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從她烏睫下迸出:“別動手動腳。”
他見她醒了,更是有種莫名的緊張:“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沒錯,他對舒太太承諾過,不會親口告訴她真相。
可,若是她自己想起來,又是另一回事。
“什么想起來了?”舒歌捧著腦袋,皺眉坐起來,又呲了呲牙:“頭好疼…怎么回事…我剛剛是摔下樓了吧?”
他見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眸色頓緊:“你真的什么都沒想起來?”
“我只知道我現在腦袋疼死了!”她敢怒不敢言地瞪他一眼。
要不是他把她軟禁在大宅,她能偷跑么,能從樓上摔下來嗎?
他臉色掠過淡淡的失望,也沒再追問了。
或許剛剛直視自己聽錯了?或者只是大腦在昏迷中無意識的夢囈?
又自嘲地勾勾唇,也是,頭被撞一撞,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這是電視劇才應該有的幾率吧!
他直身道:“醫生說你頭部有輕微撞傷,雖然不重,但今晚肯定是不能回去了,留在這兒好好休息。”
“不用了。”她掀被要下來。
“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留在這里一晚,明天檢查完沒事,再走。第二,就是跟我重新回大宅。”擲地有聲。
兩條路不難選擇。她很快坐了回去,卻執拗道:“我可以明天走。不過,你中午之前就派人送我回市區。”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還是堅持要按時赴約,不想漏掉對冷希墨的采訪。
她見他臉色昏暗,怕他又要把自己關到明天采訪時間之后,鼓足勇氣,又補充了一句:
“我能跳一次,就能再跳第二次。”
他眉峰狠狠一跳,終于不發一語,走出病房。
第二天出院前,舒歌又做了一遍檢查,除了頭部一點擦傷,沒什么大礙。
辦完出院手續,門口,大宅那邊司機已在車子上等她了。
她舒了口氣,看來他不敢再攔著自己去采訪冷希墨了。
在她的要求下,司機將她送回市區的電視臺門口,才放下。
一進辦公室,樂微甜就驚訝地跑過來:“舒歌,你這頭是怎么了?受傷了啊?你今早去哪了?”
舒歌后腦還用紗布包著,輕輕一摸:“撞了一下,沒什么。”
“我去,你這腦瓜子都成粽子了還沒什么!”
“看著嚇人,其實就是一點擦傷。”
“好啦好啦。做事去吧。”
舒歌應付了兩句,就去準備下午和冷希墨的采訪事宜了。
一天下來,忙完了,夜色降臨。
下午對冷希墨的采訪,順利進行,順利結束——
卻還是一無所獲。
一直回家,舒歌還是有些懨懨的。
照這么個進展,她接近冷希墨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后天,是最后一次采訪冷希墨了。
如果再沒有一點收獲,她就沒有理由再與冷希墨繼續接觸了。
回家前,舒歌沒忘記將頭上的紗布給拆了。
反正也沒多大事,媽要是看見,估計尖叫聲能掀翻屋頂。
剛進家門,便聽見夏婉淑走過來:“小歌,你回來了。”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