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霆聽出些眉目,眉心一擰,反應倒也很快:
“你是對那個姓商的有什么懷疑?不會是懷疑他和這起連環殺人案有什么關系吧。”
她也沒瞞他,點點頭。
“這樣說的話,你就更不能跟他接觸了。”他立刻變了臉色。
她當然知道他擔心自己安危:“我現在也只不過是猜測。一點證據都沒有。說不定只是我多心了。放心,就算他真的和這案子有關,他又不知道我懷疑他,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他卻還是鄭重:“不管怎么樣,以后不要再跟他單獨見面。”
她只能點點頭,又說:“我可以不單獨接觸他,那你能幫我摸摸他的底嗎?”
他就知道這小女人不安分,不過,也總比她自己親自上陣去接觸那個商梓慎要好,濃睫拍了一下,算是答應了,卻又氣息一沉,放在她腰上的手掌往下一滑,玩弄似的拍了一拍小女人翹起的臀部:
“怎么摸…像這樣?”
‘啪’一聲,在寂靜的舒家客廳,尤其響亮,又滿滿是曖昧。
手掌不小心一帶,睡裙下擺也掀了上來。
腿根處蕾絲邊的粉色小內邊緣亦是展露在男人視野中。
偏偏他目光一點沒有挪開的意思。
牢牢占據在她露出來的大片雪白上。
她臉蛋兒一燥。
若是在他私人大宅或是其他地方,倒無所謂。
可這是在自己家里。
媽還在家。
有點說不出的難為情。
趕緊將睡裙裙擺扒下來,遮住春光。
他卻已燃起了興味,將她往懷里一摟,手極不老實地又滑下去,朝她睡裙里面鉆。
忽的,客廳最大的吊燈一閃,整個一樓亮如白晝。
腳步聲響起,伴著舒柏言的聲音飄來:
“你們在干什么。”
舒歌感覺要找個地洞鉆下去了!
沒想到哥正好這個時候回來了。
媽呀,怎么弄得就跟被人捉奸了似的。
下意識將某人用力推開,趿上拖鞋,坐好了。
傅南霆倒是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雙臂悠揚展開,伏在扶手上,玩味:
“柏言兄回得還真晚。果然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舒柏言面無表情,慢慢走過來,諷刺:“那是。畢竟我沒有大半夜跑到別人家里偷香竊玉的癖好。”
又看一眼睡裙凌亂、臉蛋酡紅的妹妹:“還不回房睡覺?”
傅南霆揉一把舒歌的頭發,示意去吧。
舒歌趕緊趿著拖鞋,上樓了。
“不送了。三爺自便。”舒柏言看也沒看傅南霆一眼,后腳朝樓上走去。
傅南霆見舒柏言沒有留客的意思,也一頷首,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舒歌請了半天假,先去了聶氏心理診所。
對于商梓慎,她的懷疑非但沒減輕,經過昨晚的夢,反倒擴大了。
聶崢是心理專業權威人士,更曾經協辦過不少刑事案件。
對于這件案子,肯定會有些看法。
因為提前打過電話,她到辦公室的時候,聶崢已在辦公室等著她了。
電話里,她已將她在跟的連環殺人案件說了一遍。
還將案件的細節,都發給了他。
坐下來,舒歌便迫不及待開了口:“聶教授對于這件案子的兇手,有什么看法嗎?”