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視她,她不愿意找家人的這一點性子,倒是幾年如一日,沒有改變。
倒也沒有強迫,沒再說話。
車子先開到了電視臺宿舍。
舒歌下了車,對著前座的虞君槐和江芷汀打了聲招呼,正要走,卻聽后座男人聲音飄來:
“明天下午,我會讓君槐準時來接你。記得提前做好準備。”
舒歌楞了一下,這才想起,明天是去給小奶糕輔導中文的日子。
看來與上將保持距離的愿望,在S國期間,怕是難得實現了。
回了宿舍,舒歌和早就翹首以望的陳叔和樂微甜說了會兒這幾天在皇宮里發生的事情。
陳叔在S國人脈厚,雖然早聽說了一些風聲,但親耳聽見舒歌說起嘉妮公主遇害的事,仍是驚訝地半天說不出話,許久才感慨:“公主遇害這種大事兒都能被你趕上…。幸好這事兒跟你沒關系。”
“兇手呢?找到兇手了嗎?”樂微甜又火急火燎地問,“這新聞寫出去,可是重磅獨家啊!”
舒歌并沒說查到侯爵是真兇,只含糊饒了過去,又提醒:“這件謀殺案不是坊間小事,關系別國王室貴族,這件新聞就不要報道了,也別到處說。免得惹麻煩。”
S國王室愛面子,正因為這樣,對于侯爵都是內部處置,沒送去警署。
雖然國王夫妻沒有特別提醒,但她還是不要到處宣揚算了。
兩人也深知其中利害,點頭。
與兩人說了會兒話,舒歌累了,先上了樓。
剛洗完澡出來,就聽見手機響起來,一看,是聶崢打來的越洋電話。
來S國的這段日子,聶崢也打過幾次電話過來,都是問她有沒有好好吃藥,或者身體精神方面情況如何。
今天估計也一樣。
果然,接了電話,寒暄之后,聶崢便問:“這段日子感覺怎么樣。”
舒歌心里一動,正好他提起這事兒,也就說:“最近老是做夢,而且都是做一些…很奇怪的夢。”
聶崢那邊鼻息一凝,即刻認真起來:“比如?”
“比如,我好像能看到一些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通過夢境,能看到真相。還有,我夢見我和一個男人很…很親密,但完全不記得我和他有過。”
“誰?”聲音有些微顫。
“程氏財團的首席…傅南霆,可是我問過他,他說我們之前并不認識。”
“等等——”聶崢的聲音略有些震驚,仿佛聽見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你說你問過他?你是說你在現實中問過他?”
舒歌有些莫名其妙:“這不廢話么,不是現實還能在哪里…”
“你在S國遇到了傅南霆?你…沒搞錯吧?是認錯人了嗎?怎么可能?!”聶崢聲音更是有些無法控制的微抖。
“沒搞錯啊,他現在是駐守S國的維和部隊上將。其實…我已經去過好幾次軍營了,”
電話那邊,但是就像斷了線一樣,再沒聲響。
直到舒歌喂喂了好幾聲,以為信號不好斷線了,聶崢的聲音才幽幽響起,仿佛很困惑:“我還在。”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