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她不來親自看看,有些失望,卻還是停住輪子,沒有逼得太緊。
她見氣氛有些尷尬,打破靜寂,沒話找話:“沒想到你能這么快查到我是被冷希墨關在他的私人島嶼上.不管怎樣,這次,多謝你了。”
他眼皮一動,想起那條神秘短信和快遞來的跟蹤器,不過這事還沒查清楚,也不想多說,只一挑眸:“快爆炸前,你對我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她臉色一動。
沒錯。
當時她還死活要和他一起出來,不想先跑,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垂下眼瞼,只平靜:“…那是特殊時刻。總之,謝謝你。看見你現在沒事就好了。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去電視臺了。
擦肩而過,手腕卻被他一捉,拉住。
他雖然受了點傷,又坐在輪椅上,但是制住她的力氣還是綽綽有余的。
她被他握住手腕,不能動彈,抽也抽不走:“還有什么事嗎?”
“你和我之間,有必要這么客氣嗎?”
事隔幾年了,她仍是不知道以什么態度來面對他。
當年聽說他犧牲后,她的心痛是真的。
但,哥哥的死,卻也是真的。
或許有些事情,真的是連時間都無能為力的。
哥哥的事,永遠像一條檻,橫亙在他們中間。
他見她不語,開口:“那天晚上你摔了頭,已經記起一切了,但你隱瞞了,是因為你正在接近冷希墨,而你接近冷希墨的目的,是想幫我拿回我身世的證據,制止冷希墨爆料。所以,當時才沒對我說。是嗎。”
昨晚他就讓人去查過。
這才知道他身世的一些證據,被冷希墨挖掘到了。
冷希墨去華洲電視臺,想要揭發他的身世,幫父親鏟除自己這個競爭對手。
而她剛好這個時候開始采訪冷希墨。
還有別的原因嗎?
是為了幫他拿回證據。
如果她記起一切那晚,就告訴他,免不了生出多些事情,他可能也不會讓她繼續幫他接近冷希墨。
所以干脆先閉嘴。
“你這么幫我,我真的不信,會對我全無感情。”
舒歌身體一動。
起初,知道冷希墨握著他身世證據,想要爆料,她去接近冷希墨想拿回證據,是因為他是自己在S國的救命恩人。
后來,她撞了頭,記起來一切,那就是全心全意,一門心思想要助他不被人脅迫。
指尖一顫,不易察覺從他掌心縫隙處滑出來。
他也不介意,繼續:“冷希墨手上握著我身世的證據,你不用操心了,更不用去找他拿回來。他想爆,就讓他爆。其實就算他不爆,我也會找個機會開個記者會,向全城說明,我是傅銘丞的后人,我的生母,是傅銘丞的女兒傅雯雯。”他徐徐道,語氣沉靜,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態度。
他這個人,一世不作興被人威脅。
與其被人揭露出瘡疤,不如自己爽利地亮出來給別人看。
何況那些,他根本不認為是瘡疤。
是他身為人子,必須給生母的一個交代。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