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燈正好照在她眼前的鵝卵石地面上,凝住。
繼而,車子停下,車門打開,一雙長腿依次落地,黑靴在地面上叩出清脆冷冽的聲響。
舒歌與走出車子的傅南霆目光正好撞上,一怔,隨即才趕緊走過去:“三爺回來了。”
“上完課了?”
“嗯,剛結束,正準備回去。”
他人都回來了,可以找他問個清楚了。
可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看著他在面前,又不敢問了。
潛意識里,怕扯出更多的不為她所知的真相。
正想告辭,小奶糕聽見汽車聲音,從別墅里跑了出來:
“粑粑,舒姐姐有話對你說哦!”
傅南霆立刻望向她。
舒歌吞吐:“啊?我…”
我去,這小家伙傳話怎么這么快啊。
他幾步走過來,眼神凝練而牢固地釘在她臉上:“有話就說。”
她鎮定下來,也終于豁出去了:“我想問一下,我和你以前真的只是不熟嗎?”
他眼皮子微不可查地一彈:“你好像已經問過我這個問題了。”
“是的,我是早就問過你了,不過,三爺好像并沒照實回答過我。”
他眸色漸深濃:“什么意思?”
“我和你三年前應該不止見過幾面吧,我今天遇到以前的大學同學了,她說你曾經…對我很照顧,我之前去日本新聞社實習,是你一路照顧,她說我們兩…”頓了頓,終究艱難說出口:“在一起過。”
他薄唇角扯了一下,綻出個若有似無的光澤:
“你那個同學確定?”
“她不確定…她說,她只是猜測。”
“那就行了。”
她見他否認了鹿小綿的說法,仍是不承認與自己在一起過,呼吸凝住。
既然如此,那他為什么騙她,他們以前根本不熟?
這男人明明對她之前諸多照顧,交往可以說比較親近的。
對她撒謊,只能證明心里有鬼,有事情瞞著她。
正想再說什么,他招了招手,喚來家里的司機:
“送舒小姐回家。”
舒歌看著他毫無波瀾起伏,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的臉龐,含在嘴巴里的疑問,終究還是咽了下去。
他從頭到尾就不承認,追問下去,也是自討沒趣。
還顯得自己自作多情,好像多想和他真的有什么過往似的。
回家的路上,舒歌撥了個電話給秦晚晴。
秦晚晴是她最好的密友。
若她昔日真的和傅南霆有什么,秦晚晴絕對不可能不知道。
可秦晚晴的手機卻一直沒人接。
又撥通了秦晚晴家里的座機,這次倒是接得很快,卻是被錦年接通的,響起的是錦年睡意還沒消的惺忪聲音:“干媽你怎么這么早打電話來了。”
這個時間才是加國早上六七點。
“小錦年,你媽媽呢?是不是還在睡懶覺?把她叫醒,干媽有事找她。”
“麻麻不在家,前兩天,說是去山里了,現在只有我和保姆Mary在家里。”
“山里?去什么山里?”
正這時,小錦年手里的電話被保姆拿了過去,解釋了一通,舒歌才明白,秦晚晴接了個加拿大本地華人公益組織的邀請,去落基山脈拍攝以保護自然、親近山水為主題的公益廣告去了。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