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林蒙見他伸手要抓自己,尖叫一聲,又往后退了一步,腳下一滑,整個人朝懸崖下摔下去。
“草!”冷希墨一驚,咒罵了一聲,小心地跑到懸崖邊往下張望。
可都是峭壁駿石,霧氣蒙蒙,哪里看得見林蒙。
這么高的懸崖,底下又都是石頭…
掉下去,也不可能還活著了!
臉上劃過一抹可惜,卻只是失去養了多年寵物的那種遺憾。
在原地惱怒地一跺腳,終究轉身回去了。
房間里,舒歌雙手雙腳被綁住,聳肩蹭了一下還有些脹痛的頭,剛剛清醒過來,就聽見房門被人一腳蹬開,然后,冷希墨氣沖沖地走進來:
“你這個賤人,害死了他!”
她心神一凌:“林蒙怎么了?”
“他死了,他被我追到懸崖邊,不肯跟我回來,跳了下去!——都是你,要不是你來救他,他還在這里,我們兩個還好好的呢…”冷希墨蹲在地上就痛哭起來。
舒歌呼吸凝住,林蒙跳崖了?
還指望林蒙跑了,只要報警,自己也肯定會得救…
沒料到他竟是死了?
寧愿跳崖都不跟冷希墨回這棟房子,可見林蒙這五年受到了多大的折磨!
冷希墨哭著哭著陡然停下來,將一肚子失去寵物的怒氣都發泄在舒歌身上,揚起一巴掌便要摔到她臉上:“你這個賤人,我要給他報仇——”
“你敢打我。”舒歌抬起下頜,雪冷水寒的眸子直直凝著瀕臨瘋狂的冷希墨,“還有,報仇?你當林蒙稀罕嗎?他寧愿死都不跟你回來,都想逃脫你的禁錮,你還當你們真的是真心相愛的戀人?在他眼里,你就是個畜生,是禁錮了他、毀了他生活的禽獸不如的東西!”
她發現了,這個冷希墨不僅是同志,而且,還很可能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太過偏執癲狂。
冷希墨仿佛受了巨大的打擊,手懸在半空。
“冷希墨,你這是犯罪。你現在放了我,馬上去自首,還有一線生機。”
冷希墨緩過神,走過去幾步,臉龐在昏暗房間中是似明似暗,詭異陰森:
“放你走?自首?你到這里放走我愛人的這一刻,就應該想到,想走沒那么容易。”“
說完,抽出腰際的瑞士小刀,朝她走近,抬起刀。
舒歌一字一句:“我來這里之前,給我同事發了份錄音文件,說我會來找你,要是我超10個小時還不回去,她會馬上報警。”
其實今天來得急,根本沒有來得及這么做。
不過眼下為了鎮住冷希墨,也只能如此了。
果然,冷希墨掌心的刀一滯,面色生出惱怒,刀尖調了個方向,用刀把砸到了她后腦上。
舒歌悶哼一聲,暈厥過去。
晚上。
傅南霆陪著小奶糕翻完一本故事書,看一眼時間:“今天就到這里了。”
“你講故事講得一點都不好聽。”小奶糕誠實地發表了意見,“干巴巴的,沒有感情,不生動。”
他一擰眉,屁事兒還真多,能給他照著念就不錯了好嗎。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