幸好傅南霆的下屬專心開車沒聽見,一把捂住小家伙的嘴:“別瞎說。”
他才沒瞎說,鉆出她的手心,坐直了。
到了醫院,舒歌先下車,讓下屬開車送小奶糕去舒家。
反正媽好久沒見著糕糕了,就讓祖孫兩人聚聚。
她問過導醫臺,江芷汀急救后,已經轉入了病房。
走到住院部,她走近病房門口,只見門是虛掩的。
單人病房內,江芷汀躺在病床上,還沒醒。
傅南霆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翹著長腿,雙臂伏在扶手兩側,看不透思緒的目光凝聚在江芷汀身上。
連謹則站在一邊。
她腳步一頓。
沒想到他還沒走,一直在這里守著江芷汀。
不過…
也是,江芷汀好歹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就算稍微關心一點,也是正常的吧。
“舒小姐來了?”連謹發現門外人,喊了一聲。
舒歌這才走進去:“她沒事吧?”
傅南霆見她來了,站起身,走過去幾步:“醫生說目前生命體征還算穩定,不過因為失血過多,還沒蘇醒。什么時候醒還說不準。”
舒歌沒料到比自己想象中嚴重多了,一時沒說話。
他見她小臉有些倦容,牽著她走到病房外:“警廳那邊怎么樣了。”
她大概說了一下,又道:“我讓人把糕糕送去我家里了。估計這幾天你也會很忙,再加上江芷汀受傷了,家里也什么人,就讓糕糕在我家住吧。”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