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眼睜睜看著一襲人影從鹿小綿背后走過來,將鹿小綿的手臂一拽,一耳光丟到了她臉上!
這一巴掌摑下去,別說鹿小綿本人,舒歌也愣住,再等看清來人,竟是唐一恩,更是一訝:“一恩姐?”
金鵲獎評委組工作人員都在這家酒店入住,唐一恩與金鵲獎也算是老交情了,來這里拜會老友不奇怪。
可是,居然幫她掌摑鹿小綿…就讓她有點緩不過神了。
鹿小綿卻回過神了,自然認出唐一恩,捂著腫痛的臉,氣得說話直哆嗦:
“唐…唐一恩?你神經病啊!你這是干什么?!”
“神經病也總比你看著純良老實,其實陰險狡詐,連老同學都要陰要好。”唐一恩微擰眉。
“你…”鹿小綿臉頰腫痛得厲害,雖然不是華洲電視臺的人,卻也聽說過這個唐一恩在華洲的作風,一向就拿喬慣了,連臺長的話都不聽,這會兒跟她吵起來,只怕也討不了什么好,畢竟是公眾場合,被人看見也不好,一跺腳,離開了。
唐一恩見社鹿小綿走了,抬腳朝自己座駕走去,卻被舒歌喊住:
“一恩姐——”
唐一恩步子一停,知道她想說什么,挑眉:“我不是幫你。誰讓我今兒運氣不好,聽到她說的那些話,叫我犯惡心?”
“不管怎么樣,還是謝謝你。”
唐一恩凝視著她:“不用謝我,我還是很討厭你,不過,相比之下,你總比那個鹿小綿要強點兒。還有,既然你是要取代我的人,就爭點氣,這次金鵲獎別被你這個討厭的老同學搶了,不然,我只會覺得你沒本事取代我。”
舒歌看著唐一恩的背影,哭笑不得。
時間不早,也顧不得其他,先進了酒店,上了樓。
因為來之前跟董導這邊聯系過,所以董導和宗晨兩個大評委已經在酒店套房的客廳里等著自己了。
舒歌進去后,跟兩人握了握手,直接說明了來意:
“我是因為舉報過來向評委做個解釋的。幾年前,我哥哥意外身亡的事情全城都知道,這個我也不想隱瞞,在此之后,我也的確因為兄長的死郁郁不振,進過醫院,也丟失了一些記憶,還長期去做過心理治療,但我并沒得精神病,而且,現在已經完全痊愈了,對于主持工作,我絕對可以勝任。”
董導和宗晨對視一眼,倒是很和藹:“其實,我知道你和晚晴是閨蜜,我也因為你被人舉報的事情,特意打電話問過晚晴,找她求證過。晚晴對我用人格保證過,說舒小姐你精神狀態絕對正常,你這些年在新聞界的成績有目共睹,關于那個舉報,我也不想再提。”
舒歌沒料到秦晚晴還為她說過話,心中一松。
難怪今天這么順利。
以秦晚晴的董女郎身份,在董導面前說兩句,比她說一百句都要好。
宗晨見董導都這么說了,也就道:“既然舒小姐都解釋清楚了,就沒問題了。放心吧,舒小姐,你入圍的事情不會改變,我們評委組也不會因為那個舉報而對你有任何印象分的扣除。繼續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