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第一天的宴會上,公主被她氣得離場…還是那個侯爵先生跟出去的。
舒歌眼神一亮,聯想到什么,又問:“侯爵為什么沒來游泳?”
“他托伯爵過來說,身體抱恙,不舒服。”
放屁!明明昨天看見他還生龍活虎滴!
難道是因為身上被抓傷了,才沒來有游泳?
舒歌轉身就走。
傅南霆知道她要干什么,喊住:“沒有十足的準備去迎戰,是送死。”
舒歌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是。就算那侯爵身上有傷,他也可以否認是公主抓的。
畢竟公主的指縫里也沒查出他留下的痕跡。
準備充分了再去揭發,也不遲。
兩天后。
清晨,舒歌被仆人帶到了庭院內。
彼時,庭院內,已像那天一樣聚集滿了烏泱泱的貴族子弟。
警衛長早已待命,看見人都到齊,也就走到臺階上,望一眼不遠處的傅南霆,開口:
“三天了。公主的事情,既然沒有新的證據,不能一拖再拖,希望上將能夠諒解,準允我們將江老師暫押去警署。”
傅南霆丟了個眼神給身邊的虞君槐。
虞君槐立刻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一旁正在庭院灑水澆花的園丁旁邊,朝侯爵的方向一推。
園丁身子一歪,手上抱著的大水管跟著傾斜,正對準侯爵,水柱毫無保留地噴得侯爵渾身透濕!
侯爵驚叫一聲,閃開幾步,拍打起身上的水漬。
旁邊的仆人罵起園丁:“干什么?眼睛瞎了啊,你這是澆花還是在澆人”
舒歌趁勢:“侯爵的衣服都濕透了,趕緊脫下來吧,今天天氣陰,有風,小心會感冒。”
侯爵面色一動,暫停了手上的動作,對警衛長示意自己進屋一下。
警衛長點點頭。
舒歌看過去一眼,虞君槐讓一個小警衛將準備好的干凈浴巾與簇新上衣遞過去:“貴賓樓客房離這兒還有些距離,侯爵現在就換了吧。”
侯爵面肌觸動了一下,并沒接過來。
“我知道貴國規矩多,放心,現在就我一個女的,我轉身,不看您,”舒歌聳肩。
捧場王伯爵也在旁邊也對侯爵開口:“舒小姐多細心,快換了吧。”
侯爵濕淋淋地站在原地,仍是沒動。
這下,警衛長都有些懷疑了:“侯爵先生,不如您先換了吧。”
舒歌再不遲疑,眸子清長地凝向侯爵:“侯爵先生就是不愿意換衣服,是不是怕被人看見身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全場一怔,隨即,警衛長望向舒歌:“舒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
“侯爵先生身上,恐怕有公主命案的線索。”
這話一出,舉座大驚。
警衛長更是話都快說不清了:“您的意思是公主的死和侯爵有關?舒小姐,話不能亂說,這可是誣蔑貴族的罪名!”
“誣蔑我們國家公民就沒事兒,誣蔑你們國家貴族就攤上罪名了?”舒歌輕嗤,“是不是亂說,你看看他身上就知道了。”
警衛長頓了一頓,立刻朝侯爵道:“侯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